“那老祖现在怎样?他身体有没有出现异状?”轩辕承业一听孙儿的汇报,心里也是一咯噔,面前染上一抹焦急之色。
“爷爷,目前老祖的状态还好,除了比之前泡药池出来是虚弱无力外,其他没什么异常,他这会儿已经睡下了。
我很担心老祖,可老祖说他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爷爷,您说现在我该怎么办?我怕这是老祖的回光返照,爷爷,要不,您过来一趟吧。我也派人去把爹爹叫过来,”轩辕琅忧心的说道。
“既然老祖说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就不会有事,老祖这人从来不说妄语。我暂时就不过去了,药材都用完了,我得快点去寻找宝药。你爹那边这几天也忙的很,你叫他抽空过去看一眼也好。行,乖孙啊,老祖你就多看着点,先不跟你说,”
“好吧,爷爷,您先去忙。”轩辕琅收了天阳镜。他知道爷爷这会儿肯定要四处寻找老祖的救命药材去,没时间顾得上这里。爹爹那边也在马不停蹄的操办丹王争霸赛的事宜,肯定也是忙的很。
唉,先就这样吧,还是看明天老祖什么情况再说吧。
虽说老祖泡药池的过程非常痛苦,但唯一的好处便是泡过后恢复的也快,最迟明天上午辰时末,老祖就能出来活动。
听了爷爷的话,知道老祖又能挺过去了,他也放松了几分,然后召来暗影,
“暗影,你待会儿去一趟盐河城,问问我爹能不能抽空回来一趟,如果他走不开,就算了,还有让我爹多找些药材回来,我药材的赶紧备起来,”他不知道老祖这次泡药池后能坚持多久。按之前的表现,应该能挺大半个月。所以他们必须在半个月内,再次把泡药池的药材给备齐。
“是,主子,属下领命,”暗影得了命令,立即出了门。
轩辕琅深深蹙起的眉,这才舒展开来,然后起身回了松鹤院的隔壁长青院,这里是他居住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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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河镇郊外的一大片空地上,密密麻麻地停满了各式各样的飞行法器。有人的坐骑是飞鸟异兽,也有飞羽行舟。也有散修者踏在自己飞行兽的背上,缓缓而下,远远的就给人一种神秘而强大的感觉。
而在这片空地的远处,还有一艘艘的豪华飞船不断地靠近。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飞船加入到这片空地之中,使得原本就热闹非凡的场面变得更加壮观。
付灵儿等人的飞船也在其中,他们正在寻找合适的停靠地点。
“哇,竟然来了这么多人!那黑市能装得下这么多人吗?”小紫看着人山人海的场景,不由得惊叹道,他兴奋地四处张望着,眼中闪烁着好奇和期待。眼前的景象让他感到无比新奇,这跟他们平时逛街好像又有所不同,他仿佛进入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飞船寻了个较偏的位置,停了下来,一行六人飞身而下。付灵儿收了飞船。便朝着羌河镇的大门走去。
随着人流一直往前走,过去是闻名遐迩的黑市,此刻的大街上热闹非凡。形色各异的人群从四面八方涌进镇子,有的身穿华丽服饰有钱人,也有穿着朴素的平头百姓,更有一身气势不凡的修者,浑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让人不由得敬而远之,总之每个人都带着一种独特的气息,相聚于此。
小紫,诸葛乔,白昱几个好奇的打量着路上的行人。前方的两个人,引起了他们的关注。一个身材高大、面容粗犷的男子,他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息,让人不禁为之侧目。还有一个身着黑色长袍的神秘人物,脸上戴着面具,看不清面容,但却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这俩看着不像好人啦!
啧啧两声又把目光望向其他人。
随着人潮的前行,大约一盏茶之后,付灵儿等人终于见到了黑市的大门。
原来,这里是一个超大型的环型的市场,环型市场被平均分成八块扇形的区域,然后一排排的摊位排列整齐,八个区域分类售卖。
一到四号区域,大多都是平民百姓,富裕商贾在售卖物品,他们售卖的东西比较复杂。几乎都是充满烟火气的物品。
像李鸿霁和潘震龙他们的鱼摊就摆在了这二号区域。
井然有序的摊位上,此刻已经有摊主已经摆放好即将或售卖,或交换的物品。
还有人正在收拾出售的货品,比如李鸿霁他们。
今天,轩辕琅家老祖真的跟着来凑热闹了。估计是心情好的缘故,老祖看起来精神气不错,整个人哪里还有昨天那虚弱不堪的模样,他这会儿正坐在轩辕琅旁边,教他怎么售卖,怎么给人介绍他的鱼。
看着木盆里活蹦乱跳的银鱼的,轩辕琅脸色认真,心里却是叫苦不迭。他这人正经惯了,一身矜贵的气质,让他吆喝卖鱼。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但没办法,老祖兴致高,他不能扫兴,只得硬着头皮上。
旁边的李鸿霁和潘震龙倒是坦然处之,反正他们卖鱼又不是为了生活。看着轩辕琅认真听话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
嘿嘿嘿!想象一下,高冷矜贵的轩辕琅吆喝卖鱼,那画面太美,不敢想。
几位曾经惊艳世人的绝顶高手,此刻却像是普通的老百姓一样,守在自己的摊位前,招呼着过往的客人。
五到八号区域,这里摊位就是修者的天堂,这里售卖的摊主有些参差不齐。但不妨碍他们的售卖热情,摊主们拿出自己的珍藏售卖,五花八门的藏品让人目不暇接,识货的修者们纷纷都往这边涌来。
付灵儿突然站定,眼神定定看着整个黑市的布局,看着来此处的各色人群。他们当中有普通的商人、百姓,也有散修冒险者,佣兵,在外历练的世家子弟等等,人人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沉浸在这热闹的氛围中。
原本修炼者的世界和普通人的世界是割裂开的,这两个世界彼此之间有着明显的界限,让人无法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