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您这次是何打算?咱那家真的要和鬼煞阁搅和在一起吗?那鬼煞阁可不是个讲情面的地方。不要到了最后……”八长老心底很不安,他想劝劝家主。可……人家不给他机会。
“欸欸,八长老,话不是这么说的。家主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家族考虑,怎么在你嘴里就成了搅和呢?”三长老看不惯八长老清高,每每八长老要说点什么,他都要插一竿子,明目张胆的唱反调。
“对对对,三哥说的对。老八,你不要危言耸听。要我说,你就是太谨慎过头了,咱们那家的底蕴你又不是不知道,总是缩手缩脚的做甚?”六长老粗犷的声音里夹杂着些许不耐,冷声附和着三长老的话。心底却是对这个八弟很是不屑,这老八总是那么扫兴,也总喜欢泼人冷水,性子很是不讨喜。
“就是,老八。家主可是说了那是混沌神果啊,此等神物谁不想要?这也是消息被瞒下来了,要是传扬出去,你们想想,会有多少人来抢夺?如今,寻儿那孩子愿意帮助那家得到神果。这么好的机会,你们甘心放弃?”二长老语重心长的劝着老八。这老八就是想的太多,一心只是求稳。这样的人怎么能带领家族繁荣昌盛?
“家主,你也认为我说的话欠妥?”八号长老不看他们,把目光转向沉默不语的那昆。
“八长老,本家主已经做出决定,我希望咱们能齐心协力对付那女子,从她手里拿到混沌神果。八长老,你还是少想也有的没的。”那昆眼眸深深,目光幽幽的望着八长老道。
其他众位长老见他们是和家主一条心的,心中狂喜,同时也对八长老这个扯后腿的很是不耻。
看吧,老八就是看不到世相,看不懂家主眼色。活该被训斥。
这一刻,众人都对八长老很是失望。
八长老望着眼前的众多兄弟们,他们有的用愤怒的眼神狠狠地瞪着自己,似乎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朝他喷发出来,仿佛他就是个阻碍家族发展的罪人。
有的则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瞪着他,似乎对他充满了失望和无奈。还有一人看向他时,就像是在看待一堆毫无价值、扶不上墙的烂泥一般,那轻蔑与不屑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进了他的心窝。
面对这样的情景,八长老感到心如刀绞般痛苦。曾经,他满怀热忱,一心一意为家族付出,甚至不计较个人得失。
然而如今,换来的却是这般冷漠和疏离。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们,如今却对他投来了如此陌生而又令人心寒的目光。
此时此刻,他心中原本燃烧着的那股为家族奉献一切的热血,瞬间冷却了下来。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让他从头到脚都透心凉。
感觉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是否都是徒劳无功。这种深深的挫败感和失落感如同沉重的枷锁,紧紧地束缚住了他的心灵。
他们似乎忘了鬼煞阁是什么来历?即使那寻能徇私暗中帮助那家,可一旦被人捅出去,尤其是那鬼煞阁里的人本就心不齐,想要玩心眼玩阴谋,搞垮那家,不是分分钟的事?
他都没说几句话,就看清了众位兄弟的心思,真好,他感觉整个人都轻松多了。
好人难做,他闭嘴行了吧。
唉!那家的命运从此与他无关了,八长老心中无数的愤懑最后都化作一声叹息。
众人见看老八蔫了下去,以为他是自知理亏,干脆闭嘴不言了。纷纷都撇开眼,不再看他那怂样。
“家主,接下来怎么打算?找到那女子,然后……”一直没说话的大长老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漆黑幽深的眼里戾气横生,浓到化都化不开。
“对啊,家主,要不把这任务交给我和大哥,我们保证,一准把那女子抽筋扒皮。折磨到她肯交出混沌神果为止。”四长老和大长老是穿一条裤子了,他一向是跟着大长老的步伐走,大长老在前面冲锋陷阵,他就是及时补刀的那种人。
“消息传回来说还没找到,估计那女子在为宴会那天做准备。本家主有个想法,你们听听。
那女子来狂野城,是为了绞杀鬼煞阁。可鬼煞阁戒备森严。她不敢贸然进攻,只能等到寻儿宴会那天,警戒松散之时,杀进宴会厅搞事。
虽说有人捣乱很晦气,不过这也是我们的机会。那天我准备给那女子布下天罗地网,只要她踏进我的网中,就让她插翅难逃。各位长老觉得如何?或是你们有何意见也说出来听听。”
“好好,家主,人交给我来安排,我的诛邪阵正好修炼大成,正好可以试试其威力。”大长老眼里闪过雀跃之光,他已经等不及了。
“大哥,加上我,我跟你一起,”四长老立即说道。
“好,算你一个。”
那昆见到大长老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期待。再看一旁的四长老,也是满脸自信,仿佛胜券在握。
别说还有那些训练有素、身手不凡的暗卫们,则更是让那昆感到安心不少。如此高规格的阵仗,想必对付那个名叫付灵儿的女子已经绰绰有余了。
“哼!”
那昆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任你有三头六臂又如何?任你再有强悍的势力又如何?我那家都要将你命留下。”他暗自思忖着,心中充满了对胜利、对神果的强烈渴望和把握,他的自信心已经爆棚。
这次行动虽然有保密,但难保不泄露消息出去,所以那昆再次叮嘱,道,
“一切暗中进行,切莫声张。恐防变故。”
“是,谨记家主令。”
外面,玄宸和白昱把里面的密谋听的一清二楚。
直听的白昱火冒三丈,要不是玄宸拉着他,他铁定要甩个空间风暴进去,把这群瘪犊子玩意儿,给绞杀成碎片。
“我去,咱们可是来对了。呸,就凭这帮坏胚能杀的了灵姐,简直白日做梦,”玄宸一愣,望着黑漆漆的天,又说了句,“痴人说梦”,便拉着白昱闪身离开了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