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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亲情是毒药外壳香甜的糖衣

走到了符年工作的那家店前,南译直接到前台问了句:“符年今天在吗?”

前台的人点点头,略带歉意地说:“不好意思符年不接待男性客户,您有其他心仪的人选吗?”

南译记得上次店里的人也是这么说的,也没有意外,而是拿出手机给符年发了消息。

本来就在店里刚刚结束不到十分钟工作的符年从休息室走了出来,看到南译的时候挂上了营业的笑容:“今天准时下班了?”

“嗯。”南译看到符年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耳朵变成了红色。

“那我们去……”

符年的话刚说到一半。

“我今天指名你了。”南译朝他挑了下眉,脸上笑意不减,“偶尔也是要照顾一下朋友的生意啊。”

鱼,要上钩了。

符年心里想着,见南译一副坚持的样子,便也笑了起来:“那么,多谢了,南译。”

悦耳的声音从漂亮的薄唇中吐出,南译那两个字带着一丝笑意。

两人在卡座上坐了一会儿,南译便要了两瓶酒,价格都不算便宜,但是他能承受得起。

等到时间结束的时候符年送南译出店,两个人就这么并肩走着直到一个人少的地方,符年把南译拉到了巷子里。

“南译,想跟我见面的话不需要到店里。”符年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钱包,拿出了点钱递给南译。

这钱没有任何其他的性质,符年对其的解释是今天让南译花的太多了,他们之间是朋友并不需要这么做。

南译眨眨眼:“你的时间才是最值钱的东西吧。”

那天结束以后,南译觉得自己跟符年的关系好像更近了一步。

直到有一天,南译鼓起勇气,邀请符年晚上吃饭被拒绝。

“下次再约吧,月底的话为了提成要更加努力啊。”

还附带了一个哭哭的小表情。

看着这句话,南译托着下巴想了好久,最终决定今天再去店里支持一下符年。

他赶到店里的时候符年正好在接待一个女性客户,女人长得很漂亮,说话也很温柔,南译在卡座上等了两个小时都没有等到符年过来。

小原正树把饮料放在桌子上小声道:“小哥您今天还是先走吧,这是符年哥让我拿给您的,他今天有点忙,都是时间的单子一个高级酒单都没有,可能要加班到半夜了。”

这一行还真是辛苦啊。

南译想着问了句:“如果我要酒单,他今天就不用加班了吗?”

“岂是不用加班啊,高级酒单的话现在能把符年哥把其他人那边叫过来哦。”小原正树笑弯了眼睛,两颗虎牙显得格外可爱。

听到有卡座加酒单的时候,符年笑着跟正在聊天的女性说了“一会儿再见”以后,走到了南译坐的卡座。

“每个月末都这么忙吗?”南译指的是那些客人。

符年坐在南译旁边,松了口气:“每个月末都这么忙,你今天可是帮了我大忙。”

南译喝着饮料,微微垂下睫毛,耳根有点红,他小声问:“明天要一起出去玩吗?”

符年的视线没有落在南译身上,而是看着隔壁那个一直趴着看他的女人身上回答:“好啊,你明天休息吗?想去哪里玩?”

“我也不知道。”南译靠在沙发上,“这些年也没出来玩过几次。”

符年将视线收了回来,这次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南译的身上:“啊,对了,上次你不是说有年假吗吗?”

南译点点头:“是啊,平时年假都是回家过的。”

可我今年不想回家…….

后面那句话是南译在心里补的。

“去海边吧,冲浪,游泳,烧烤。”符年提议道。

最终跟符年约好了下个周末去海边。

可在此之前,南译遇到了一个大麻烦。

周三下班的时候,他接到了母亲的电话,母亲说她现在在机场,希望南译过来接她。

“您怎么来了?”南译有些头疼。

“怎么了,我来看看儿子都不行吗?”母亲的语气并不好。

等到把母亲接回到出租屋,又到了快凌晨的时间。

可母亲刚到出租屋就开始数落着南译这里和那里的问题了,她嫌弃南译把屋子里弄得很脏,衣服堆积在脏衣篓里也不去洗。

“妈,我明天还要上班,您能让我先睡觉吗?”南译终于忍受不住说了这么一句。

可母亲却更加愤怒了,她喋喋不休说着自己为了来看南译有多辛苦,自己有多么担心南译,可南译却嫌她烦,这让他太寒心了。

就这么骂了将近一小时,终于停止了。

南译也终于觉得世界安静了下来。

可他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下午他接到了母亲哭得撕心裂肺的电话。

原因是母亲在收拾他房间的时候看到了他床下的同性杂志。

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从母亲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扎在了南译的心上。

“没想到你这么恶心!你不结婚找对象就是这个原因是吗?!”

“南译,你这是病!得治!”

“南译!你别不说话!南译!”

母亲疯了,南译感觉自己也疯了,他挂断了母亲的电话。

可过了不到半个小时,母亲就找到了他的公司,他在这家公司工作了很长时间,以前也告诉过母亲地址,没想到见面却是这种方式。

母亲抓着他的胳膊拽着他往外面走,嘴里不停地说着刺耳的话。

这就是令南译想要逃离的原生家庭,这就是南译宁愿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打拼也不愿意见到的母亲。

爱意是裹挟他的道具。

亲情是毒药外壳香甜的糖衣。

南译也想对着母亲大声地喊出来,但是他不能。

他就这样被自己的母亲拽着走,不停地辱骂着,像是没有任何尊严的东西。

“南译?这位是你的……母亲吗?”符年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南译听到以后看了过去,本就惨白的脸色此时更灰败了下来。

母亲却在这个时候如临大敌,她看了看符年又看了看南译,冷笑着说:“怪不得不愿意回家,玩男人也不怕得病。”

符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识过,他今天是来给上次的白领送东西的,昨天那人把东西落在了店里,今天他送完吃了午饭后没想到居然就看见了被人拽着走的南译。

南译那副垂着眼角忍耐得浑身都颤抖的样子让他想起了自己以前养的小狗。

可怜兮兮的流浪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