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教授教授说道:
“你说什么?”
“我说,如果按照这样的节奏下去,病人可能撑不到手术结束。”
“你在质疑我的水平吗?”
“当然不会,但是对于止血,我有更好的方法,你的这个助手完全起不到作用。”
“你确定!?”
“当然。”
“克里斯,你可以在一旁观摩。张,你上来。”
克里斯把手中的止血钳往器械台上用力的一甩,转身来到了张越原来的位置。
史密斯对张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收手站在了一旁,而对面的克里斯则死死的盯着张越。
张越不慌不忙的直接伸出双手在几处已经完整暴露的手术野当中摸索了几下,奇迹出现了,原来持续不断的渗血和出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减少。
这种立竿见影的效果直接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张,你用的什么方法?”史密斯不可置信的问道。
张越却没有做任何的解释,只是淡淡的说道:
“史密斯教授,请尽快完成接下来的手术吧,这个我们可以以后讨论。”然后抬头对着一脸懵逼的克里斯说道:
“嗨,你可以上来了,我们有句老话,叫爱叫的鸟儿不长肉,你如果不明白意思的话,以后可以慢慢体会。”
说完,张越离开手术台,将手套一脱,离开了手术室。
经过这件事之后,史密斯教授对张越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改变,原本给他安排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杂活,直接全部取消了。并且将张越作为自己的固定一助,专门由他负责处理病人的止血,说话也客气了许多。
其他的那些实习医生和进修医生,除了克里斯,全部对张越表现出了应有的尊重。
在张越一切刚刚步入正轨的时候,陈开然的电话来了。
“张越,你血液中那种不明物质我们有了初步的研究结果。”
“那具体是什么?”
“类似于血小板,但对血样离心时,比重明显比较高一些,在最底层,我们将这些物质送到了伦敦的化学研究所和物理研究所,他们综合研判之后给出的结论是,这些物质应该是某种能量体的结晶。”
“能量体结晶?我血液当中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们暂时也不知道,我想这种物质就是导致你的梦境能影响我的东西。你有时间的话可以过来看一下。”
“好的,我对这个也很感兴趣。对了,睡眠舱有没有后续的研究结果?”
“还没有,不过咱们可以抽时间去那家私人博物馆看一下,那柄大锤好像要被原来的主人拍卖。”
张越闻听,立即说道:
“那咱们宜早不宜迟,今天就去吧,你有空可以开车来接我。”
“好的,我现在过去。”
两个人很快去了陈开然所说的那家私人博物馆,说是博物馆,其实就是一个独栋的两层小楼,里面密密麻麻摆满了各种收藏,陈开然梦中的大锤就在二楼的玄关处单独摆放,外面有一个玻璃护罩。
张越经过认真的观察后,问陈开然:
“陈老师,博物馆的主人在吗?我想问一下这个锤子的来历。”
“主人我没见过,这里只有一个年迈的看守,叫亚摩斯,他知道这里大部分东西的来历,我把他叫上来吧。”
很快,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儿跟随着陈开然来到了二楼的玄关。
“亚摩斯先生,您知道这个武器的来历吗?”张越问。
“这个是我们安德鲁勋爵一次外出旅行时发现的,但是具体的细节我不知道。”
“那安德鲁勋爵现在人在哪里?”
“他常年在国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那我能摸一下这个锤子吗?”
“呃,这个......”
张越从兜里掏出了二十英镑,递到了亚摩斯手中。亚摩斯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了一串钥匙,打开了玻璃罩。
张越拿自己的左手轻轻搭了上去,在触碰到锤柄的一瞬间,眼前所有的景象瞬间出现了一阵阵的扭曲,就感觉身旁的空间好像被扭曲了一样。
张越像触电了一般,急忙缩回了自己的左手。
陈开然看到了张越的异常,连忙问道:
“怎么,有什么感觉吗?”
张越本来不想告诉陈开然什么,但转念一想,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必要,便说道:
“有些奇怪的感觉,你可以试一下。”
陈开然也拿手在锤子上轻抚了一下,疑惑的说道:
“就是普通的金属质感,没什么异常啊?”
“可能每个人的感觉不太一样吧,刚才那一瞬间我感觉周边的空间都扭曲了。”
“真的!?”
张越肯定的点了点头,陈开然若有所思的看着那柄锤子,陷入了沉思。
“亚摩斯先生,这个锤子有名字吗?”
“哦,安德鲁勋爵说,这个锤子叫‘碎骨’,好像是以前的兵器。尖锐的这一端用来破甲,钝端用来打击。”
“好的,谢谢了,这个是我的电话,如果安德鲁勋爵什么时候回来,麻烦联系一下我。”
张越说完,又递给了亚摩斯二十英镑,亚摩斯点了点头收下了。
离开博物馆,陈开然对张越的行为很是不解,问道:
“为什么你对这个锤子这么感兴趣?”
“这个锤子对我来说可能有其他的意义,我想弄明白一些事情,这个武器的来历可能会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到时候如果可以见到勋爵,咱们就一起再来一次,你梦到过这个东西,也说明你和他有缘,说不定有什么潜在的因素,你想象一下,这东西在英国,你都能无缘无故的梦到它,是不是有可能你们之间有些未知的联系?”
陈开然哈哈笑了几声说道:
“你怎么现在好像对这种玄学感兴趣了?”
“只是兴趣而已。”张越也笑了笑,敷衍的答道。
陈开然刚开车离开博物馆不远,突然就听到车子的发动机“嘭”的一声巨响,然后从前车舱盖的缝隙中冒出了白烟。
两个人迅速下车,陈开然刚从后备箱里面取出灭火器,巨大的火苗已经将整个车的前半部吞噬,为了安全,两个人迅速的撤离到了安全地带。
陈开然有些惊魂未定的说道:
“怎么回事,这辆车我才到英国时买的,这还不到一年,怎么会出现这种事!”
但张越总是觉得有一丝说不出来的异常。
他抬头四处观望了一下,发现在不远处的楼顶,一个头发花白,身姿挺拔的老人正死死的盯着自己,目光中带着一丝寒意。
张越刚准备往他的方向走,那个人却突然在视野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