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熟悉了,珞珈笑起来,一路带着海风飞扑在那人的怀里。
姜木里被一阵力撞得有些生疼,心里却是甜的,嘴不禁咧开了,甚至希望这疼还厉害些。
珞珈不顾众人的眼光,环抱着他的腰,开心地在他耳边说:“来送我吗?江木!”
姜木里的大手把珞珈紧紧环抱住。
“江木,抱我转个圈儿吧,我大约是做梦了,这样的梦我还想做……”
姜木里宠溺地看着她,抡起她在码头上转了好几个圈,珞珈的头倚在他的肩头,随着转动的晕乎啊啊直叫。
待姜木里把她放下,珞珈还晕晕的,“想亲我吗?”
晕乎乎的珞珈话刚说完,已经踮起脚尖亲上了姜木里的嘴唇。
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姜木里乐在其中,也不避讳,两人深深地亲吻起来。
方正在甲板上看得乐呵呵的,卫通踢了他一脚,“通风报信。”
“放心,不能说的没说,王……主子不是想夭夭姑娘嘛,出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还不让小两口见见面了?”
方正看着站成一排看热闹的人,赶紧驱散,“去,去,看什么,看什么呢。”
自己看得津津有味。
这是珞珈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亲吻姜木里,主动表达着爱意,因为,不知道未来的路,所以,倍加珍惜现在的每一刻。
“夭夭,”姜木里捧起珞珈脸蛋,想说什么,发现她的唇釉花了,他轻轻地细细地帮她抹掉,珞珈盯着他笑个不停。
“江木,江木,这是我最幸福的时刻之一。”
“之一,在一起不都好吗?”
“好,好。”珞珈说着又倚在他怀里,“等我回来。”
“你舍得要我等?”
珞珈抬起头看到姜木里的小喜鹊眼睛亮闪闪的。
“不要等。”
“你,你,你是说?”
小喜鹊似乎点着头,笑的更弯了。
“可,可你还有很多事情。”
“你比较重要。”姜木里爱抚着她的额前碎发。
“好,好…….江木!你真是。”
汽笛声响起,珞珈不客气地拉起她的全世界上了神舟。
姜木里的眼里谁也没有,只有珞珈,两人依偎在船头继续看渐渐远去的周港。
“卫通,你说,王上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夭夭厉害啊!”
“胡说什么?北州战事还没停歇,这可怎么好?唉!”
“你看,这是不是你见过主子最高兴的时候?那就行了,爱江山更爱美人,你不懂。”
“就你懂。”
“卫通,赶紧想想怎么说,一会儿主子想起你了,你得编故事啊。”
“这……”卫通面露难色。
“帮你,就说是我找到了你,然后要你陪我一起出海。”
待姜木里发现卫通的时候已经是中饭时间。
卫通在房间里跪着,说是不知道怎么忘记了事,到了单丘,后遇上方正,这才跟着方正出海,准备事成后回宫领罚。
姜木里紧盯卫通看了又看,信了。
甲板上,珞珈看着方正,“你脑袋瓜子这么灵活,怎么就做个侍卫?”
“夫人,是嘴皮欠,以前不敢,现在主子心情好,才敢。”
“唉,不知道你家主子怎么就想着要一起的,此行非常凶险。”
方正腹诽,还不是因为你。
珞珈又说道,“如果,我死在自己最爱的人怀里,那是很幸福的。”
“呸呸,说什么呢,有了主子,此行更有胜算。”
方正出来就碰到了柳三,柳三皮笑肉不笑,“方大人,那个,那个,我没看错吧,这,那不是王......文成的事我还要受罚吗?”
方正瞪着他做了个禁言的手势,随后做了个杀头的手势,“那是主子,该说的一个字都不要说,懂了?”
柳三惊的一身汗,“懂,懂懂。”
夜幕降临的甲字房间里。
“你可轻些吧,外面都是大老爷们。”珞珈瞪着姜木里说道。
“周围几间没人住,想你了。”
“还是不是那个离狐王了,不害羞。”
“你早知道我的身份了?”
“嘿嘿,那你也知道是我去了地下的文成?”
“士兵看着画像指认了。”
“画像?你还真会搞。”
“我且不问你怎么又知道了文成,现在可以共享秘密了吗?”
“你的黑玉,计尾死后黑玉发光了。”珞珈拿出黑玉,“推测,还有一颗黑玉,应对的是稚土,但是不知道是谁,在哪里,禅王建议去文成找一找。我这便到了文成,来了文成没有发现,但是,我要告诉你,文成具备神行大陆历史上没有的科技,这个世界不对劲。”
“不对劲?”
“是,文成有神行大陆数百上千年后才有的科技,但是文成又控制着大陆,突然消失,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问题是那是什么东西?去了哪儿?”珞珈反应过来,“江木,你是神行星宿,你知道些什么?”
姜木里直做起身体,“你知道我是神行星宿?”
“是,七禅说的。”
姜木里温柔地看了她一眼,“我大约3、5岁随母亲去了文成,她被囚禁然后死了,我在文成长大,我们黑衣人见不到白衣人,但母亲消失的一幕我忘不了。”
“消失?”
“嗯,才来的那天,等我醒来就被一个黑衣人带到门外,透过缝隙,看到倒在地上的母亲被上空的一道白光闪过,人就消失了,地上留下了个人形,师傅说她死了。”
珞珈走过去轻轻抱住姜木里,“都过去了……去文成前的事情呢?”
“不记得了,依稀记得母亲在梦里不听呼喊我翼儿,很多年后这个噩梦才消失。”
珞珈听着心里一阵阵心疼,“江木……”
“夭夭,多年来一直害怕那种消失,怕自己的一切是镜花水月。”
说着,姜木里突然觉得这个感受似曾相识。
珞珈的声音打断了他,“江木,我有个故事讲给你。”
她将星宿庙的陈年往事讲给他,“也许,你和星宿庙有些关系。”
姜木里揉了揉她的头发,“是,达斯是禁语,达斯教却兴起了,也许有联系,后来发现并无关联。”
“原来如此,四星庙是你授意过的。”
“你知道太多。”姜木里怜爱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江木,我有强烈的预感,中海,中海以外的世界,也许能够解开谜底。”
珞珈在想,姜木里会不会就是子雅的儿子?卓成的孩子?虽然,姜木里对这几个名字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