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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安民没想到自己的儿子醒来后,跟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当场眼睛都红了:“好好好,好孩子,放心吧,那两个人抓到了,一个都没跑。”

他轻轻拍了拍江乐的手。

江乐闻言登时松了口气。

旁边的医生上前,低声询问江乐目前的情况,然后开了几个单子,约了下午的检查:“如果检查结果出来,没什么问题的话,今晚再观察一晚,明天就可以办理出院了。”

“好好好。谢谢医生。”

送走医生后,众人重新聚集在江乐的病床前。

“对了,你刚刚说的地下室赌场……”张安民叹了口气,“其实你还没醒时,我就申请了搜查令,没想到过去时,里面已经被搬空了。”

江乐脸色苍白:“我昏迷了几天?”

“……其实只有一天。”张安民开口。

苏时酒站在一侧,补充道,“准确地说,是将近21个小时,不到一天的时间。我和顾殊钧昨天晚上查到你被人打晕,从豪庭小筑后门被带出去,以及从小型游艇上,被人转移到周明祈所在游艇的视频,两个视频证据还算确凿,虽然没拍到凶手,但至少你在视频里,因此早上九点钟,搜查令就批下来了,张局立刻带人去,只耽搁了一个晚上。”

只可惜。

一个晚上的时间,豪庭小筑包厢下面的密室内,已经人去楼空,只余下一些近期使用过的痕迹。

“我派人在豪庭小筑的周围蹲着,没发现什么异常,也不知道他们把东西转移到哪里去了。”

病房内沉默下来。

江乐懊恼道:“都怪我,当时心眼太少,趴在密道入口那,没听到下面有什么动静,就以为里面没人……”

“不是你的错,是周家人太狡猾了。”

张安民眉头拢起,拧成一个川字,气道,“他们甚至打算杀人灭口!”

如果当时他再晚那么一两分钟——江乐肯定就没了!

这是他唯一的宝贝儿子。

张安民完全不敢想象这种可能……

“我觉得,下面应该不只有赌场。”

苏时酒低声说,“非法开设赌场罪,真要判,也就是进去蹲个五到十年,周家一定会找人运作,并推出其他人顶罪。对他们而言,这不算什么太大的代价,毕竟钱能解决的,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可真要背负上人命,而且这条人命,是公安局局长的儿子……就完全不一样了。”

——现实是残酷且残忍的。

虽说人类的生命不应该明码标价,更不应该有尊贵和卑贱之分,但一个没有后台背景,即便被欺辱了,也很难去对抗资本的普通人,和有一定权力,一定会倾尽所有,追查到底的公安局局长儿子,分量终究还是有些不同的。

周家目前的状况,应该不会想给自己树敌。

因此,在苏时酒看来,灭口反而是收益最小的做法。

除非他们有比开设赌场更严重的罪名,不惜直接杀人灭口,也要掩埋真相……

可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动手的又只有区区两个人,也没个其他人员把守放哨?

周明祈对那两个人也太放心了吧?

就不怕像现在这般,出什么意外?

苏时酒心中想着,慢慢将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一侧,顾殊钧的目光始终落在苏时酒身上,眸中带着一丝粉丝看明星的狂热,尤其这位“明星”,还近在咫尺,和他有过亲密关系。

他禁不住伸出手,揽住苏时酒,与后者贴贴,鼻尖埋进苏时酒柔软的发丝中,嗅着上面与自己身上相同的气息。

这一秒钟,好似两个人完全融为一体。

苏时酒:“……”

苏时酒的话卡壳一瞬。

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顾殊钧揽住自己的手臂:“累了?”

顾殊钧不累。

但这个时候,不论苏时酒说什么,他都会应,所以他低低“嗯”了声。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两人一直在为江乐的事情奔波,基本没怎么休息过,只凌晨四五点的时候,要等搜查令下来,所以在车上临时补了三四个小时的觉。

虽然睡了,但不是很安稳。

肯定没有临山河畔那张几百万的床垫躺着舒服。

苏时酒便加快语速:“张局,审问的新闻,还是由我的同事景谭去,可以吗?”

张安民颔首:“当然。”

他看着黏糊在一起,始终没有分开的苏时酒和顾殊钧两人,眉眼中带上些许笑意。没想到对外杀伐果决的顾总,在跟爱人相处时,竟然是这样的性格。

这倒是让他想起当初和他和爱人在一起时的模样……

张安民心中怀念,但也没耽误时间,主动开口,“时酒,顾总,昨天晚上辛苦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找来的视频,我也不会那么有底气的驳斥周家的人,成功登上那艘游艇……你们快去休息吧。这边再有什么进展,我会主动联系你们的。”

苏时酒点点头:“谢谢张局。”

他又去看江乐,“微信联系?”

江乐比了个手势:“oK。”

苏时酒和顾殊钧一同离开医院。

刚坐上车,苏时酒还没来得及系上安全带,一道黑影便欺压上来。

顾殊钧一手撑着座椅边缘,另一手固定住苏时酒的身体,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苏时酒脸上,下一秒,柔软的唇相接触。

明明都已经是夫夫关系,但顾殊钧却没有直奔主题,而是一下又一下,撩拨一般,轻轻舔着苏时酒的唇缝,那双烟灰色的眼眸始终关注着苏时酒的表情,低沉的嗓音在车内狭窄的空间内响起:“酒酒,好想亲你……”

说罢,他不等苏时酒回答,径自长驱直入,舌尖掠夺着苏时酒口腔中的所有空气。

苏时酒低垂眼睫。

他呼吸同样急促些许,双手攀附上顾殊钧的肩膀,浅浅回应。

等一吻毕,两人的呼吸都凌乱了。

顾殊钧烟灰色的眼眸中满是欲色,宽大的手掌往苏时酒的下摆里伸,指腹触及温热的皮肤,哑声问:“车震吗?”

苏时酒:“???”

苏时酒,“你疯啦?”

谁会在医院的停车场干这个啊!?

顾殊钧,你别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