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钓凯子的事情爆了?!”
闻言,李渔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件事真不怪许大茂,在他知道之后,也很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迫不及待想要看热闹了。
要知道秦淮茹自从来到港岛之后,就一直忙着钓凯子,之所以不愿跟着傻柱前往九龙城寨,也是抱持着继续钓凯子的心思。
本以为棒梗来到港岛之后,秦淮茹应该会收敛一些,毕竟孩子就在身边。
可现在来看,似乎并非这么一回事。
“李老大,您有所不知,秦淮茹这段时间可没闲着,为了在KtV工作,还给我这边塞了一笔钱!”
许大茂嘿然一笑,揭破道。
自从傻柱跑了之后,他也懒得跟秦淮茹一般见识了,毕竟秦淮茹选择留在众禽帮,还是让他颇为满意的,这说明秦淮茹很识时务。
也正因此,在秦淮茹说了一番软话并塞钱道歉之后,他这边也就大人有大量,放了秦淮茹一马,不再让其继续打扫卫生间。
而自从他高抬贵手之后,秦淮茹就开始频频接客,继续开始钓凯子。
“然后被棒梗给撞破了?!”
李渔笑了笑,随后又摇了摇头。
说到底,秦淮茹还是尝到甜头,想要继续钓凯子,赚快钱。
为了达成目的,她不惜去贿赂许大茂,而之前棒梗被砍且即将被坑的时候,也没见秦淮茹舍得花钱。
说到底,秦淮茹还是自私自利,只有为了自己,才肯下本钱。
“哈哈,这事说来也巧!”
“棒梗不是被我派去看场子吗?平日里都不回来的,结果今天那小子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突然就回来了,说什么今天是那短命鬼贾东旭的忌日,要来祭奠一下。”
“结果正好碰到秦淮茹接客,一下子就露馅了!”
许大茂坏笑着解释道。
有句话,他没有说,就是棒梗来的时候,他本可以拦阻一下并给秦淮茹那边通风报信,不过他并没有这么干,而是乐见如此。
“贾东旭的忌日?”
李渔微微一怔,有些诧异,没想到棒梗竟然还有这份孝心,属实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不过很快,他便反应过来,意识到这跟孝心没有半毛钱关系,只是棒梗想要凹人设罢了。
毕竟在港岛混江湖,忠义两字很重,忠义之辈也最为被人欣赏。
且不管私底下自个心思是什么,但明面上肯定要装装样子的,不然的话,如何让手底下的人信服?
估计棒梗就是抱持着这样的心思,想要打造一个忠义孝顺的人设,这才特意跑回来,谁曾想竟是意外撞破秦淮茹正在钓凯子。
如此说来,这事确实有够巧的。
毕竟这种事就跟抓奸差不多,如果不是当场抓到的话,那以秦淮茹的精明和嘴皮子,有的是说法糊弄忽悠过去。
“秦淮茹,你别拽着我,老子要砍死丫的!”
等李渔走进KtV包间,就看到里面一片狼藉,而棒梗则是手拿一把大砍刀,高高挥舞,作势要砍一个头发有些地中海的老头,把对方吓得够呛。
若非有秦淮茹死死拽住,那这一刀说不定还真就砍下去了。
“棒梗,别闹了!”
“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倒是听我解释啊?!”
“还有赶紧把你手中的刀放下!”
秦淮茹面色涨红,又气又急,看到李渔和许大茂现身,更是面露慌乱之色。
这场面已经够混乱的了,结果现在这两个家伙又来了,她可不认为这是来劝架的,拱火看戏还差不多。
“我不!”
“我偏不!”
“秦淮茹,你对得起我死去的爹吗?我这个当儿子的都替你感到丢脸!”
跟秦淮茹不同,看到李渔和许大茂,棒梗反倒是愈发来劲,奋力挣脱秦淮茹,手中的大砍刀也使劲挥舞起来。
如果说刚才还只是做个样子,那他这会是真想一刀砍下去了,好在李渔和许大茂面前好好露个脸。
“棒梗,你是想要气死我啊?!”
“信不信我从今往后不管你了?任凭你自生自灭?!”
秦淮茹气坏了,也可说是气急败坏,要知道今天她好不容易钓上一个凯子,这可是港岛一个很大商会的会长,正打算确立关系,结果棒梗突然冲进来,把她的好事都给搅和黄了。
更为让她生气的是,棒梗把事闹得这么大,所有人都知道了,回头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这眼瞅着就要钓到手的凯子就这样飞了?!
秦淮茹越想越气,抡起手臂就要狠狠抽棒梗一大嘴巴子。
“啪!”
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棒梗支起手臂,先是挡住秦淮茹抡过来的手臂,随后反手就是一耳光,狠狠抽打到秦淮茹的脸上。
听到清脆的耳光声,全场皆惊,所有人都有些懵。
就连专门跑过来看热闹的李渔也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诧异。
好家伙!
棒梗这是真有出息了,竟然连自个老妈都揍上了?!
“棒梗,你竟然打我?我可是你亲妈!”
“想当初我怀胎十月,好不容易把你生出来,然后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
“即便有了小当和槐花,我这个当妈也都是偏心对你,结果你就这样报答我的?!”
秦淮茹捂着自己的右脸,整个人呆立当场,先是震惊,随后便是恼怒,乃至怒不可遏。
其他人也就罢了,结果自个亲儿子竟然敢对她动手?这果断不能忍!
秦淮茹怒了,冲上前去就去撕扯棒梗,心态彻底炸裂。
通过李渔的特殊视角,那就是秦淮茹头顶上空在短时间内浮现出一连串的巨大死灰色数字,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破防,而是彻底破大防。
李渔摇头轻笑,倒是很理解秦淮茹这会的心情。
正如秦淮茹刚才怒骂的那样,平日里,在没有涉及到自个核心利益的前提之下,秦淮茹确实很偏心,对棒梗也算不上差,至少远比对小当和槐花要好太多了。
结果一味偏心的后果却换来这么一大嘴巴子,纵使秦淮茹这样的大院禽兽都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