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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炮齐鸣震天响,村民们听到炮声,齐齐拿着礼物来祝贺,皆被林无双婉言谢绝,着实没有准备那么多人的饭菜,再说了大人小孩的,哪有那么多的碗筷。光几十号工人拼桌坐成十个人一桌,也有七八桌人呢。

众人只得悻悻然离去。

主院正屋里,老族长与林长风坐在主位上,林大川,汤掌柜,坐在东上首,刘一手,林大强,林二强则随意的坐着。

东厢炕边摆放一桌,秦氏,陈婉娘,刘一手的老婆,方糖,林茹,林无双,牛婆子,秋草,如花几人围坐一桌,说说笑笑,不谈尊卑十分融洽地快乐的用着餐。

方糖带来的车夫也上了桌吃饭,两个丫环装扮的小厮与林喜林乐林容明阳夜雨小池坐在一桌,一切事宜都交给林广平与林广开安排,一场乔迁宴吃的是宾主尽欢。

饭后,方糖让林无双找人把她拉来的货物卸车,一千斤白面,一千斤大米,整整四马车,还有一车干货布匹啥的,把南厢的一间屋子塞的满满的。

林无双也都无语了,得亏快入冬了,要不然这一千斤面粉还不发霉?

好在她这里工人多,每天消耗量大,吃的也快。

方糖这口粮带的也太多了,她加上两个丫环,三个人再能吃也够吃上一年的,看她架势想要长住这里吗?

饭后,林无双让陈婉娘去蹭汤掌柜的马车,林无双心里想,若把他俩凑成一对也蛮不错的。

前世三十多岁未结婚的大龄剩男剩女多的是,就如自己连恋爱也没谈过,好似自己对婚姻就不感兴趣,爷爷安排了几场相亲,几个男人没有一个让她起了兴志的。

爷爷着急啊,这婚姻大事不是急的事情,那不来电的两个人,在一起过生活没有幸福可言还会落的一地鸡毛再相互看不顺眼,还不如一个人过的逍遥自在呢。

陈婉娘温婉可人,知书大方。

汤掌柜沉稳内敛,风趣且健谈,那人格魅力杠杠的。

两个都是单身,又都是有过去和有故事的人,希望他们坐在同一辆马车上能有共同语言,同是天涯沦落人,才能够惺惺相惜!

汤掌柜对林无双的安排,笑而不语,只是点头应允,带个人嘛,那又有何不可?小丫头心思不纯啊,那一副小算计的眼光,哪里能逃过他这侵淫商场摸爬滚打多年开拓者的法眼?戚!小样儿!

方糖给几个车夫的运送货物的银钱都给结了,并每人都给了小费,出来几日,便让他们回去。

待众人散去,明阳,秋草,如花,春生等几人都忙着收拾残羹剩饭,桌椅板凳,打扫刷洗。

春生把毛驴车套上带着如花秋草铁蛋陈二先一步到镇上,明月赶着马车拉着七个工人在后面跟着,牛婆子则在山庄里帮忙做一下早晚饭,也陪陪老头子看看场地喂喂牛喂喂羊。

林无双带领工人一边撬石,一边运石,她一个人快速撬出许多石块,几锤子下来就把超大石块砸个四分五裂。

由于洼地土质较软,用木轮车容易陷进土里,林无双就教众人改用木拖车,形状如爬梨,把牛套上,用牛拉拖车,毫无阻力,一车车石头拉到要砌的围墙地基处,有她的加入,使围墙进展速度很快。

方糖也跟着林无双有样学样,手都磨出泡来,她也咬牙坚持。

林无双没有劝阻不让她干活,让秦氏给她缝制两副手套,手磨破的地方,林无双晚上在她睡着的时候,就用布巾沾湿灵泉给她包上。

每日清晨早早地把她强硬地给拽起来,带领她绕山跑路,给她制作一个超大竹筒,每日给她的饮水中放一两滴灵泉,吃饭和工人一样吃工作餐,利用午休时刻给她扎针,使用腹部八针法,双天枢,水分,滑肉门等穴,再配腿部的足三里,丰隆穴。晚上临睡时再帮她推腹。

林无双又抽空上山采来一些中草药给方糖配置药浴配方,并让牛老头给做一个超大浴桶,让方糖泡药浴。

七日过去,方糖明显感觉衣服宽松了许多,脸上的肉也变的少了一些。

这一日,镇上的新房小院全部建好,也真正入冬了,天气变的冷了起来。

林无双让陈二把那七八个小孩都带了过来,最大的八岁,最小的五岁,都是些个没爹疼没娘爱的小可怜,身上衣着破烂单薄。让陈二带他们每人去做两身衣服。

若是开火锅店,这些孩子太小了,做不了活,林无双心中第一次起了买人的心思。

自己一个来自现代的灵魂,还是有些不适应买卖人口的心理,可是若不买人,又着实一时半会寻不到贴心的人。

开火锅店生意,配料熬制汤底用买来的人,自己掌握他们命运的生杀大权,蝼蚁尚且偷生,那为人者更爱惜生命。所以还是用买来的人放心。

她决计和方糖一起到县城的牙行去买人。

明阳赶着马车,载着无双与方糖来到县城。无双指挥明阳先去找一家较大的医馆,她想卖两片灵芝和两根人参,家里每日几十张嘴吃喝,开销是非常大的。

自己盗取周员外家的银两暂时还不能拿出来用,谁知道上面有什么印记,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明阳把马车停放在一家叫仁和堂的医馆门前,无双没让方糖下车,她和明阳一起走进店里。

“您们是看病还是抓药啊?”店内伙计热情地打着招呼。

“卖药!”林无双简短的说道。

“卖什么药?拿来我看看?”那伙计道。

“人参,灵芝。”林无双回道。

“啥?啥?…喀,我去找掌柜的来,二位稍等。”伙计连忙往后堂跑去。

一会儿跟在伙计后面走出一个人来,五十多岁左右的老者,留有花白的小胡子。

那老者说:“二位请跟我来后堂。”说完转身头前带路。

林无双和明阳则跟了进去,那老者伸手做了请个姿势道:“二位请坐。”然后自己便坐在桌边的一张椅子上。

林无双没有落座而是直接走近老者身前,从怀里掏出两个布包来,并分别打开布包给那老者看,一包是两片灵芝,一包是两根人参。

老者伸手拿过灵芝一看,又闻闻,一股清冽气息萦绕在鼻尖,闻药识用途,此灵芝有解毒功效!

又伸手拿过人参,看看人参的顶端及须根,人参很新鲜,就像刚刚从地里挖出来的一样。

看人参年份至少有五十年,那老者沉吟片刻手捋了捋胡须道:“老朽刚刚看了你这灵芝与人参,年份也都不浅,人参差不多有五十年,灵芝不好定数。老朽思虑再三给姑娘出价一千五百两如何?姑娘若愿意,老朽就去取银票。”

那老者双目定定的看着林无双,等待她的下言。

林无双想想点了点头道:“行,全凭老丈做主。”

说完把灵芝与人参都推向老者。

那老者见林无双爽快应允,脸上绽放笑容:“姑娘以后若再有此等好物,尽管拿来,老朽都会公平公正的出价。”

林无双粲然一笑道:“好!”

老者拿来两个木盒,分别把灵芝与人参小心地放入盒中。然后又从腰间取出钥匙打开一个柜门,从里面拿出几张银票,数了数,关好柜门,一手持银票,一手把锁给锁上。

转回身来林无双面前,把银票递于林无双道:“姑娘数一数,正好一千五百两。”

林无双接过银票,用手刷的一下如打开折扇一般,一目扫过,一张五百两的银票,五张二百两的银票。然后手一甩,又把银票合拢,那手法做起来真是漂亮。把老者那略显浑浊的双眸引导的越发明亮起来,一张老脸绽放如菊。

林无双把银票装入怀中,告别药店掌柜,回到马车上,方糖坐在车里一身男装竟然睡着了,这七八日来,确实也累狠了,但累还是有效果的,七日减去体重二十斤,早起晨跑,干活,加上针灸让她饭量减小,又有灵泉水的催化作用,加上泡药浴,拉出胃肠里的积食和宿便以及通过汗液排出体内杂质。

林无双想用不了三个月,就能让方糖变成一个千姿百媚的美娇娘,到时候让钱恒那小子都认不出来,让他后悔去吧,哇哈哈!

林无双看着熟睡的方糖,面露贼贼兮兮的窃笑,那笑容让林明阳的第六感觉是~哪个捣霉蛋又将会被这个魔鬼丫头算计了!

林明阳赶着马车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僻街,停留一家牙行门前,方糖依然还在熟睡,这一路上,她是到底有多困才能睡到这种程度。

林无双捏住她的鼻翼,让她无法呼吸,她便张开嘴巴呼吸,林无双又捂住她的嘴,怪不得她能长这么胖,吃的饱睡的足,焦愁都往脑后输,不记放在心上。这样人也好,能长命百岁!

方糖被林无双一阵闹腾,终于睁开眼睛,呀?都到县城啦?瞧我这一路睡的可香甜了,她揉了揉眼睛,用双手拍拍脸颊,赶走睡意让自己清醒一番,伸了个懒腰,微躬起身钻出马车往下一跳,跟在林无双身后走进牙行。

一名牙人看到有人走入,立马满脸堆笑迎上前去,“二位客是来买人,还是看房?”

牙人一边说话一边搬来两张凳子,“两位请坐,要不要喝些茶水?小的去给二位倒来?”

“不用麻烦,我们是想买几个人的。”林无双对那牙人说道。

“噢,那请问是买男的还是女的,老的或是少的?”那牙人问道。

“我都想看看。请问买一个人都什么价钱?”林无双回道。

“这个,因人而异,价格不等,最高的得要三十两,最低的也就七八两到十两的样子,我讲的都是诚心话。

那既然如此,二位就请随我到后院里来吧。”那牙人头前带路穿过长廊把二人领进后院。

后院很大,几排房舍,里边都是被买来的人,在等着买家来再卖出去。

那牙人唤出房舍里所有的人,都聚集在院子中央的空地上。

林无双扫视一眼,看了个大概有四五十人,年岁大的有五十老翁,年岁小的有双髻小童。

林无双走进人群里,她今天穿着很是朴素,一身灰布麻衣,利落的奇装短裙,斜背一个灰扑扑的布包,高马尾,鹿皮靴,这一身打扮可谓是不伦不类。不是说她买不起好衣,而是麻布结实,每天撬大石,抱石块,这麻衣耐磨耐穿,不怕被刮破。

有几个装如丫环打扮的少女看到林无双一身奇异装扮且是麻布衣裙,脸露鄙夷之色,心里想哪里来的土包子,也还来这里买人,一看也就是一个跑腿,定不是主家,不然也不会穿一身麻衣,那是土里刨食最穷苦的百姓穿的,不仅便宜耐磨而且还割皮肤,是有点钱的人家最起码要穿棉布,缎布的。

于是几个人都用不屑的眼光看向林无双。

林无双是谁,她们那一点小心思,她又岂是不知,几个看面相就是惯会捧高踩低的,她林无双不需要这样会挑事的主儿,她需要的是那种安份守己规规矩矩能沉稳做事的人。

林无双在人群里面转了一圈后,便用手指指出所要的人,一共二十二人,人群几乎被点了一半,那牙人高兴的几乎合不拢嘴,这下子他能获得不少提成,老板绝对会提升他为小管事当当。

牙人让那些被林无双手指点过的人,全都走出人群,并让其余的人都回去。

被点的人也不见惊醒,未被点的人也不见忧伤,也只有那几个不安份的丫环装扮的人脸上有表情,其余人脸上都一副麻木的表情。

他们也生而为人,却被当作牲口一样卖来卖去,心理上已经麻木,自然表情上也就无喜无悲。

这时忽然有一个头发蓬乱的女孩从一间屋子里跑出来对着林无双跪拜下去,“姑娘行行好,把我兄妹一并也给买去吧,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我给您磕头,我什么活都能做,吃的还少,您是好人,求求您了,不然我哥会死的。”看那女孩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一双大眼睛如黑曜石般明亮,不大的小脸脏兮兮的,身着的衣裙破烂不堪。

“你愿意为我挡刀而死吗?”林无双清冷的问道。

“只要姑娘能好心买下我兄妹二人,给我哥一处藏头避日的住所,能管两餐的温饱,我愿意为姑娘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女孩说完把头磕的砰砰响。

“好了,别磕了,再把自己给磕傻了,我妹妹买你有何用?我替她答应了,起吧!把你哥给喊出来。”方糖看那小丫一双大眼睛明亮亮的不禁喜欢起来。

“我哥,他…腿被打断了,不能走。”小女孩明亮的眼光暗淡下去。

“带我去看看。”林无双看向那女孩。

女孩的双眼立刻又如将熄的火苗明亮起来,利落的爬起身,领着林无双向一个单间走去。

女孩把门大幅度的打开,阴暗的房间顿时明亮起来,屋内隐隐传来一阵恶臭。

墙角处的草堆里,一个头发黏结成饼的男孩,蜷缩成一团,眼里没有光死寂一片。

林无双蹲下身来,扯住男孩的手腕,给他把了脉,男孩体内中了一种叫五毒俱全的毒药,是五种毒虫配制而成的。

脏器长期被毒药侵蚀有些衰竭,幸好药量轻,还不至于到没救的地方。

林无双伸出双手把男孩全身骨头都摸了一遍,发现双侧小腿骨折,是被人为的砸断的。

若不用手试探男孩鼻息处有微弱的呼吸,不然还真以为他是一个死了的。

“有几日了?”林无双问女孩。

“七日了。哥哥想逃出去报仇,没有逃脱,被管事的抓回来用棍子打断了腿,也有找来大夫救治,哥哥把那大夫给咬伤,至此,管事的不再带医者来救治哥哥,哥哥一心求死,每日若不是我强硬的给他喂下稀粥,只怕…哥哥…已离我而去!”女孩泣不成声。

林无双出去叫来牙人,让他进来看这一对兄妹什么价格,牙人手捏住鼻子说道:“我得去请示管事的。”

牙人出去,不多时领来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男子身材高大健硕,走路下盘很孔武有力,一看就是一个练家子,他的后面还跟着七八个打手,都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那管事走近道:“你想买他?”

“是买他俩!”林无双点头道。

“女娃不卖,你若想买,只卖这半死子,二十两,不二价,既然你好心,那就买去吧!”那管事看林无双一身麻布奇装,有些傲慢不屑地道。

“我若诚心想买他二人呢?”林无双看到那管事眼中的不屑。

“你看这女娃长相,我再养上个两三年,那就能卖上一笔好价钱!今日你若诚心想买那就一百两。不过呢看你也未必能买的起!”那管事嘴一撇说道。

“我操你妈的一百两!”林无双抬腿就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