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小月儿手里没啃完的鸡腿都掉了，整个人都懵了。
“师娘？什么师娘？？”
一张俏脸红的都能滴出水来，小月儿想都没想，连忙开口解释：
“我......我只是少爷的剑侍，我只是一个下人，我只是......”
可愣头青陈生根本没有眼力见，一看小月儿还在解释，想都没想便开口道：
“师娘就莫要跟弟子开玩笑了，哪个丫鬟会让主子如此关心？”
说话间，还指了指满桌子佳肴珍馐。
很明显，这一桌子菜都是给小月儿准备的，毕竟对他们修士而言，早已不需要果腹，吸纳天地灵气便可长存。
“这......这......”
经陈生这么一提，小月儿这才发现张子凡的用心。
一张俏脸爬满红霞不说，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根本不敢看张子凡一眼，又羞又恼。
“咳咳！”
张子凡也有些尴尬，连忙咳嗽两声，准备换一个话题。
可就在这时，脑海中又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恭喜宿主大老爷收命运之子为徒，现送上奖励《神级启灵赋》。】
【《神级启灵赋》修炼至大成，便可唤醒修士隐藏的天赋，极为恐怖。】
神级启灵赋？
能以“神级”二字为名，想来这启灵赋定是不简单。
莫说别的，单看之前获得的《神级易容术》和《神级奴役术》便知。
不过这启灵赋对张子凡无用，明显是为陈生量身定做的。
别看陈生现在混的惨，修行资质连头猪都比不上，可他却是实打实的命运之子，掌握命运大道，握有小命运术。
乃这文渊大陆最恐怖的存在，修行资质甚至还在昔日女帝姬九凤之上。
只不过命运大道太过恐怖，为天地所不容，所以自陈生出生起，天道便封印其资质与天赋，让他沦为连头猪都比不上的废物。
四五十年来所遭受的白眼与质疑，险些击溃了陈生的道心。
若不是遇上张子凡，他陈生这辈子都不可能打破桎梏，参悟命运大道，掌握小命运术，逆天改命，君临天下。
眼下，有了这《神级启灵赋》，只要修炼至大成之境，便可水到渠成般启灵开天赋，掌握命运大道。
“好了，既拜本帝为师，本帝自当悉心教导你。”
说话间，张子凡手指一点，便把刚刚参悟的《神级启灵赋》传给陈生。
指尖一团光粒没入陈生的脑海，刹那间海量的知识将其识海淹没，令陈生头晕目眩。
可等他开始参悟时，体内便爆发出惊天的气势，似有一股令天地都畏惧的力量在复苏。
一看陈生在参悟《神级启灵赋》，张子凡满意的点了点头，正愁着不知道送什么礼物给他这个便宜徒弟。
没成想，系统就出手了。
“好了，这《神级启灵赋》你慢慢参悟，眼下先跟为师说说这文渊大会。”
在未掌握命运大道，逆天改命之前，陈生的修行天赋奇差无比，短时间内自然不能轻易参透《神级启灵赋》。
欲速则不达，干预太多反而适得其反。
反正张子凡会在文渊大陆待上一段时间，自然会护其周全，给这个徒弟时间成长。
且陈生参悟命运大道，掌握小命运之术时，便是他张子凡掌握大命运术之刻。
干系甚大，自不容有错。
但文渊大会在即，他张子凡可不愿错过这等文坛盛事。
“禀师父，文渊大会乃我文渊大陆最最最盛大的文坛盛事，历来都是由大陆最强大、最负盛名的文豪举办。”
说及文渊大会，陈生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口若悬河，说个不停：
“凡我文渊大陆生灵，都向往着去那摘星楼，参加文渊大会，当着整个文渊大陆所有大帝的面，吟诗作赋，一举成名。”
“往年文渊大会上出现过不少传说，曾有一落魄书圣，于摘星楼写下锦绣文章，惊动我文渊大陆丹青之气。”
“本是一个病入膏肓的文弱书生，从未踏上修行之路，却因腹内锦绣文章与丹青大道共鸣，立地成圣！！”
陈生说得眉飞色舞，说至激动时整个人都亢奋不已：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简而言之，文渊大会不看修士实力与境界，只看腹内锦绣文章。”
“文章好，便可引动丹青之气，令天地共鸣。”
“我文渊大陆人人崇尚文学，自幼便饱读诗书，人人均可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唐诗，十岁.......”
张子凡脸都黑了，这丫的说得也太嗨了吧。
再不打断他，绝对能掰扯一晚上。
“这文渊大会还有几日开始？”
“禀师父，三日后，九月初九！”
看出张子凡对文渊大会颇感兴趣，不等师父提问，陈生便继续道：
“师父放心，我白鹿书院虽距离摘星楼较远，但三日时间，足够赶到。”
张子凡点了点头，此番文渊大陆一行，除了收个徒弟外，最重要的还是找到那个令天道都畏惧不已的答案。
前世书圣被杀，正道两位大帝岑夫子、丹丘生也是凶手之一。
如今他张子凡已经跟女帝姬九凤和生命禁区都打过交道，唯独剩下这岑夫子、丹丘生未曾谋面。
既然这文渊大会是文坛盛事，他张子凡自然不会错过。
“师父，本次文渊大会乃是由我文渊大陆岑夫子、丹丘生两位古至尊，联手举办。”
“不过如今天地巨变，尘封数千万年的古至尊纷纷出世，为了文渊大陆的安危，岑夫子、丹丘生两位古至尊早已下令，除了受邀请势力外，谢绝其他帝者参悟。”
说话间，陈生掏出一封请帖，这是继承院长之位后，书院内的圣人交于他。
“师父放心，我白鹿书院这几年虽有些没落，但依旧在受邀行列。”
张子凡点了点头，所谓的请帖，所谓的受邀，所谓的规矩。
于他而言，都是狗屁。
他若想去，整个天下，谁能拦得住？
不过既然这陈生有请帖，他便也不硬闯，以免破坏文渊大会的气氛。
他倒要看看这所谓的文渊大会到底如何。
看看岑夫子、丹丘生两位古至尊如何。
前世书圣生活过的地方，亲历过后，总能发现点滴。
那个令天道都恐惧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张子凡有种预感，他离答案，不远了。
“既如此，小月儿、陈生，便随我出发。”
“摘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