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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左右,南宫家主到了。

“功臣啊,龙凤胎是吧,儿子和闺女在哪儿呢?谁大谁小?”

“儿子大,女儿小。”

南宫家主大手一拍,“好极了,就得这样。放心吧小白,朝州的名医只要叫得上名号的,哥都给你找来,我的儿子闺女,那生命力顽强着呢。”

护士换班了,九点后又过来了一波护士来检测数据,提醒家属如何照顾。

所有人都瞬间又忙碌起来,白辰在陆映身边坐着陪了一会儿。

“白辰,我渴。”陆映看着白辰,虚弱的说道。

白辰起身,凑近妻子附耳听她细弱的声音,接着,他疼爱的揉揉陆映的发丝,眼中满是心疼的说道:“你现在不能喝水,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陆映舔了下自己的嘴巴,天亮后,陆映的意识更清晰了,眼睛也能睁开了,“你们都去吃饭吧。”

“映映,别担心我们,照顾好你自己。”古暖暖说道。

门外,没多久也过去了几人,“人呢?咋样了?大半夜的吓了我一激愣。”

“小白呢?映映怎么样,孩子们如何?”

接着病房门被推开,是路笙率先进去了。“我,我来看映映。”

几个兄弟,上午十点前,医院都聚在一起了。

路笙过去,古暖暖让了个位置,她家里还有个矫情宝,一早上没给她打电话,她得问一问。

结果电话刚打过去,小家伙接通, 小山君委屈巴巴的一个人坐在学校的屋檐下,凶巴巴的喊:“哪儿,宝不原谅你。”

小山君清早起床,发现自己躺在爷爷身边,癔症了一下,刚开始还蛮开心的,睡个觉,还瞬移了。

他坐起来,拍着爷爷起床送自己上学。

结果,江老给小孙子穿冬衣,穿的不细致,保暖衣在里边都皱巴了,爷爷也没拉平展。小山君嫌不舒服,拿着衣服跑去找爸爸妈妈了。

这下好了,找了一屋子,都没找到他家哪儿,连他家御御都不见了。他大喊:“哪儿~老爸~”

没人回应,小山君装着胆子,小奶音轻轻喊了声,“御御?”毕竟他也不敢大声喊,先小声试探一下。

等了几秒,没等来预料中的揍小屁股。

这下,小山君笃定了,他爸爸妈妈不在家了!

可是,哪儿去了?

魏爱华出门,赶忙蹲下给小家伙衣服穿好。“母母,我家的御御和哪儿呢?”小山君问。

魏爱华:“你陆映干妈生宝宝,她们去照看了。”

本以为这句话没事,结果小家伙就在家里绷不住开始哭了。“爸爸和妈妈骗宝~”

早饭都没吃,一群人都心肝宝贝的哄不下。

江老牢记儿媳的叮嘱,任凭孙子哭得多惹人疼爱,先不要哄,就在一旁讲道理,讲事情的发展,让小家伙理解。

果然,哭归哭,小山君还是能听进去的,去幼儿园的路上,小山君还抽泣的问:“爷爷,我映妈好了吗?”

“好了好了,映映还给你生了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呢。”

“那我家哪儿还说带宝一起过去,爸爸妈妈不守信用。”小山君坐在那里,哭得委屈。

送到了学校,小青龙早去了,但是在门口等着哥哥一起进校门。

见到哥哥睫毛上的泪水,“哥,你怎么了?”

小山君包嘴,抹了下眼睛,“哥没事。”明明又快哭了。

上午大课间时间,古暖暖和儿子打了个电话,“喂,宝宝,在做什么呀?”

“哪儿,宝不原谅你。”

古暖暖对儿子道歉,“事出紧急,爸爸妈妈要开一夜的车,实在不忍心带着你路上受罪。而且你干妈刚经历了手术,需要静养。你在家好好学习,快放寒假了,放假的时候,你过来看弟弟妹妹好不好?”

小山君坐在屋檐下,依旧很不高兴。

可是,道理他又都懂。

和儿子挂了电话,古暖暖回头看着笨手笨脚的路笙,也在小心翼翼的照顾陆映,那水热的烫手, 摸着热气,她拧一下毛巾都要吹吹热气,手背都烫的泛红,却还是拧了下毛巾,拿着热乎乎的毛巾过去给陆映擦手和额头。

她也嫌烫,但是她依旧为之,也不说出口。

陆映虚弱的样子,让一群男人都知道了女人生孩子要面临多可怕的险境。

甚至,路笙都怕到了。

她想不到,如果不是因为爱,女人为何要冒险生孩子。

果然,爱就是‘绑架’。

毛巾好像温了,路笙又要去热水中洗毛巾,古暖暖过去,“阿路,我来吧。”

“我自己可以。”

“你做了好久飞机,又坐车,坐过去休息一会儿。”

路笙知道水热的烫手,她还推着古暖暖不让她去碰水。

“阿路!”

“暖暖!”路笙皱眉,也很犟。

后来是白母过去,结果她手一碰水,立马缩回去,“天啊,这么热。”

白辰作为父亲去看孩子了。

进去的时候,他紧张的和一群老哥们说,“我,我怕不认识他们。”

江总:“……”

不靠谱的南宫家主也是当爹的,“没关系,小白你进去就凭着感觉走,血脉关系,儿子和闺女肯定能把你吸引到他们身边。”

然后纠结忐忑的小白辰,又被他不知道哪个哥哥一脚踹着屁股给踹进去了。

进去后,听话的白上校真跟着自己的心意走。

护士在前,白辰在后。

护士直走,白辰右扭。

“白上校,你孩子在前边,右边没你家的孩子。”

“哦哦。”白上校觉得他南宫老哥说的也不对啊。

他急忙跟上。

走到最里层,拐了个弯,白辰刚走动门口心就沉着,屋门打开,里边也有护士每日轮班在守着,检测者每个重症婴儿的生命特征,一刻都不敢分心。

他站在门口,腿都重了。

当他走到护士给他指引的地方时,“左边的是哥哥,右边的是妹妹。妹妹比较瘦弱,生下来不到三斤,”

白辰站在那里,护士说的什么他耳朵都听不到了,只看着他面前的两个小盒子里躺着的两个婴儿,那是,他的儿女。

他刚见第一面的儿女。

白辰的视线模糊了,看着两个孩子,泪水落下,落在他的口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