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麻麻....麻麻,落落的小肚子饿扁了呀,呜呜呜......
落落乖呀,咱们先喝点水填一下肚子就不饿了,一会妈妈上山给落落摘些野果吃哈。
一阵阵哭声把夏夜从梦中吵醒,正准备把被子盖过头,重新进入梦乡呢。
刚翻过身,觉得有点不对劲。
自己的家里怎么可能会出现孩子的声音,应该不会有人带自己小孩进来的呀?
同时也忽然感觉到这声音和自己早已离开的妻女很像,虽然已经三十多年了,但绝对不会有错的。
想到这里,夏夜睁开眼睛,入眼的不是自己的大豪宅,而是一张用不同颜色的旧布补了好几个洞的蚊帐,同时周围很明显是间农村里屋,简单破旧的木头桌子,木质的柜子,但很干净,没有任何的装饰,简陋到可以用一贫如洗来形容,估计小偷进来都要放下点东西才离开。
同时身体上传来浑身的疼痛并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疼,脑袋昏沉,喉咙发干,强烈的宿醉感觉。
房间外传来女人的声音:“乖,落落在家陪爸爸不可以哭哦,吵醒爸爸会挨骂的哦”
小孩糯糯的声音道:“麻麻,落落也要跟着一起去,爸爸坏,会骂落落。”
女人思索了一会
“好的,不过要听妈妈的话,不可以乱跑哦”
“我是乖孩子,最听话了。”
夏夜起床走到房间门,站在门的边,看着这对母女那让人无法忘怀即熟悉又久远的侧脸,深处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
夏夜泪流满面,转过身把眼泪擦干,强行压下哭意,不能让妻子和女儿看见,不然会吓到她们的。
关于她们的一切一幕幕画面从,脑海里闪过。
上辈子就是这一天,妻子曾丽茹带着女儿落落,去上山找野果和想抓些山鸡或野兔的,结果遇到野猪走出外围,逃跑时意外掉落悬崖去世的,而自己当时还在蒙头睡大觉,还在村民告知的。
为了避免再次发生这种意外,夏夜走房间说:“你们在家呆着,我去上山找些吃的吧”
妻子听到夏夜的话吓了一大跳,转过身子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丈夫,自从落落出生半年之后后就一直自我放纵,谁也管不住,在村里当二流子,也不干活还染上烟酒瘾,最近半年还染上赌。
刚开始只是烟酒还好,虽然自己带着女儿,但是有夏夜父母兄弟妹妹经常帮忙还能生活下去,就是在染上赌博才半年不到,就把这个家庭撕碎。
这还是三年来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主动承担这个家的责任。
妻子曾丽茹急忙说道:“如果你是想以此为借口要钱,那就不用白费心机了,家里已经没粮更加没钱了,爸妈给的也被你拿去赌了,你还想怎么样”。
女儿躲在妻子身后看着,不敢出声,虽然夏夜经常喝醉在家耍酒疯和骂人,但却从不动手打人,同时这也是曾丽茹一直没有离开这里的原因。
夏夜父母曾经无数次让她搬过去和他们住一起,但她都想试试能不能从深渊的边缘拉他回来,她也知道如果连她都放弃了,那夏夜就真的没救了成孤魂野鬼了。
此时夏夜正看着这一切出神、激动.....;插在裤兜里的手拼命的拽自己的肉很痛,是的非常痛但一直没有松手,这种痛感让夏夜知道这一切是真的,不是梦。
不得不说现实中妻子真的很美,比起记忆中的更美,两人能在一起完全就是意外,虽然现在妻子很消瘦明显的营养不良,但皮肤白泽,漂亮的鹅蛋脸,远山眉,精致的五官,鼻梁挺俊,和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即便是粗布的衣裳,也是掩盖不住凹凸玲珑的身材。
而躲在身后的,紧紧抓着妻子裤脚的小家伙,同样消瘦的小脸,同时很明显是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顶着一头如古草般的黄发,穿着明显就偏大的碎花小衣裳,肚子的位置还有处明显不一样的缝补痕迹,应该是大嫂把侄女的给落落穿的。
看着眼前的奶娃,夏夜克制住自己前去抱起来,怕这样吓到儿女。
“对不起,放心我不是为了钱,不只是今天的粮,往后日子我都会负责的”,夏夜看着眼前的妻子认真道。
望着可谓是家徒四壁的小院,就知道现在这个家是什么情况。
夏夜蹲下来轻声笑着对着小家伙问道:“落落,饿不饿呀?”
小家伙胆怯的从曾丽茹身后走出来,但小手还是紧紧抓着裤脚
很诚实的点点头,“饿!落落已经好多天没有喂饱小肚肚里的小狗了,总是鼓鼓的叫。”
曾丽茹听了一阵心酸,家里的粮食和钱早就被夏夜拿去换酒和赌了,夏父夏母出远门前偷偷给的钱和粮也被夏夜偷去了。
夏夜突然想狠狠的抽自己几巴掌,净干些混账事。
“那落落陪妈妈好好在家,爸爸出门帮落落找些吃的回来,好不好呀?”
“那粑粑,落落想吃肉肉,还想吃又白又甜的馒头。”小家伙的声音很绵,并且又软又糯
“好呀,那你要乖乖听妈妈的话哦。”
夏夜侧头,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经过刚才这么一耽搁,现在 天已经逐渐亮
大概到六点左右的样子。
曾丽茹刚想说什么时。
夏夜站了起来,对着曾丽茹说:
“你在家好好的看着孩子,我出门借点粮食,很快回来!”
便抬腿朝着外面走去,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出去。
刚走到院子门口,夏夜停下脚步说:“放心,我带回家粮食绝对不会是违法违规得来的,你不要出门和孩子,就在家等我。”
说完随即就大步离开了。
曾丽茹看着今天如此反常的夏夜,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说的,自从他碰上赌,曾丽茹内心就开始渐渐地放弃他了。
“妈妈,今天粑粑好像有点不一样?粑粑起床没有骂落落和找酒喝还有抽那根会出烟的东西。”落落歪着小脑袋,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充满疑惑糯糯的对着曾丽茹发问。
曾丽茹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但还是对着小家伙说:“乖,我们在家等等好不好,先去洗脸。”
“好呀,麻麻帮落落洗。”
曾丽茹她感觉刚才看向自己和孩子的眼神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是哪里有问题,
不过心里还是希望一切都是真的并且往好的方向发展,所以选择留下来等待,也许他真的自己从深渊爬上来了呢?如果今天自己不伸出援手,会不会让他跌落更加深的地狱呢?一切都不得而知,但曾丽茹愿意再选择最后一次双向奔赴!
pS:第一次写书,经不起奶,也经不起摧残,还请当作消遣,会定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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