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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

忍住熏人的气味,顺着粗壮的管道涌动,沾着一身屎尿总算在十分钟后见到了出口。

一处撕裂的破洞!

我从中艰难钻了出来。

“草!比下水道还恶心!”

完全装着屎和尿的排污道,远比下水道沉淀的淤泥,气味要来得呛人!

“人呢?”

扫视一圈,这里是下水道的一部分,完全没见到那个女人的身影。

她的身形要比我纤细,想来不用费太多劲就可以钻出来,如此一来也失去了她的踪迹。

眼底出现一丝慌张!

并没有因为别人帮我做了暗杀严林泉的事情而感到庆幸,毕竟,也说不准对方的用意是暗杀还是栽赃!

死了一个代表总需要合理交代!

“该死!”

惊怒之下就连身上沾染的气味也完全遗忘掉。

打量一下四周,寻个方向逃窜。

现在我能抱有希望的便是徐青所代表的卧底一方!

否则...

我的命可能会交代在这个地方!

……

“哈哈哈!”

会议室里传来韩政肆意地笑声!

“这狗玩意总算是死了!”

韩政赤裸着的上半身包扎有白布,对于他的出现,姜岳比以往少了几分敬意,毕竟现在是自己接手他的位置在表面上,与其他派系作对抗!

“老姜!这次做得不错!”

“没什么!那家伙能完成任务,也在我的意料之外。”

姜岳谦虚地笑了笑。

“没有你想出来的计划,陈安又怎么可能如此顺利地,潜入到严狗躲藏的地方?”

“用藏药的方式送入太平间,这一招确实是精彩,剪除掉羽翼,我们的处境一下子好很多!”

转身从柜子上取下红酒,倒了两杯,并且将其中一杯推到姜岳面前。

姜岳并没有接过红酒,而是淡淡说道:“政哥!你不应该,在家里养伤吗?”

笑吟吟地将酒杯端到唇边的韩政听到这话,手上动作为之一顿,眼底带着几分惊讶地看向旁边皮笑肉不笑的姜岳。

“什么意思?”

“关心政哥身体而已!”

姜岳松懈下方才的调笑,端起酒杯轻轻一碰,微微抿了一口。

韩政微微皱着眉,忍下内心的冲动,沉吟道:“那个陈安也给处理掉!让他为严林泉的死,做出明面上该有的交代!”

“不不不!”

“那小子我觉得挺好使,何必就这么浪费掉呢?”

“嗯?”

韩政面色一寒,鼻腔里发出冷哼。

不敢置信姜岳居然会反驳自己的意思!

灯光昏暗的会议密室内,姜岳嘴角噙着笑意,端着酒杯边走边说:“政哥!既然受伤了,那就好好休息!林哥那边说,目前暂时让我走到明面上做事,所以...”

两指夹着酒杯,手撑在椅子上...

目光紧紧盯着韩政说道:“我觉得自己做这个决定应该不过分吧?”

“……”

韩政寒着脸一言不发!

沉默换来的不是海阔天空,而是步步紧逼的攻势:“有空多回去休息!别让自己的女人,独守空房太久!”

酒杯拍在桌面上,里面猩红的酒水,随之摇曳不定。

姜岳离开后,独留韩政一人,坐在位置上,沉思许久许久...

……

夜色沉沉...

空中的皎月似乎逐渐恢复光亮。

徐青双眼冷漠地跟踪两人,随着那两道身影,出现在路灯笼罩的范围。

为首那人那张宽阔的大脸展现出来。

身后跟着的是齐扬,而潘冬子则走在他前面,两人鬼鬼祟祟很是可疑。

“来这里做什么呢?”

徐青目送二人在三组外围打转,决心搞清楚他们来这的目的。

但很可惜!

两人打探一番后离开了这个地方回到二组大楼继续上夜班。

跟踪失败后徐青单手插兜,一路都在寻思许多事情的线索。

潘冬子和齐扬是在陈安失踪的那天,他自己和红姐在探查下水道时,无意发现两人从底下钻出来的画面。

料定这两人跟这件事或多或少有关系!

园区的人肉贩卖案件并不是大事,或者说,是内部矛盾并不值得注意。

能让他在意这件事是因为事后园区的态度!

综合来看!

案件背后应该有大人物参与,而那...

徐青停下脚步,因为前方的草地上,坐着一个人吊儿郎当的人。

“陈安?”

转而看向旁边有个被扒了衣服的倒霉蛋,穿着裤衩在那儿瑟瑟发抖很是凄凉。

“看什么?还不滚?”

我见这倒霉蛋不为所动,上脚给他踹了一脚屁股蛋。

这比才哭丧着脸跑远了!

“你什么时候好上这口?”

“瞎鸡儿乱说!我只是找他借身衣服。”

我深深地抽了一口烟说道。

“衣服?你又被扒了?”

“...你说话怎么有点奇怪,我什么时候被人扒过?”

“姓张...”

“别提他!”

我挥手打断了徐青的调侃。

“嗯?”

徐青抽着鼻子嗅了嗅,疑惑道:“你是又进下水道还是失足跌进粪坑?一股子屎尿气味!”

“呃...”

我扯过衣服闻了闻,暂时没有闻出来。

洗了几道,还抽烟遮盖,这比是怎么闻出来的?

“又进下水道?你小子也知道这事?”

“知道!”

徐青没有否认这回事。

“在你从园区失踪后,我就一直在关注这事。”

“嗯...”

我咬着烟嘴没有回应。

关注...

这个词可以当做关心关切,也可以当做密切注视。

“也算是侥幸活了回来。”

我耸了耸肩无奈道。

“那就好!”

“你不关心我遭遇了什么?”

“不关心...”

徐青很实诚地回答。

呃...

眨了眨眼,仔细一想,估摸着这个家伙,应该知道一些情况,所以才没什么兴趣的样子。

“伤没好全跑出来做什么?”

徐青问完这个问题,走过来,从我耳朵边抽走挂在那的烟。

“为了活命呗!”

按下打火机的手一顿,徐青斜睨我一眼,问道:“什么意思?”

我没有说今晚发生的事情,而是撒谎道:“下水道那事得罪了一位幕后老板,我感觉再无依无靠,孤军奋战,早晚会被这些人弄死。”

“依靠?”

徐青玩味地念叨着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