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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越震惊了,这琉璃珠不就是被她搓扁揉圆的弹珠吗?

她刚刚都忘记了小家伙在她手突然没了,一看到糖葫芦全忘了。

眼看着楼上那个娇羞的小娘子手拿手帕掩面看着她笑。

唐越毛骨悚然,看到几个家仆打扮的男人,她下意识想跑,但是又把帷帽里的绣球仍回到小娘子手里。

她转身就跑,跑的比兔子还快。

她在可是清冷贵气,温柔娇弱的豪门千金,怎么来到这个地方后,仿佛释放了天性一样,变得比之前更潇洒,更欢脱。

她喜欢这样的自己,因为她小时候就是这样,后来端庄典雅都是受了妈妈的熏陶。

她一溜烟地跑到一个胡同里,扶着膝盖喘息,然后她感受到怨恨的气息。

寻过去时,她看到一只奄奄一息的小黑猫。

唐越也不知道为什么能在黑猫眼里看到怨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感受到怨恨的气息,然后她手上就出现了一根红绳,她把红绳绑在黑猫的前肢上,还打了一个结。

后来黑猫还是死了,眼里有了温度。

唐越把它埋了。

再回到城里,她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啃着酸甜可口的糖葫芦,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力把她推到了高空,唐越正要啃糖葫芦,一抬手没有了。

低头就看到路上还在走着的自己正啃着糖葫芦。

“离魂了?不对不对,离魂了,路上走着的我是谁?身边还跟着的那人又是谁?”

这一眨眼的功夫从哪跑过来的人,这是玩时空穿越,时间飞速加替身吗?

因为接下来的时间就像是被点了快进一样,她就眨一下眼,她已经从酒楼来到金碧辉煌的皇宫。

不等她四处转转,眼前的画面又加快了。

唐越看到君骁被打倒的一幕,有东西穿进了那个和她易容后一样的女孩的心口里。

她这才看清君骁的脸,“老公!”

跑过去再仔细看时,和赫樊骁长得像,但气质不一样,一个禁欲高冷,一个温文尔雅。

旁边的和她长得一样的女孩吐了一口血,而在现实中的唐越也吐了一口。

然后她看到女孩摸着君骁苍白的脸庞,声音虚弱地说:“这一世你都会平安顺遂,好好历练,好好治理人间,回去后做一个明君。”

再然后,女孩在他手腕绑了一个红色的祈福绳,又收回了周围不该出现的一切,几人瞬间消失不见。

她也消失了。

祈福绳!

那不是当时送给小黑猫一个吗?

都是什么意思。

这时,唐越正抱着一只黑猫在趟着一条看不到边际的河。

黑猫?

咦!

这不是小黑豆吗?它怎么跟过来了,想不通她也不在追究,毕竟已经出现两个不一样的场景了。

她已经淡定了。

远处有一座桥,她看到排着队往前走的人,他们互相都不说话,她选择了趟河。

这是她刚刚经历的记忆,仿佛刚刚经历的另一个画面是在很久很久之前。

河里有很多魂魄在和她打招呼说话,唐越与他们走走停停地聊着。

其实她有些很多疑问,但是她不会随便问陌生的鬼魂的。

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还没有走到尽头,唐越抱着怀里的黑猫,“黑豆,你太沉了,你去走桥吧!我抱不动了。”

话还没落,黑豆就被唐越一个甩袖带到了桥上,然后消失不见了。

“卧槽!力气太大了。”

唐越踢了踢脚下水,把一个石子带出了水面,等她听到不同声音后就加快了脚步。

走着走着唐越就醒了。

睁开眼的唐越看到床边为了一圈的人,除了熟悉的,几乎她都不认识。

她有些迷茫,这些人是在干嘛?

怎么跟看猴儿似的。

她眨眨眼看了一圈,看到大哥和爷爷他们,她问道:“大哥我怎么了?”

唐老爷子立马挤开孙子,眼眶红红的,一脸担忧道:“臭丫头,你都睡了一个星期了,你再不醒爷爷也要跟着去了。”

唐越抬手抹去爷爷眼角的泪水,愧疚道:“爷爷不哭,孙女知道错了,我啥也没干,睡了一个很长很长的觉,然后在梦里走着走着就醒了。”

虽然梦里的事,她没有全忘记,但是却不适合说出来。

唐越抽了抽腿,发现脚踝绑了东西,她不解地问:“爷爷,我叫怎么了?怎么被绑着。”

唐老爷子食指轻轻点着唐越的脑袋,用最温柔的语气呵斥道:“睡觉睡了那么久就算了,睡个觉你还不老实,你躺着一个星期,有六天是在床上躺着走,我们不得已才把你脚绑着。

生怕你停不了,再醒不过来。”

赫樊骁站在远处,给他的宝贝留足了和家人相处的空间,他把床摇起来,又解开了唐越脚腕的软绳,手在被子里一直帮她揉,手法十分娴熟,这几天他每天都做。

旁边几个男人都想去做,奈何与赫樊骁一比,倒是他们这些做亲哥的很不合适。

唐烨放下刚抬起的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若是原来妹妹不知道的时候,他还是亲哥,但现在这些似乎只有这个脸皮厚的男人做做合适。

他确实很有眼力见,自妹妹醒来,这男人就一直站在床尾,表情看似淡淡,但却藏了很多东西。

这一个星期,他天天住在床边,比妹妹的亲生母亲都要坚定,两人一左一右地躺在妹妹床边。

拌嘴的时候,幼稚又搞笑。

也不知道赫樊骁是怎么想的,那可是他未来丈夫娘,丝毫不退让。

以后怕是有的受了。

他们是了解妹妹的,知道她有主见,懂分寸,看似两个人很恩爱,但是妹妹若是不喜欢,赫樊骁讨不到一丝便宜。

但是妹妹的亲生父母不了解她,一定会以为是赫樊骁这个心机的男人哄骗才让妹妹那么喜欢的。

他才不解释。

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赫樊骁看似掌握了一切,实则他才拿个输不起,也放不下的男人。

妹妹的恋爱观也一直奉行的是真心和洒脱,虽做不到完全的收放自如,但是她真的很懂该如何开解自己放下。

她也最讨厌欺骗。

小学的时候,妹妹有一个朋友,她们玩的挺好,但突然有一天就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