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赫樊晟的人在抓到闫甼后,只简单和c市警方闫甼是一名假死偷生的在逃犯。
他们是在整理过往卷宗的时候发现的。
之后赫樊晟又出示了其他证据和文件,手续很齐全,理由很充分,c市刑警队长没有理由阻拦。
交接完成后,又被告知案件审核完之前,保密工作做好。
老刑警盛天在赫樊晟的话里捕捉到了不一样的东西,这种积压多年的案件,不可能事小。
他们局里也有积压多年的案件,明明疑点重重,却就是找不到证据,最后只能搁浅。
为免惹上麻烦,他特意交代了当晚参与的几人,对当晚的事情做到绝对的保密,除了自己谁都不要告诉。
因为他嗅到更危险的气息。
一个少女假死偷生,过的风光无限,背后牵扯的人员和利益是他一个老刑警和一群队员无法应对的。
能以新的身份在c市生存很多年,脱胎换骨换了一副模样,这种绝对的信息替换,非内部人员不能做到。
队里年龄最大的就是他这个队长,40多年前他还是个学生,这种拔出萝卜带出泥的节奏,搞不好牵扯人员还有……
这时一名队员匆忙跑来,盛天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是上面听到风声,他在脑海里飞速想了一套应对的方案,不等他问。
队员喘着粗气说:“队长城北一家安保公司发生爆炸,现场死伤无数,据说今晚他们在公司搞团建,现场火势很大,消防员已经去了好几批。”
盛天的心不仅没放下,反而更加担忧了,这边刚抓获,另一边就出事。
未免太巧合了!
他又嗅到不一样的危险存在。
赫樊晟收起文件,拍了拍盛天,两人交汇了一番,前者点头走了。
两人都看懂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盛天也看到了对方故意透露给他的手势。
他看着消失的背影,想了很久,随后一脸凝重地安排说:“去隔壁说。”
隔壁会议室。
盛天开门见山道:“你们跟了我多年,大大小小的案件也接触不少,虽说有危险要冲在前面。
但是我作为队长还要考虑你们的安危,好和你们的家人有所交代,这次案件已移交,便不归我们问,少说话多做事,任何人问起都不许提,我们只是侧后方支援。
没看清,不知道,无权利,只要记好这三点便不会有人再为难你们,有什么事让他们来找我,还有……”
微顿,盛天又道:“小鹏刚刚说本市一家安保公司出现了爆炸,现在还不知是什么情况,前后的事,不管是巧合,还是其他,我们都要先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仍有不死心的队员说:“队长,今晚到底是什么案子,明明是我们的,为什么要移交,说不定我们……”
盛天呵斥道:“说不定明天你们就会横尸荒野,或是背负其他罪名,或者是一辈子都洗不掉的污名,不该问的别问,刑警不仅要有武力,还要有脑子。”
“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要瞎打听,若真是出事,我这个队长也保不了你们,现在出警前往爆炸现场,注意安全,小心二次爆炸。”
赫樊晟手中特权,沈迹和c市警方交接完。
当天夜里闫甼就被秘密带走了。
远在海市睡熟的赫樊骁听到手机响了,怀中的女孩蹙眉动了动,显然被打扰到了。
他点了挂断,轻轻拍了拍怀中的女孩,在一声又一声的轻哄下女孩又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的下床,怕打扰唐越的睡眠,自从开始部署行动后,他的宝贝每晚都做噩梦,在梦里说了很多话,零零碎碎的。
拼凑起来的话,不免让赫樊骁很是担忧。
他掖了掖被子,在女孩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才出了卧室,一楼的灯亮着,他听到声音。
这时手机又响了,依旧是二哥的,他点了接通。
“抓到了,在回海市的路上,明早到,抓捕的很顺利,虽说有整容的痕迹,但人还是那个人,这半年来没少在脸上动刀子,已经出现了和视频一眼的面容。
虽然她不承认,但我暗中走访,从村里一些老人口中得知,闫甼是50多年前去的闫武村。
那时她已经是一个十几岁的大姑娘,50多年过去了,她年龄还是49岁,被那里的人奉为最年轻的老人。”
赫樊晟最初是带着补品去的,询问村里有没有长寿的老人,说他们公司有一个活动,只要说一件趣事,就可以免费得到他带的补品。
免费送到家的便宜,不占才是傻子。
况且趣事他们多了去。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对闫甼还有不确定的怀疑因素,对方在手眼通天,却总会有人私下怀疑。
更何况还是在村里,家长里短不免会被拿出来议论。
那位70多岁的老奶奶把长寿听成了她们村有什么不一样的老人。
这下可问对了人。
他们闫武村,原本以武术出名,后来不知为何就慢慢没落了,村里的年轻力壮的男人都去大城市发展。
留下的都是一些年龄大的中年人和老人。
老奶奶在讲述的过程中,聊着聊着就把一件她认为奇怪的事说了。
当年她是二婚嫁到闫武村,也是在那年见到16岁的闫甼。
而闫甼这个虚伪又喜欢攀比的女人,经常在那些村民面前炫耀,加上她的有点文化,更是觉得自己了不起。
久而久之村民对她意见很大。
但是架不住她背后有人,村长也不敢说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吃亏,村民尽量远离她,不和她争论。
对她的私生活也是当做没看见。
但挡不住人们私下议论啊!
老奶奶名叫吴敏,她和闫甼本无交集,几十年过去了也没有说过话,但是严甼的事迹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就是所谓的村里情报汇集点。
但是在前段时间,闫甼和一位村民因为乱倒垃圾吵起来的时候。
主要是那位村民也是忍不了了,他每天都要把闫甼乱扔的垃圾收拾了。
村里人都很自觉倒垃圾,唯独闫甼肆无忌惮,随便一丢。
闫甼讥讽对方长得丑,管的宽,她想倒哪里就哪里,反正那些人也管不了她。
“你一个胖成猪的老太婆来关我的事,谁给你的脸,你是不知道自己的恶心样吗?不像我49岁也依旧是一多娇艳的花。”
大有一种尔等皆是凡夫俗子,也堪和她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