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月影星稀。
隐在黑暗里的交易,都裹着危险的色彩。
角落里有着伺机而动的身影,路灯下有着欢笑的嬉闹。
郊外的一处豪华别墅里,刚结束了一场成年人碰撞交流。
皎洁的月光从落地窗上照进来室内,窗帘飞起,里面的光景被照的一清二楚。
男人走出卧室,又是一副儒雅的做派,他到处看了看,他看似慈祥温和的脸上尽是恶魔一样的笑容。
他随手在一盆绿植里捏到一个小东西,无奈地说:“真是不乖。”
随后扔到地上直接踩碎,又打了一个电话,“处理了。”
两分钟不到,一个戴着黑帽的黑衣男,从暗处走出来。
来人手里拿着一个超大的黑色鳄鱼皮包,恭敬地颔首,“先生。”
男人吸着烟,把脚下的一个袋子踢到黑衣男脚下,“销毁了。”
随后把烟头摁灭在一盆盛开的花朵上,冷漠道:“毁了。”
说完转身从暗处消失了。
黑衣男迅速地把别墅里所有的监控都收了起来,又进卧室检查了一遍,他麻木地看着满是血水的浴池。
处理完一切,他也消失在黑夜。
而那道密室在钱权的作用下,几个小时就恢复了原样,会在合适的时候挂卖出去。
……
“咳咳咳……”
文樱儿整个人滑进了浴缸,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
她被自己的洗澡水猛然地呛醒了,并且迅速地从水中站起来。
可惜没成功……疼痛让文樱儿再次跌入水中。
她趴在浴缸边,不敢乱动,浴池外溅出的水是红色的,不看也知浴缸里水的颜色。
三天。
整整三天!
文樱儿搭着的手小幅度地颤抖,身上是各种欢爱后的痕迹都被泡的紫中泛白。
她整个人都像鬼一样,残破不堪。
浑身没有力气,文樱儿按着地面缓缓地爬出来,不能再泡了,伤口会再度发炎的。
她也不敢说话,本来文樱儿以为浴室里没有摄像头,结果三天前,她在睡熟中被拖进浴室,在浴室里被那个恶心的男人……
他还用小花洒对着她清洗时,然后用平静的语气告诉她摄像头在哪个位置。
无论文樱儿怎么求饶都不行,在浴室里被折磨了很久。
只因她没有乖乖听话,出去了很久。
从浴室出来,文樱儿就被男人粗鲁地扔到了床上,之后又被绑着承受了无尽的折磨。
为了折磨文樱儿,男人甚至还吃了药,用她来发泄。
三天的时间里。
文樱儿像是活在地狱里,内心是无尽的绝望,最后她连求饶都不敢了。
因为不管文樱儿如何求饶,男人都没有放过她,反而玩的更刺激。
五年前的那次,他对文樱儿很温柔。
五年后,男人极尽变态地折磨她。
所有人都尊称他先生,长辈,老者,其实他就是一个畜生。
可以文樱儿却不敢恨他,甚至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了。
她以为自己可能要死去,每当她饿了,体力不支时,都会被男人亲自投喂很多吃的,她若是反抗,迎接她的是无法想象的折磨。
文樱儿靠着浴缸缓缓,她爬的一会儿就累的气喘吁吁,身上攒的力气所剩无几。
她不知道缓了多久才攒了一丝力气,扶着墙走一步,缓很久再继续,她一点一点地挪出浴室,卧室里少了很多东西,干净的像是精装房。
文樱儿依然不敢有一丝不悦,因为她依旧不知道摄像头在位置。
看到床头还有剩余的吃的,她疯狂地塞进嘴里,连桌上的碎屑她都吃干净了。
爬到衣柜里穿上一件简便的衣服,穿好又没了力气,手机亮了一下,已经凌晨2点多了。
文樱儿又困又累,还很饿,太痛了,睡不着。
她麻木地靠在衣柜里。
她这副凄惨的样子根本不会有人心疼她,包括她的妈妈,只会埋怨她不听话。
又过了两个小时。
文樱儿拿着手机想点外卖,看着长长的楼梯和到大门口的距离,她放弃了。
她没有力气走过去。
她也不敢与经纪人联系,若是被人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她会死的很惨,人人平等,为什么她生来就只有选择被利用?
公司破产了,对文樱儿并没有多大的伤害。
从二楼到一楼,她就又花了近一个小时。
在厨房里随便找了一些吃的,填饱了肚子,她就躺在沙发上睡了。
——
上午
唐越和孙誩到达郊外剧组的拍摄地点。
春天的呼唤总是那么快,郊外的景色已经郁郁葱葱了,加上本就是竹林,看着更加的清幽雅致。
春风拂绿,飞鸟穿林。
唐越和孙誩从车上下来,往剧组走时,远远地就看到一个工作人员在门口东张西望,看穿着和工作牌应该就是李编剧的助理。
两人快走到助理面前时,他还在东张西望地找人。
看到是两个陌生人,他好心提醒道:“闲杂人不得入内。”
“你是李编剧的助理吧。”
“您是?”助理小张还在疑惑。
唐越摘了墨镜,“我是和他约好的设计师。”
小张张着嘴惊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