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樊骁喉结滚动不停地吞咽口水。
唐越无意间的动作总能勾引着赫樊骁的心尖。
等唐越弯了三次腰拿完后,赫樊骁嗓音哑的不成样子,“买少了,这边再多放十几个就好了。”
唐越把手机拿过来,翻转镜头,“不少了,比上次多很多。”
又把手机转向衣柜,“十几个估计有点悬,这边的小一点,我的衣帽间比我妈妈的都大,是你买的衣服太多了,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搞批发的。”
赫樊骁口干舌燥地下床倒了一杯烈酒,喝了一口才勉强压下身体对刚刚一幕的躁动,“打开看看。”
唐越把手机放在柜台的上面,就开始拆包装。
赫樊骁又被眼前的轮廓迷得移不开眼,觉得自己快要晕了,“想吃。”
结果下意识的把心里话说出来,唐越开包装的声音有点大,没听到。
唐越打开一个后拿出来一看,是一件暗色系的旗袍,“怎么是旗袍?怎么还有胸贴和……”
结果唐越拿起胸贴就看到下面的小件,看到造型,唐越的脸“噌”一下子涨红,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还准备这个,还是这样的设计,这怎么穿啊!”
“怎么不能穿,都是和上面那一件配套的,上次我摸着感受了一下尺寸,尺寸应该不会差,设计就是按照我上次看到的那件买的,我看你穿的那件很不错,就根据那个来了,薄薄的。”
唐越把里衣怼到镜头前,生气道:“这怎么能一样,这太薄了,穿了点都压不住,你想让别人看到,还有下面的小件就两根细绳和一小片布,能干嘛!”
“我穿的也不是这样的,你根本不懂,你个色批。”
赫樊骁被骂色批也不生气,就说:“但是这套里衣就是和旗袍配套的,你没发现它们是一起的吗?我是看这个旗袍好看才买的,开始不知道有这样的里衣。”
“不信你打开别的看看,其它的不是。”
唐越也不搭理他了,就开始一个一个的拆,拆着拆着她就又心情好了,于是她边拆边说:“刚拆开的这几套我都很喜欢,勉强相信你刚刚的说词,其实那个也不是不能穿,贴着胸贴就……”
话还没说完,她就抬起头,“是啊!那个里面有胸贴的,对不起哥哥,我冤枉你了,摸摸头。”
唐越对着镜头做了一个摸头动作。
赫樊骁有被她可爱到了,顺着她的话说:“我刚刚没有听到看到,所以不委屈,宝宝喜欢就好,其它的是不是和你之前穿的很像。”
“嗯,尺寸也一样。”
“我买的时候还有厚的,就没买。”
唐越接话,“幸好没买,幸好你不是一套衣服一套里衣,不然可能都穿不上了。”
“怎么会穿不上呢?又大了吗?”
“嗯,早上换的时候发现扣最外一排的有点紧了,我量了一下体重也没重啊!”
“那我明天买尺寸大一号,买A还是b?”
唐越下意识地说:“不用不用,我自己买了,不是尺寸的问题,是罩……”她闭嘴了。
差点把赫樊骁当成闺蜜一样讨论这些知识。
她委屈地说:“这也太多了,我现在也很少出去,也穿不了。”
唐越很喜欢旗袍,可惜现在出去的少。
赫樊骁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唐越遗憾的气息,就说:“等出国的时候穿,也是一种文化输出。”
唐越开心地点头,然后一件一件的收起来挂号,看到那一小件,她问:“你去买的时候,服务员有没有用奇怪的眼神看你,毕竟很少有男士去买这种衣服,会尴尬吗?”
“我给我女朋友买衣服有什么奇怪的,就是因为男士去买的少,所以才会有那些固化的思想和说法,若是等以后我们结婚了,宝宝怀孕有孩子不方便走路,我还能要宝宝自己去买需要的衣服吗?那我这个老公要了干啥!就贡献一颗精子吗?”
唐越想说你不仅贡献了精子,你还贡献了体力,而且现在很多男的不就是那样吗?
结了婚把家庭交给妻子就万事大全了,妻子怀了孕不仅不照顾,还跑出去偷吃,孕妇本来就容易多想。
所以才会有很多怀孕的准妈妈抑郁的,或者产后抑郁的。
还有婆婆为了显示自己的地位和儿媳争着抢自己儿子。
赫樊骁很认真地说:“我希望宝宝不要被那些固化的思想所束缚,鲁迅还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很多事情越少的人去做就会越来越少,当做的人多了,形成了一种趋势,慢慢的人们就会接受的。”
是啊!慢慢的人都会接受的,就连婚姻法都对女性很不公平,小三小四的孩子都牛逼哄哄的有继承权了。
以夫妻名义形成事实婚姻的都算重婚,可是有多少成功的呢?
原配也不可能时刻要提防着吧!
所以结婚的意义都在一点一点的减少,出轨在法律上也没有罪。
不照样有很多小三小四满世界炫耀吗?猖狂地还有跑去挑衅原配的。
赫樊骁继续说:“宝宝,谈恋爱首先是两个人要生活,其次才是两个家庭的融合,我不会要求宝宝嫁给我以后,还要宝宝去委屈着忍让我原本的家庭。”
唐越心道:你说是两个人就是两个人了吗?到时候你妈妈一委屈,你还不是先要顾忌和你最亲的亲人。
赫樊骁说了半天,结果就看着唐越的表情越来越不对劲。
他就问:“宝宝不相信我吗?”
“相信啊!你能说出来,说明你有这个意识,看得很透,遇到后也不会退缩。”唐越点头,其实她还想说:我相信有什么用,你能做到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唐越觉得这句话不适合他,自从她们两个遇到后,一直都是赫樊骁做的多,很多事情也都是他安排的,他也做的很好。
不然她也不会那晚就冲进浴室帮他。
其实,在赫樊骁还没有特别明确地表明心意的时候,唐越就已经对他心动了。
唐越把衣服都收拾好,从衣帽间里走出来,看到赫樊骁在喝酒,就问:“怎么这么晚了,还喝酒,又是哪款烈酒,别喝了,喝太多对身体也不好,遇到不开心的事了?”
唐越看他摇头,又问:“那你怎么了?刚刚不还好好的吗?你什么时候开始喝的。”
“宝宝,我爱你,很爱很爱!爱到可以为你死。”只要你不离开我。
唐越拍了拍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怎么又突然表白了,别喝了。”
“宝宝,我口干舌燥,心痒难耐。”
“怎么了?生病了吗?”
赫樊骁眼皮耷拉着,蒙蒙地说:“生病了,生了一种想亲女朋友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