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赫樊骁从楼上下来时,王成抱着一桶鸡腿喝着可乐,在看爱情片。
“成哥,别吃了,把老大叫起来吃早饭。”
“不去,才7点多,老大才睡一会儿,我可不想被……被………………老…老大,早。”
王成放下吃的喝的,收拾了桌面,起身进了厨房。
三人安静的吃着。
去公司的路上,赫樊骁说:“在这边还要待很久,让梁姨过来这边。”
“好的。”明哲说。
——
警局
在警局呆了一晚上的宋暖熙,从桌子上艰难地抬起头,肩膀酸疼,脖子像是被卡着了一样僵硬,胳膊也被压麻了动弹不得,腿也麻了,脚也麻了,身上还有一股子难闻的气味。
她委屈的抽抽搭搭掉眼泪,不敢大哭,因为一大哭她就想头动,可脖子又太疼了,她要死了吗?
昨晚她联系了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接电话,她是偷偷来这边的,不敢告诉爸妈,也没其他认识的人。
哭了好大一会儿,一个身穿警服的警员走进来,递了张纸给她。
听到脚步声,宋暖熙感觉她酝酿的差不多,动作缓慢的接过纸,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抬起头,眼眶红红蓄满泪水,声音又是嗲嗲的说:“警察叔叔,我真的和那俩人无关,就放我出去吧!好不好嘛!”
警员:“……。”没事,淡定。
她压低声音说:“另一名男士说他受伤是因为你,医药费需要你出,有人保释你才能出去。”这是她刚刚听到的。
宋暖熙突然娇羞地说:“我让你们联系的赫氏集团的总裁,你们联系了吗?我都说了我是他的未婚妻,骁哥哥知道了,一定会来的。”
“对方说不认识你。”
宋暖熙娇羞的表情都挂不住了,站起来大吵大闹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无视我的话,我要见你们领导。”
跑到警员身边一把抱住他,把衣服拉的极低,对他又是蹭又是贴的大喊,“救命啊!非礼啦!救命啊!”
警员一下子把她推开了,嫌弃的在一旁狂跳,势必要把脏污的东西都甩掉。
这时有其他警员跑过来,就看到坐在地上的女孩衣领都到胸下了,吓得跑来的男警员转身就跑。
最后还是一个阿姨把一件衣服披宋暖熙的身上,旁边的那个警员还在背对着狂跳,余光看到沈迹进来,上去抱着他的腿压着声音就嚎:“哥,哥,我怎么那么倒霉啊!我脏了,我不活了。”
突然被抱着腿的沈迹:“……?”
正要哭嚎的宋暖熙:“……??”
跟进来的警员们:“…………???”
听到熟悉的声音,沈迹看着抱着他腿的男生,一脸冷笑,“沈文白,起开,谁让你穿的?皮痒又欠抽了?所以来挨揍的吗?”
进来的警员听到这话都憋着笑。
坐在地上的沈文姒勾唇无声的笑了。
宋暖熙捏着衣服的一角,抽泣的说:“警察叔叔,他非礼我,他看我长得漂亮身材好,就摸我,还扯我衣服,我要报警抓他。”说着她别过脸,又说:“人家一个小姑娘,以后还怎么嫁人啊!人家才不活了呢。”
话落就要去撞墙,还不忘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一个经验老道的女警员上前假装眼瞎没看到拦住她。
宋暖熙靠着女警员就是撒娇,“阿姨,你要为人家做主啊!人家还是个小姑娘,人家柔柔弱弱的,都被他摸了,以后人家还怎么做人啊!嘤嘤嘤……”
“嘤嘤嘤,人家不活了。”
才刚30岁的的女警员:“……?”
刚坐下的沈迹:“……?”终于明白赫樊骁话中的意思了。
一大早就被一个嘤嘤怪荼毒,癌细胞听了都要缴械投降。
这可真不是一般的人,估计是个正常的男的听了都要退避三舍吧!
低着头站起来的沈文姒:“……。”要死了,脑细胞要死了,她是嫌命太长,还是生活太平淡才要来自讨苦吃。
沈迹声音疲惫的说:“说说吧!沈文白。”
他已经一宿没睡了,回来就在审那四个绑匪,刚出来就听到这边的情况。
沈文姒依旧低着头,压着声音说:“婶婶让你我来送早餐的。”
沈迹皱眉,看着她,“抬起头。”
沈文姒:“……?”被发现了?不会的,她伪装的极好,婶婶都没发现,她依旧低着脑袋。
宋暖熙以为他心虚了,仰起肿胀的脸,抱怨道:“哼!心虚了吧!害怕了吧!”
“沈文姒。”
警员:“……?”是他们听错了吗?
然后一道爽朗的女声传来,“哈哈哈哈哈哈,哥,被你发现了,真没意思。”
说着就跑到门口扒着门缝,说:“早餐放你办公室了,带了好多,哥哥姐姐们一会儿都去吃啊!嘻嘻!”
“彭”的一声关门走了。
还没反应过来的宋暖熙:“????”
怎么是一个女声,不是男孩吗?
“监控呢?”
“这。”陈鸣抱着电脑走来。
再次懵逼的宋暖熙:“???”
哪里有监控?
她怎么没看到?
她明明看了没有监控。
几人看完监控,一脸嫌弃的揉了揉眼睛。
沈迹把电脑对着宋暖熙,“监控拍的很清晰,没告你诽谤非礼已经很仁慈了,还是老实待着等着被保释吧。”
“念你是初犯,不做追究,别再作妖。”
宋暖熙看了一圈还是没有看到监控,声弱蚊蝇的问:“我能再联系一个人吗?”
“给她。”
宋暖熙拿过手机打给赫樊骁,一遍又一遍都是关机。
她不死心的打了赫妤音的,而赫妤音被经纪人和助理批评了半夜,觉得做完美容刚睡下不久,手机又响了,烦死她了。
她闭眼伸手摸到,眯眼看了一下不认识,估计打错了,挂断又闭上了眼。
她的私人号码,除了家人就是熟悉的朋友。
手机刚放下又响了。
她困倦的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脑子像是充血般被吵的胀痛,带着浓浓的火药味张口就怼,“你是哪个傻逼,大清早的扰人清梦,急着去地府报到吗?”
“啪”一下挂断关机,把手机一扔。
在外间听到声音的经纪人,轻手轻脚的进来,看到床上小小的鼓包,看来又睡着了,把地上的手机捡起来放好。
站在床边无奈的看着女孩恬静的睡颜,听着清浅的呼吸,她又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宋暖熙再次听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Sorry!the number you called is power off......”听到英语后的宋暖熙这才挂掉。
手机开的还是扩音,所有人都听到了,她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嘤嘤嘤,怎么都这样对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