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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辗转了几个地方的闫甼,终于回到了c市。

闫甼洗了澡,喷了诱人的香水,还来不及放松,又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她开车来到一栋超大的豪华别墅前。

从远处根本看不到这栋别墅,因为周围茂盛的植被完美的遮挡住了。

门口站着一位神态硬朗的老人。

闫甼无视老人径直往里走。

与老人擦肩而过时,老人开口说:“先生已在里面等着,闫小姐这次......晚了。”

闫甼不以为然的摆摆手,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事,心里却腹诽:一个管家说教我,什么东西?

老人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去了别处。

进门后,闫甼解开长外衣,穿着黑色的吊带裙,男人看了一眼,便知道里面什么也没穿。

闫甼十分夸张的扭着腰走向沙发上穿着浴袍的男人,甩起头发。

看着她的身形,男人二话没说,直接就把她……

半个小时后。

男人感受到背被抓伤了,拢了拢凌乱的浴袍。

骤然起身,拽着闫甼的头发拖拽向一个方向走去,任凭楼梯贴着她裸露的脊背,发出一咯噔一咯噔的声音。

闫甼还没从欢愉的世界里缓下来,就感觉到头发被猛的拽拉。

突然的举动,让她来不及尖叫,就和楼梯上的地毯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她想站起来,却因腿脚发软无法支撑。

尽管楼梯上铺有地毯,但地毯粗糙的纹理摩擦,又在一咯噔一咯噔的接触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痕迹。

到二楼转弯时,男人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男人在唇边用食指比了一个“嘘”,然后语气极其温柔的说:“发出声音,你会知道后果的。”

手又在闫甼的头发上用力地抓了一把,“坚持住,还有一层就到了。”

男人又是使劲的一拽。

直到拉上了三楼,男人用另一只手的指纹打开一间门,把闫甼往里狠狠地一扔,男人进去后,反手关上门反锁,自然的脱掉拖鞋后,朝女人走去。

闫甼被他一系列的操作,搞得脑子都麻木了,看到男人向她走来,吓得她向远处爬去。

直到肩膀碰到了一连串的金属的抨击声,她才抬头环顾昏暗的房间。

看到身后有各种各样的特殊工具,吓得所有的麻木都没了。

着急忙慌的爬到男人脚边求饶道:“老公,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刚刚不是还……”

她用尽全力,绞尽脑汁地讨好男人。

男人玩味的蹲在闫甼面前,一只手擒着她的下颌,说:“老公?”

他用力的捏住她的脸,又嫌弃的甩开,“我可不是,即使我不爱她,那个位置也会一直空着。”

闫甼声如蚊蝇一般的嘟囔:“女儿都已经20多岁了。”

男人站起来走到那些工具前面,用手指轻轻的划过那一排排物体,碰撞出的声音,让坐在地上的闫甼觉得刺耳又绝望。

男人没有听清她刚刚的话,“什么?”

闫甼不敢大声说。

这时,病态疯魔的声音再次传来,“选一个吧!”

闫甼用自己讨好了50多年的表情看着男人。

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声音冷冽地说:“等我选,就不会那么温和了。”

闫甼忍着疼痛爬过去选了一对金色镶着钻石的手环。

又返回爬上床,泪眼婆娑的给他,然后缓缓地躺下。

扣好后,男人粗鲁的踢开她的双腿,声音冰冷地说:“怎么?自己选择的,还需要我来,等着我加剧情?”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男人对她进行了心里和身体上的极度折磨。

男人拿着三指宽的长物抽过去,声音如冰渣一样的说:“谁让你明目张胆的杀人的?是我太纵容你了吗?”

又一下打在她的脸上,“谁准许你用真容见人的?”

“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看不清如今的局势吗?”

闫甼微弱又断续的声音传来,“看到…的…人…都…都…都解决了……其他…其他…无人…看到…无...人…看到。”

话说完,偏头又晕了过去。

“打的时候不是很爽,怎么现在怕了。”男人甩手又是几下,直到男人发泄完心中的情绪,她都没有醒来。

“最好是都死了,不然今天死的就是你。”

他当然知道看到的人都死了,今天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而已。

他攀爬了那么多年,一步步才走到如今的地位,高楼早已盖起驶向云端,怎能倾倒覆没!

没有人可以阻止他的脚步,这么多年他也习惯享受被仰望的世界。

他用冷漠的眼神看着女人,也不管她是饿晕的,还是困睡了,扔掉手中的东西,施施然地走出了房间。

闫甼在醒与昏的交替中反复地承受着外物对她的刺激,皮肤上的痕迹清晰可见,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瓶药和几个空的水瓶。

月光从窗外照在暗黑的地毯上,刚好可以看清地上的凌乱与断裂。

一楼的贾管家看到男人从楼上下来,走到楼梯口,恭敬地道:“先生先洗漱,餐食炅姨一会儿就做好。”

吃了一点东西,男人换了一身简单低调的衣服,出门时说:“晚上炅姨给她喂些吃的,醒了就避着点儿送走。”

说着就走出了客厅,贾管家和炅姨对着他的背影深深的弯腰,等俩人挺直后,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俩人对视一眼各干各的去了。

晚上

炅姨带着那件来时被闫甼扔在门口的长外套,去三楼看闫甼时,像个盲人一样看不到屋里的变化,喊了几声“闫小姐。”

床上的人除了呼吸声,没有任何反应,炅姨从口袋里掏出一次性手套和一个袋子,像收垃圾一样把桌子和地上散落的东西都收进袋子里。

又为闫甼输了一瓶掺了东西的营养液,就出去把东西扔掉了。

再回来时,床上的闫甼已经醒了,她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炅姨看着她,说:“闫小姐要起来吗?”

闫甼身体条件反射的瑟缩一下,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看到是那个慈祥的炅姨,缓缓地点了一下头。

炅姨扶着她起来,把那外套裹在她身上。

让等在一楼的几人,把闫甼送去了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