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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仙见到如此一幕整个人都懵了,反应过来后连忙大喊道:“我没有变异,我是正常人啊!”接着还朝李牧投去求助的眼神。

“唉~陈公子,你放心,你死之后,我们会好好安葬你的。”贾吉延叹息道。

“陈仙前辈,对不起,要不是你为了帮我也不会被屠戮者抓伤!”许灵满脸愧疚。

“我们不会让陈公子走得太痛苦的。”许保华对许灵安慰道。

…………

“哎~我说你们怎么回事?我是正常人啊!清醒得很呢!”陈仙无奈道。

他发现就连喵小白的也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那眼神中,他竟然看到了一丝兴奋,就像在看猎物一般,让他心中不免有些拔凉拔凉的。

屠戮者在基地一分基地便多一分危险,贾吉延决定不再拖延,打算快刀斩乱麻,彻底将这份隐患拔除,于是不动声色地对郭勇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人微微点头,随即开始向陈仙合拢而去。

“你们要干嘛?不要过来啊!”陈仙绝望叫道。

“等等~”李牧开口道。

众人脚步一停,齐齐看向李牧。

贾吉延等人以为李牧还不能陈仙即将变异的现实,于是开口劝解道:“李公子,这年头,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要果断,陈公子已经被感染……”

贾吉延话还没说完,李牧便直接打断:“不知普通人从被感染到变异为屠戮者需要多长时间?”

贾吉延闻言沉吟片刻,道:“快的几分钟,慢的半个小时吧!”

李牧笑了笑了,指着陈仙道:“他昨天便被伤了,然而到现在依旧没有发生异样,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我们见过变异的过程也不多,谁知道这东西会不会有潜伏期呢?”郭勇道。

李牧摇了摇头,接着直接朝陈仙走了过去。在众人惊惧的目光中,将陈仙受伤的手臂抬了起来,对众人道:“你们仔细感受一下,他这伤口可有半分超能因子的波动?”

许保华犹豫一番,最终还是走上前去,仔细感受了一番,随后也是一脸不解地向众人道:“确实没有感受到超能因子。”

贾吉延等人见此纷纷睁大了眼睛,屠戮者跟超能者一样也是靠着超能因子作为自身能量来源的,而屠戮者的感染也是通过体内的变异的超能因子,陈仙被超能因子所伤,竟然还没有超能因子附着在上面,这确实说不通!

“难道陈仙前辈是传说中的免疫体?”许灵惊道。

贾吉延闻言眼睛一亮,大喜道:“若是能将陈公子免疫的原理研究清楚,那么是否就可以意味着彻底消除屠戮者的隐患了?”

陈仙虽然不知道贾吉延所说的研究需要怎么进行,但是看到大家看向自己那炽热的眼神,想必对自己来说必然不什么美事,于是连连摇头道:“我不是,我没有,可能昨天记错了,我这伤口并没有直接接触到那两个怪物!”

李牧也是对大家解释道:“即便是免疫体,超能因子还是会附着在上面的。”

众人闻言一怔,知道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于是纷纷有些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不过李牧此时却是清楚,陈仙之所以没有被感染,应该是跟他修真者的身份有关,超能因子本身就是宇宙之心为了自保而生的,而被宇宙之心视为威胁的修真者又怎会受到超能因子的青睐呢?因此不管是屠戮者还是超能者都不可能在修真者之中产生。

这样说来,陈仙是免疫体也没错,只不过在现在这种环境下,这种免疫是无法推广了,所以李牧只得如此搪塞。

虽然研究免疫的希望落了空,不过知道了陈仙没事,众人还是挺开心的,特别是许灵,陈仙毕竟是为了帮她才受了伤,若陈仙真被感染沦为屠戮者,她这辈子都将生活在愧疚中。

接下来,李牧也准备离开了,而贾吉延几人也正欲外出巡逻,于是便跟着李牧一起。

经过昨天路程,一行人再次出现在地面之上,然而刚上地面的李牧眉头却是一皱,对众人喊道:“小心!”

李牧的话刚喊完,一道惊雷便在众人脚下炸响,还好大家跑得快,要不然就这一炸恐怕就会死伤大半。

“安德烈!田青!”贾吉延等人睚眦欲裂地看向天空上的几道身影,沉声道。

“贾吉延,你等勾结外部势力,人赃并获,还有何话可说?”田青喝道。

“哈哈~,我们勾结外部势力?”贾吉延怒极而笑,接着怒喝道:“李公子和陈公子乃我大夏子民,而你身边的这些蛮夷呢?田青,老子真为你感到害臊,你是怎么做到是非颠倒而脸不红心不跳的?”

“贾,你们的能力都是我神赐予的,我神慈悲,你一时不能接受产生抵触本神使也没有为难你,可是你跟外人联合就不对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你的人乖乖投降,本神使可以留下你们的性命!”天空上,一名浮空而立的蛮族男子俯视着地面上的贾吉延,语气冰冷道,此人便是神使会在陆番城的负责人安德烈。

“呸~狗毛子,谁不知道你们对土地的狂热?不就是想占领我们大夏的领土吗?还拿个什么狗屁神来说事!”郭勇吐了口唾沫,一脸鄙夷道。

“大胆!竟然敢侮辱神明!田,我神忠诚的信徒,现在是你维护我神威严的时刻了,将这些异教徒全部清除!”安德烈对田青道。

“安德烈大人,我们城主今日身体有些不适,怕是无法为神效劳了。”赵远有些歉意地对安德烈道。

“咳~咳~”田青适时猛咳了几下,一副有心无力的样子。

安德烈皱眉,不过也没有深究,转而对赵远道:“那你去!”

赵远一脸苦涩道:“安德烈大人,我这条手臂便是那侵略者斩下的,自然比任何人更加希望他们付出代价,可是……”赵远说着抚了抚自己空荡荡的一条衣袖,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