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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的长姐名叫书文心,最喜欢血色的东西,就连衣服都是血色的。

她死的时候,一直跟着书涧凝,看着他长大,后来,她被陈家人抓走,每天都在抽她的灵魂之力。

等逃出去的时候,回去看了书涧凝一眼,便去了混沌迷雾,据说那里有无上至宝。

可以助人修炼成神。】

关京末扯扯嘴角,修炼成神,开什么玩笑。

系统眼睛转了几圈,【宿主,混沌迷雾确实有这个传说,就在竭枢界之中。

在五界时代,竭枢界可没有这么普通,也是有灵气的时代,虽然现在稀薄不少。

那也是事实啊。】

关京末找了个石凳坐下,【那也不可能成神啊。】

系统闭嘴了,与其跟关京末唠叨,不如想个办法让他去一次感受感受。

宫内。

纪舒达看着过来的刑部尚书,道,“如何?”

刑部尚书擦了擦不存在的汗,“皇上啊,咱能不能换个问法?”

跟一个女子说什么杀不杀手的,组织不组织的,合适吗?

刑部尚书觉得,就算卓子茗不说也正常,因为人家不知道啊。

纪舒达左手撑着脸颊,道,“嗯,那就换她杀了几个孩子,在位期间都做了什么。”

呃……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但看见纪舒达睡眼惺忪的,刑部尚书觉得,自己再问下去,今个儿宫门就出不去了。

刑部尚书溜了。

次日。

书静啃着大包子,听着宫里来的太监禀报。

吃完了包子,书静擦了擦手,“这是父皇的事,跟我这个太子有什么关系。

卓子茗对皇家人不轨,父皇他老人家还想放了卓子茗,那也是父皇的事,你一个阉人在这说三道四的干什么?”

那太监嘴唇颤抖,“是……是……陛下的意思。”

书静笑了,“来,起来,别老跪着,膝盖不能么?”

太监没有动。

书静的笑意隐了下去,慢慢道,“让我猜猜,你是哪里人。”

“你是孤儿,对吧?还从小没娘,对吧?小时候有人给了你一口吃的,对吧?”

“你是诡谲的人,对吧?”

那太监眼底一惊,抿唇不语。

但他清楚的感受到,背后的冷汗,已经侵蚀了整个后背。

“你想救主子对吧?算我猜猜,今晚是不是有一场刺杀,然后去天牢救人。”

书静一下子把腿搭在太监的后背上,“有几队人,去刺杀父皇,有哪些人,去救卓子茗?

我就纳闷了,卓子茗进天牢不久,怎么就有人给她送东西呢?是不是有人在监视卓子茗啊。

嗯,说话啊,哑巴了?”

太监哆哆嗦嗦的,“回……太子殿下……奴才……不知。”

“你还知道自己是奴才啊,那怎么跑本殿这来了,嗯?”

书静懒散着问。

“对了,陈家知道吗?”

太监身子狠狠一抖,书静眼神一眯,道,“这陈家啊,也是纳了闷了,好好的一个地儿。

怎么就没了呢?陈家里头是不是住的神仙啊。”

太监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倒在地上。

书静眼皮子一跳,瞬间放开双腿,把太监踢远了。

书静立马叫来了府医,给太监查看。

发现人已经死了。

宇文郸钥看了一眼太监,“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

书静磕着瓜子,漫不经心的道,“我哪知道,问了几个问题,人就死了。”

宇文郸钥不语。

看着死去的太监尸体,眼神若有所思。

良久后道,“进宫查查他的身份。”

书静拧眉,“不至于吧,就一个太监而已。”

宇文郸钥直接拧着书静的耳朵进了宫。

宇文郸钥手里拿着太监身上的宫牌,坐在马车上低头思索。

书静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仔细想想,也没有哪里不对劲。

进了宫,直奔内务阁。

宇文郸钥把宫牌交给内务阁的人,便跟书静在一旁等待。

过了一会儿,内务总管亲自过来,对着书静行了一礼,“太子殿下,恕老奴直问。

这真是宫中的宫牌?”

书静从内务总管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眼神看向宇文郸钥。

宇文郸钥眼底复杂,“是。”

内务总管眼底都是不可置信,但还是镇定下来,“请问太子殿下想问什么。”

“那人什么身份?”书静直接道。

内务总管默了默,“内务阁,并没有此人的记录。”

“不过,他的名字,跟先寒王长子一模一样。”

俩人瞬间一愣,先寒王长子,书涧凝的养子哥哥。

怎么扯这上边去了。

“我知道了,宫牌在哪儿?”

内务总管把宫牌递给宇文郸钥。

书静抿唇,“费心了。”

书静跟宇文郸钥直接去了御事殿。

宇文郸钥看着宫牌上的名字,眼底复杂。

书孑奚么。

到了御事殿,书静把宫牌摔在纪舒达眼前桌案上。

纪舒达一懵,“咋了?”

书静把太监的事说了一遍。

纪舒达眼神一深,拿起宫牌,脸上抽了抽。

“这真是那太监的宫牌?”

“嗯。”

“书孑奚,是先寒王的养子,也是先寒王夫妻,第一个孩子,孑奚,并不是先寒王夫妻起的。

而是原本就是他的名字,朕只知,先寒王夫妻俩是从乞丐窝里,把那孩子捡回去的。

除了先寒王夫妻,谁也不知道书孑奚真正的身份。”

书静揣着手,“你没查过吗?他是怎么死的?”

纪舒达翻了个白眼,“当然查过,什么都查不着,至于怎么死的,都说是忽然暴毙。

不过,是在先寒王夫妻去世之后死的。”

书静陷入沉思,这人来历不明啊。

宇文郸钥出声了,“父皇,书孑奚活着的时候,都做了什么。”

纪舒达陷入回忆中,忽然站起来,眼神看着宇文郸钥,“郸钥,书孑奚,好像什么都没做。

被先寒王夫妻俩收养后,很少见到书孑奚,只知道大慨,和一个名字,根本没有见过他本人。

那十年,寒王府没有传出半点消息,几乎没有人见到书孑奚,书涧凝可能见过,但是他已经去世了。”

宇文郸钥拧眉,那就麻烦了。

“父皇,书孑奚就一直待在府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