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门的医道之术确实名不虚传。
李玉耗费一个月的时间便帮云树成功将被封住的七魄全部解封。
云树在吸收了第七魄后,又成功的提升了一个小境界,来到了元婴中期。
只是他吸收七杆魂幡里的魂魄太多,导致神魄出了点问题。
李玉告诉云树,南巫山里有一个魂渡门,他们门内有一种将神魄之力转换成灵力的秘术。
如果能找到这门秘术,便可以解决云树身上的魂幡问题了。
云树也信守承诺在恢复了修为之后,帮助李玉将他体内白泽神兽的真灵之血转移到了丧彪身上。
丧彪在融合了那滴真灵之血后,除了狗身又肥了一圈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什么变化。
云树曾一度怀疑李玉所说的真灵之血是不是假的。
城隍庙的院子里,李玉叫来了青云门的所有弟子,木长信,陈笑,张道一,文俊,苏秀阳,毛小天,阮灵儿。
“贫道知道你们的师父,临终前将掌门之位传给了你们的大师兄木长信,但是为了咱们青云门,贫道决定让云树云道友继任咱们青云门第三十八代掌门,你们的大师兄就作为第三十九代掌门的候选人吧。”
“弟子遵李祖师令!”木长信等人异口同声道。
他们没有任何怨言,毕竟有一个元婴中期的前辈来做他们的掌门。
南巫山的那些宵小门派便不再敢欺负他们了。
“李祖师你呢?”云树问向李玉。
“贫道这后半生只做一件事情,这青云门就交予道友了!”李玉态度诚恳地对云树抱了抱拳。
随后袖袍一甩化作一道淡淡的遁光飞向了天边。
云树望着李玉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了一句:“造化弄人啊!”
“长信,你可知雍州城怎么去?”云树也不客气,摆出了一派掌门的姿态,问向木长信。
“晚辈知道!”
“以后你们叫我师叔!”云树觉得都是同门了,再前辈长晚辈短的称呼不是很合适。
“是!掌门师叔!”七人恭敬领命。
……
雍州城,北冥大陆,南巫山附近的第三大城市。
这里近日将举办三年一次的雍州拍卖会。
云树带着青云门的七名弟子在拍卖会召开之前,抵达了雍州城。
到达雍州城后,云树便让木长信拿着拜帖去求见炼器大师陆清。
可是木长信吃了闭门羹。
陆清是雍州城聚宝商行的长老,普通修士平日里想见到他根本不可能,更何况是已经没落许久的青云门的弟子了。
云树知道在这世上,再大的架子都是有价位的,只要给的灵石够多,什么人都会给面子。
木长信吃了闭门羹之后,云树带着丧彪亲自来到了聚宝商行。
聚宝商行里,招待云树的是一个留着八字须的富态中年人。
“我算发现了,你们奸商独爱八字须啊。”进门后的云树毫不客气地找了个位置,随意坐下,然后开始调侃八字须中年人。
这个富态中年人名唤王贵,修为和云树一样都是元婴中期,是聚宝商行的管事之一。
“贵客说笑了,敢问贵客,想要求购什么灵材啊?”王贵笑呵呵的回应云树道。
他可是典型的生意人,来者皆是客,他不会瞧不起任何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次赚钱的机会。
云树将一袋灵石往身边的茶桌上一拍,然后端起茶杯,小口抿了起来。
他一边吹着茶杯里的茶水,一边开口说道:“我想求陆清长老,请他帮忙炼制一件特殊的法器。”
作为一名合格的奸商,王贵一眼就看出来,这一袋灵石数目不小。
他搓着双手,嘿嘿赔笑道:“陆清长老为了本次拍卖会,正在闭关炼制一件顶级法器,贵客如果愿意的话,小王可以介绍其他长老,他们的炼器手法也是万中无一的。”
王贵说完,便要伸手去拿桌面上的灵石袋。
云树手腕一转,用更快的速度将灵石袋重新收了起来。
“我这件法器只能由陆清长老炼制!”云树不容置疑地说道,接着他又朝王贵眨眨眼道:“价钱不是问题哦!”
王贵伸向桌面的那只手僵在了半空中,他有些尴尬地说道:“那就只能等拍卖会开始后了,现在我们聚宝商行任何人都见不到陆清长老。”
“行,那就拍卖会后见!”云树立即起身离开。
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又多出了一个更大的灵石袋。
他一边颠着灵石袋一边朝聚宝商行门外走去。
王贵目光火热,他冲云树的背影大声道:“道友可否留下姓名,等陆清长老出关后,小王第一时间通知道友!”
“青云门掌门云树!”云树头也不回的说道,随后他的身影消失在聚宝商行的门外。
给王贵留下深刻印象的云树,达到了此行的目的。
三天过后,王贵就找到了住在雍州城东一家小客栈里的青云门众人。
他给云树带来了陆清长老出关的具体日期。
青云门掌门也极其大方的付了预约定金。
同时,云树还委托王贵帮忙打听南巫山魂渡门的消息。
奸商王贵先是表示了此事的难办程度,而后又保证在雍州城如果他都找不到,那就没人找得到这个魂渡门了。
云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小伎俩。
不过现在他不在乎灵石,只要能把这两件事办妥了就行。
他也就可以安心回到青云门,等待玉玲珑重获新生。
送走王贵,云树给青云门的七个弟子每人发了一袋灵石,让他们在雍州城的低阶拍卖会上淘一些自己需要的东西。
过惯了苦日子的青云门弟子,第一次拿到这么多灵石,他们对这新上任的“掌门师叔”感激涕零。
不过他们也收到了“掌门师叔”的第一道命令,打探魂渡门的消息。
打发走了七名弟子,云树安心在小客栈里用李玉留下来的秘法,养护着那颗巨蛋。
外面那些小打小闹的拍卖会,根本引起不了云树半点兴趣。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这雍州城的一个地下密室,一个满身横肉的黑衣光头,站在一个破旧的铜镜前查看着什么。
查看了一小会铜镜的黑衣光头,喃喃自语道:“不对不对,明明是一对狗男女,为什么现在只剩下那个小秃子了?也不知道这破镜子准不准,这小秃子是不是在这雍州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