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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的院子里,不时响起孩子天真烂漫的笑声。

徐有容脸上带笑,目光痴痴看着疯玩在一起的父子二人,心中竟然有一丝吃醋的感觉。

徐天赐你个小王八蛋,老娘这么辛苦的拉扯你长大,没想到居然还是跟那个大猪蹄子更亲。

半年没见,小屁孩儿对张信没有任何的生疏感。

手里拿着老爹给的彩色贝壳,徐天赐龇着刚长出来的四颗小白牙,给了张信一个灿烂的大笑脸。

徐有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更是醋意大发。

臭小子,你娘我每天辛辛苦苦的,也没能换来一个笑脸。

看来你们爷俩一样,都是没良心的东西。

徐师姐瞪了一眼洋洋得意的张信,用力皱了皱娇俏的鼻子。

正在陪着儿子玩闹的张信,突然间背后一冷,似乎被什么猛兽盯上了一样。

他茫然的朝四周扫了一圈,却没有找到让自己感到害怕的源头。

这些日子陪着辛幼宰,大概是被他的神经质传染,出现了错觉。

张信自嘲的一笑:一定是这样。

等他重新回过头去,装模做样看向远处的徐师姐目光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院外的胡同,传来一阵低沉有力的脚步声。

正在跟自己亲爹玩贝壳的小屁孩儿徐天赐,抬起头大声喊了一句:

“太姥爷……”

随着孩子的欢呼声,院门口人影儿一闪,腰杆依旧挺拔如松的老爷子周元正,龙行虎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屁孩儿举着手里的贝壳,献宝一般迎了过去:

“太姥爷,北……阔……”

这孩子说话舌头依旧捋不直,贝壳叫成了北阔。

老爷子刚毅的脸上,闪过一丝温暖的笑意,蹲下身子轻声道:

“哎呀,天赐的小贝壳好漂亮,是谁给的呀!”

小屁孩儿停下脚步,回头指着张信:

“啪啪,啪啪。”

他的意思很明显,是老爹给他的。

老爷子脸上的慈祥表情一闪而逝,重新变得严峻起来。

“张信,什么时候从天门岛回来的?”

张信不敢怠慢,赶紧恭恭敬敬的道:

“回来半个多月了,前些日子有些工作,去鹏城处理了一下。”

“半个月啊!”

老爷子重复了一句,慢慢点点头。

“正好,我有事要找你,跟我去书房。”

熟悉老爷子脾气的张信心里一沉。

按照以往的经验,周元正的这个口气,代表着出了大事。

他不敢怠慢,答应一声将孩子交给徐有容,站起来跟着老爷子朝书房走去。

小屁孩儿徐天赐眨巴眨巴眼睛,不理解老爹怎么突然跑了。

还有最疼自己的太姥爷,也不陪自己玩耍。

小屁孩儿瞪着懵懂的大眼睛,目光转向了母亲。

徐有容板着脸,哼了一声:

“没良心的臭小子,现在想起我来了,一边儿去。”

小屁孩儿笑嘻嘻的抓着贝壳,丝毫不理会母亲的白眼,亲热的扑了过去。

“妈妈,贝壳。”

伸手抱住扑过来的儿子,徐有容叹了口气,象征性的在他小屁屁上拍了一下。

“跟你爹一样,都是没脸没皮的货!哼!”

小屁孩儿当然不懂母亲话里的意思,他只想找人分享自己的新玩具。

徐有容蹲下身子,陪着儿子摆弄起了贝壳。

偶然间,她抬起目光看向书房。

也不知道老爷子又有什么事,要找那个大猪蹄子帮忙。

外公也真是的,怎么一出事,就让张信去解决?

这么大的国家,除了使唤他之外,难道就没有别人能解决问题了么?

徐师姐没有发现,自己的心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出现了很大的变化。

开始站在张信的立场考虑问题。

周家的书房中,老爷子脸色严肃,在椅子上坐下。

“小子,自己找地方坐,半年没见,不会跟我也生分了吧?”

张信也不见外,在书桌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周爷爷,您找我,是出了什么事儿?”

老爷子面色沉重的点点头:

“你猜对了,出大事了。”

张信吃了一惊。

以老爷子的身份地位,他嘴里的大事,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张信打起十二分的小心,问道:

“那,周爷爷您找我,是……????”

老爷子沉默了半晌,长长叹了口气:

“张信呐,实话跟你说吧,这次的纰漏太大,我想来想去,或许只有你出手,才能力挽狂澜。”

张信越发觉得奇怪。

以前老爷子让自己做什么,可从来不是这种态度。

从他的口气上,能猜得出来,在周元正心目中,这次的篓子连张信都不一定有办法。

“周爷爷,您总得说出是什么事,我才好判断能不能解决。”

老爷子深吸了一口气,睿智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怒火:

“洪州冶金这个公司你听过没有?”

张信愕然一愣。

周爷爷怎么突然提起了洪州冶金!

难道他老人家,是因为天雷动力和洪州冶金之间的纠葛出面的?

“周爷爷,我知道洪州冶金,这家公司跟我名下的天雷动力以前有过合作。”

周元正拍了一下脑门,自嘲的一笑:

“看看,我都老糊涂了,忘了天雷动力是你的公司。”

张信目光闪动,轻声问道:

“周爷爷,是洪州冶金方面,出了什么问题?”

老爷子的口气不像是要兴师问罪。

那真相就只有一个:洪州冶金那边出纰漏了。

对于这一点,张信丝毫不觉得奇怪。

方士杰两兄弟的人品,再加上洪州冶金的国企属性,出现什么样的奇葩问题都有可能。

周元正缓缓点点头,斟酌了半天,说道:

“张信,我也不瞒你,洪州冶金的老总方士杰,挪用了公司的全部资金,去兰顿炒期货。”

张信心里一沉。

他想到了无数种可能,却万万没想到,方士杰的胆子竟然这么大,敢挪用公司的钱,去炒期货。

听老爷子话里的意思,被方士杰挪用的资金,应该不在少数。

张信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周爷爷,被方士杰挪走的资金,有多少?”

周元正咬着牙,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气:

“接近50美元,洪州冶金所有能动用的资金,都被他挪走了。”

“50亿?”张信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