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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鑫正在向同学打听陆春妮:

“张强,你看到了吗?那个长着一张狐狸脸的女人,你知道她是谁吗?”

那个叫张强的是傅鑫的同班同学,也算是他的小弟。

张强的父亲是傅鑫父亲的手下,处处仰仗傅鑫的父亲,而且傅鑫对人还算是很大方,张强就跟着傅鑫混了。

张强知道傅鑫对刘兰微的心思,傅鑫想跟刘兰薇玩玩,而刘兰薇对傅鑫也没有多大兴趣,平时也说说笑笑,但敷衍的意思却很明显。

至于这一次,呵,一个从来都是敷衍的人忽然变得热情和乖顺,还能为什么?不过是想利用利用他的傅哥罢了。这不,傅哥这不是上钩了吗?

张强看了一眼正走向教学楼的姑娘,袅袅娜娜,风流无双,不禁咽了口口水。说:

“哥,我还真不认识这个女生,长这么好,按说我应该知道的。而我却不知道,看来平时够低调。

哥,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到楼上看看,打听打听,看是哪一班的,我就不信我打听不出来。”

然后蹬蹬蹬地向教学楼跑去。可是道他跑到教学楼,已不见了人影,他又往楼上跑,可一直跑到顶楼,都没有再看到佳人。

张强很奇怪,但他并不气馁,他回到一楼,到一班的教室门口,冲里面的一个学生招了招手。

那个学生也是傅鑫的小弟,叫刘永林,张强和傅鑫和他,他们三个在同一个家属院,当然,他和张强都住职工家属房,而博鑫住领导家属房。

等刘永林出来,张强为他描述了一下陆春妮的衣着打扮,然后问:“你注意到这个女生了吗?长得很好看,真的是一眼万年的那种。”

刘永林想了一下,说:“咱们外文系的女生特别多,个个长的都好看,但要说让人一眼万年的那种,还真的不多,到目前为止,我只认识一个,只有她能够用一眼万年这个词。”

“那你就说这个一眼万年是谁,我赶紧去给傅哥说一下去,去晚了,又得挨骂。”张强催促。

刘永林与张强属于难兄难弟,心有戚戚焉。赶紧说:“这个女生叫陆春妮,是一九班的学生。学习很好,平时不住学校。”

张强点点头说:“谢了,兄弟,你可解了兄弟的燃眉之急,今天不说了。下回有功夫请你吃饭。我先找傅哥去了。”

张强见到傅鑫,说了一下陆春妮的基本情况,又看了看傅鑫,欲言又止。

傅鑫见他这个样子,踢了他一脚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娘们唧唧的。”

张强看了一下傅的脸色,见他并没有真正恼怒的样子,这才说道:

“我不知道那个姑娘到底哪里得罪过你,不过,她既家在帝都,衣着很是不错,说不定家里也有点势力,我们没有必要找她的麻烦。”

傅鑫也知道这个理儿,但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让那个女人不痛快,好像只要那个女人不痛快了,自己心里就痛快了。

但这些想法他不能对张强说,只好用刘兰薇做借口:

“那女人倒是没有得罪过我,但是她得罪刘兰薇了。她让刘兰薇不痛快,那我就让她不痛快。”

张强心说,这傅哥啥时候这样真情实意了,难道不应该只是敷衍敷衍就行了?唉,不是我不明白,只是这世界变化快呀。但他仍然劝道:

“傅哥,刘兰薇可不是啥好玩意儿,她交往的男生也不是你一个,你忘了,前几天她还与一个学生会的钻了小树林呢。

对她,咱们玩玩也就行了,千万不能为她动真感情。”

傅鑫心里有些烦躁,他口气不好地对张强说:

“你别说了,我心中有数。但我既然许诺了,就要说话算话,你有空再打听打听那个陆春妮的情况,到时候喊上林子,我们商量商量,设个局,稍微教训那个女人一顿也就是了,也算是给了刘兰薇一个交代。”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张强撇了撇嘴,别以为他没有看出来。傅哥这是动了心了。

说什么给刘兰薇一个交代?自己说刘兰薇不是玩意儿的时候,傅哥连个反映都没给。可一说到那个姑娘,虽然嘴里很嫌弃,那眼睛却亮的像灯泡。

张强与傅鑫从小一起长大,对彼此的想法不能猜到百分之百,也能猜个八九十。傅哥对那个陆春妮动了心,想要去亲近,又不知怎样去亲近,只好不断地去去惹她,引她注意而已。

这就像那些小男生,不知道如何讨好自己喜爱的女孩,只好不断地揪她的小辫子,踢她的凳子,藏起她的作业等,希望通过这恶作剧来刷存在感,提醒女孩:

注意我,快注意我。

弄明白了傅鑫的真意,张强还是发愁。

那刘兰薇可不是啥好说话的主儿,她要是还达目的,会放弃傅哥吗?

还有那个陆春妮,他怎么觉得傅哥惹到她,可能会踢到铁板呢?

陆春妮并不知道这些,她悠闲自在地去了教室,坐回到座位上,拿起书本,一副认真读书学习的模样。

但和她比邻而坐的徐丽丽却知道,这个看起来正儿八经认真学习的妞儿,思想不知跑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确实,此时的陆春妮,她的思想不在教室,而在远处。

昨夜,楚长青给她说了敌特给一个山村投毒的事情。

敌特们将一种蛊虫投入井水里,这个山村的人吃了带有蛊虫的水之后,年幼的孩子成了侏儒,年老的骨骼疼痛,他们日夜呻吟,无力耕种。

他们的家人为救助他们,日夜操劳,奔波,但是最终还是无能为力。最后,眼睁睁地看着亲人慢慢死去。

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活着的人不久发现自己也得了怪病,许多人求救无门,在恐怖之中选择了自尽。

不足五年,整个村庄除了那些迁出去的家庭,其他的全部死去。

“这可恶的敌特。”

陆春妮恨恨的想,将神识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