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一个人?
对于琉璃孙这样的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他冷笑是因为他觉得汪泽他们没眼光,不敢多要,其实,这次他带来了许多钱,多到汪泽他们想象不到。
只见琉璃孙再次拍手,身后的两个人拿出两个箱子,放在柜台上。
打开之后,里面是满满的现金。
汪泽比较镇定,这钱他拿的一点也不容易。
胖子看着钱,脸上强装镇定,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这里是二百万现金,你们收下。”
“从此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最好再也不见。”
琉璃孙甩下这么一句话,转头便走。
汪泽看着琉璃孙的背影,不禁摇头。这小子的猖狂劲又回来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孙老板,小心台阶。”
汪泽“善意”的提醒了一下,琉璃孙背对着他们,轻轻呸了一下。
突然,琉璃孙毫无征兆的脚下一滑,摔了一个狗吃屎。
“哎呀,孙老板,都告诉你小心台阶了。”
台阶,台你妹的阶,这店根本就没台阶,肯定是汪泽搞的鬼。
琉璃孙气的想骂娘,但是又忍住了,刚刚结束的争端,不能再出现,他可不想再被恐惧支配。
琉璃孙气呼呼的走了,只留下一个背影。
整个过程,琉璃孙都没有摘下墨镜,这也是汪泽最不爽的地方。
刚才琉璃孙的狗吃屎也是汪泽弄的。如果有人注意汪泽的话,就会发现他一直把玩的那颗钢珠不见了,是被琉璃孙踩到了,正好摔倒。对外,都得说是意外。
那些身穿黑色西服的人都没走,还在搬东西,汪泽和胖子两人跑到里屋去数钱了。
胖子此时才终于放松,将钱抓在手里,倒在床上,不亦乐乎。
“老汪,你丫的真牛x,居然敢勒索王乐邦。”
“狗屁勒索,这是精神损失费,他们还砍咱俩,一人收一百万不过分吧。”
胖子朝汪泽竖起大拇指,眼里满是兴奋。
“老汪,他们不会再找事了吧?”
“他们不敢了,再找事,我就让他们天天不消停,耗死他们。”
两人抱着钱,又睡了一个回笼觉,即使外边在装修,也全然不顾,睡得很香。
下午的时候,二人再出门查看,发现外面居然都弄好了,墙也白了,货架全是新的,古董也换新的了,虽然价值都不高,但都是真货,再说了,胖子这店本来就卖不出去货。
还别说,这琉璃孙办事就是速度,几个小时全部搞定。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胖子养伤,汪泽像个老妈子似的伺候胖子。
他这辈子啥时候受过这罪,胖子明明恢复的很快,还天天躺床上,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他要挂了呢。
这天一早,汪泽买早点回来,突然来了一个人,站在店门口向里看。
瞅着背影,汪泽觉得这人莫名的熟悉。
可能是觉得背后有人,这人猛地回头,与汪泽四目相对。
“刘农?”
“呀,老汪,可找到你们了。”
汪泽将刘农请进里屋,他可真的没想到刘农会找来,上次一别,都过去一个月了,他这么快就痊愈了?
胖子一听说刘农来了,马上从床上跳下来,出来见刘农。
都是一个墓里玩过命的朋友,自然熟络的很快。
“二位,我这次来是有活找你们。”
刘农说话很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什么活?”
“实不相瞒,我大伯失踪了,家里急坏了,想让我去找,可是我这伤还没好利索,所以就想拜托你们……”
找人?
汪泽还在考虑,胖子一拍桌子就答应了下来。
真的是猪队友,这咋答应的这么快呢?虽然刘农他们一起下过墓,但又不是知根知底的人,咋能说答应就答应?
但汪泽看着胖子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是为了刘农,他是为了出去玩,这家伙都憋坏了。
“你快说说,你大伯怎么失踪的?”
“我们刘家虽然是盗墓世家,但是从我爷爷开始,都是单传了,就是怕出事以后家里死绝了,所以,我大伯是上一代的传人,而我是这一代的。”
“你别说这些家长里短,你说说你大伯怎么失踪的。”
“大概是一周前,我大伯去了西省,与一群朋友探一座汉墓,但是从下去以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墓具体在哪知道吗?”
“咸安市,神牛山。”
“我大伯每次都会做标记,你们看到一个叉里有圆形,圆在哪边就是向哪边走。”
聊了一会,刘农走了,他是从医院跑出来的,还要回去。
胖子和汪泽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有说话。
最终,还是胖子率先打破了沉默。
“老汪,不如咱们……”
“我不去,咱俩很熟吗?要去你自己去。”
“老汪,你咋还生气了呢?刘农也没说白干啊,弄不好还能拿出几件明器,那就是大赚。”
“你没听说过吗?十座汉墓九个凶,还有一座肯定空。你去了,要么是凶墓,有来无回,要么是空墓白忙活一场。”
“哎呀,老汪,这不有你呢吗?你这么厉害,再凶的都能让你破了。”
“少给我戴高帽,不去,我还想多活两年呢,去了就是找死。”
“老汪,咱们有话好商量,这次分成,你占大头,四六分行不?我四你六。”
“唉……这样的话,倒是还可以聊一聊。”
汪泽一直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刘农大伯的失踪肯定另有隐情。
以刘家的传承来说,到了他大伯这个年纪,肯定是高手,但高手都翻车了,汪泽真的是对前路有些迷茫。
但是胖子这个不怕死的啥活都敢接,汪泽也真的是无语了。
“你不觉得刘农还有什么话没说吗?”
“看出来了。”
“妈的,看出来了你还答应那么快,胖子,你是不是发烧了?”
汪泽摸了一下胖子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这也没发烧啊?咋就糊涂了呢?
“老汪,你信我吗?”
“我当然信啊!”
“我当初看你第一眼,就觉得你可信,是个可以做兄弟的人。”
听到胖子这么夸,汪泽还挺开心的。
“我看刘农的时候,虽然没有那么强烈的自信,但我觉得他不是坏人,至少不是坑咱们的人,我相信我的眼光,他不说,说明他有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