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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就在朱祁镇的第二次北伐,石亨可是在丰州滩修建哨所,巡逻边关,掌控偌大的河套等地啊!

朱元璋、朱棣对边关是什么态度——

老子赶走你的人,再画一个圈,你敢进来一人一羊,就是寇边!

老子就要从肉体上消灭你!

被黑上天的朱祁镇,对外从不服软,来了要打,不来也要打!

而朱祁钰——

只在位了短短七年多……

就这么短短时间,前功尽弃!

朱祁镇的再次继位,用了整整七年时间,才勉强占据了主导地位,将被某群人制定的祸害政策,拨回原位。

为了应对套虏的肆虐,天顺一朝、成化初期,在朱祁镇父子俩的主持下,边军相对应的采取了针对性的政策——

“搜套!”

什么意思呢?

派遣精锐边军,进入河套等地,搜杀进犯鞑虏,将即将南下打草谷的蒙古部落,斩杀在萌芽状态内。

咱们摸着良心说,这是不是最好的办法?

然而……

朱祁镇的雄心,导致了他第二次中招,这一次,直接暴毙……

朱祁镇一死,朝局难以避免的动荡,主战派失去了主心骨,搜套政策,被朝野攻讦。

搜套……

呵呵!

断人财路了啊!

朱见深刚登基,荆襄这个大明腹心——就是今天的十堰及其周边。(也就是汉都附近。)

爆发了百万级别的流民大造反——史称荆襄流民大起义。

波及四川、陕西、湖广、河南四省。(主要是交汇地区。)

同时,广西爆发了所谓的瑶民起义……(汪直即此战中被俘,充为太监)

四川爆发了山都掌蛮叛乱……

这是要干什么,已经不用再说了吧?

万幸!

朱祁镇这个“英宗”,虽然当时谥号不太好,但是,恰恰附和后世对“英”的定义!

他虽然再次中招暴毙,却也给朱见深留下了一个好底子。

他培养的保皇党,已经成长起来。

在这些人的征战下,一处处叛乱,短短时间,接连被平定!

朱见深的视线,放在了边关。

搜套政策,执行的愈演愈烈。

搜套……

损害的却是某些人的利益!

朱家人掌控了边关,人家怎么走私呢?

成化六年开始,利益既得者,眼见朱见深继续推动“搜套”政策,就开始给边军下绊子了。

于是,发生了陕西财政危机与大明内部的社会动荡。

同时,陕西巡抚马文升,这个一地封疆大吏,作为省级高官,第一个明确表达了反对立场,指出“搜套”效果“很差”,应采取防御方式,解决河套蒙古问题。

给边军下绊子的行为,成了后来文臣集团对抗皇权的拿手好戏!

直到大明灭亡,都不曾消失……

马文升的出面,在朝堂上形成了一股洪流。

成化七年,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巡抚延绥余子俊,提出“二边长城”政策。

眼见文臣集团,再次在内部制造“农民”起义,朱见深只能妥协。

从此,他明面上开始认可修筑边城的计划。

暗地里,却授意王越、朱永、汪直等保皇党,对外发动打击。

(王越是明朝,凭借军功封侯的三个文人之一。)

朱见深明面上妥协,却在成化八年,一次性将文官工资砍了一半,并裁员近八百人!

当月,朱见深的长子朱佑极——暴毙!

也就是此事,促成了朱见深在深宫躲猫猫……

很可惜!

纵然王越在成化九年起,先后取得红盐池大捷、韦州大捷……

成化十六年,威宁海大捷……

(小王子的老妻满都海——即此战的决定一役中,汪直雪夜奇袭蒙古大营,满都海被汪直阵斩。)

成化十八年,延绥大捷……

赵辅、李秉、汪直等,在辽东,也取得了一系列胜利……

却依旧没能斗过利益集团!

成化八年起,朱见深躲在深宫,大玩“视朝即退”——也就是照样上朝,但是不和群臣说话。

并且不经过吏部,大量从民间提拔官员,也就是所谓的“传奉官”。

这些传奉官,就是朱见深掌握天下的嫡系。

这就是“传奉官”,被黑的那么惨的原因——断了文人集团的财路、官途么……

也就是说,朱见深的中后期,实际上是两套朝政班子。

文臣集团玩文臣的。

朱见深玩自己的。

然而,就朱见深防范的这么严密,他依旧失败了……

他察觉太子朱佑樘被教坏,于是想要更换太子。

谁知道,恰好遇上泰山地震,只好按照文官的要求,挑选了太子妃。

前脚刚出去祭天,万贵妃就被弄死。

按照规矩,万贵妃死了,是不能举行婚礼的——民间还有父母丧,三年不婚呢!

更何况为天下表率的天家!

然而,就在万贵妃暴毙的次月,朝臣逼着朱见深,给太子举行了婚礼!

(孝宗的张皇后,是后台最硬的一个皇后。

这应该就是朱佑樘“专情”的原因!)

随后——

朱见深暴毙……

宪宗皇帝虽然死了,然而——

朱见深遗留下来的保皇党,在王越的率领下,直到弘治十一年,还取得了贺兰山大捷。

只能说,丝路——终究利益太大!

朱祁镇恢复的大明对外开拓局面,再次变成了弃边政策……

……

朱由检看着脚下。

在利益集团嘴里,所谓“固若金汤”的边关雄镇——万里长城。

风吹雨打下,已经化为残垣断壁。

“唉!”

朱由检再次叹息。

李定国束手,躬身站立皇帝身后。

听到皇帝先后两次长叹,他顺着皇帝的视线看去。

只见起伏延绵的山丘丛林中,一道土黄色的关墙,蜿蜒起伏,消失在丛莽深处。

“陛下因何而屡屡叹息?”

年轻的脸庞上,写满了不解。

朱由检扭头,看着李定国还还带着几分嫩稚的脸,心中的思绪,逐渐消散……

“定国啊……

你说——若是同样支出一百万银子……

是拿来修建成这不能杀敌的死墙,才是上策?

还是,训练兵卒,直捣鞑虏巢穴,将一切隐患消灭在萌芽里,方是上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