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们怎么能.....”沈蔚兰有些不敢相信。
几位前辈竟会因为这点原因就杀人,他不知该说什么好,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
“不过是些蝼蚁的性命罢了,掌门,成大事者怎能有妇人之仁。
他们的性命岂能比得上这里的秘密,我想这一点殿下最清楚不过。”
李泽明见道真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怀疑他句句都是在警告自己:
“哼,归浮山的秘宝如何都与我无关,你们的所为更是。
我没背后嚼人舌根的习惯,不过我觉得这把剑倒是不错。
挺和我心意,就是不知道道长愿不愿意割爱了。”
“哈哈,此剑既然合殿下眼缘,赐与殿下又有何妨,不过贫道见殿下并不用剑。
此地也有宝刀不少,殿下不如挑一把真正适合自己的武器。”
道真老祖似乎是有些不愿交出宝剑,提出更加诱惑人的条件:
“殿下来这里便是客,此处的东西你不管看上任何你都可以带走一样。
殿下此处的珍宝还未看完,在出这道门之前,选了什么后悔后随时可以换。”
“不用了, 我在来归浮山之后发现剑法也很有趣,想试上一试。
正好这把剑不错,我就选它了,今天时间也差不多,我们也该回去休息。
明天还有事就先告辞。”李泽明得到同意后将剑收好。
和沈蔚兰又一起从门的两边离开,离开之时李泽明留意了下壁门上的图案。
两边是不一样,这间秘室里面好像就是用来存放东西。
除了这东西有些贵重,别的没什么特别, 是自己多心了吗?
离开之时,李泽明回头看了眼还待在密室中的道真老祖。
摇曳的烛火给他的身影增添了几分不可言说的诡异之感。
再加上他背朝着自己,更是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出了祭台李泽明与沈蔚兰回到红峰山,两人各自又看了看带出的宝剑。
都没看出什么,李泽明无奈收回剑,向沈蔚兰提醒道:
“师兄万事要小心,观其所作种种,这几位金丹老祖都不是什么品性纯良之人。
今天若不是被我们当场发现,这祭台之后的秘室他们不知何时才会让你知晓。
说不定他们就是想独吞里面的宝物都说不一定。”
沈蔚兰沉默片刻开口道:“几位前辈都不是好杀之人,此回也算事出有因。
而且若是前辈想独吞,那他大可说东西都是他们几百年间收集。
私藏在祭台之后,不会提及是先辈们所留。”
“师兄,今天的事你都看到了,怎么还能为他们说话。
奇怪,他们是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你时至今日还如此信赖他们。”
李泽明是真不想相信方才的话是沈蔚兰所言。
若不是因为知道金丹修为的人毒物难侵,而沈蔚兰对自己的态度又从未改变。
一身修为更是做不了假,自己是真要怀疑沈蔚兰不是吃错了药就是被人调了包:
“行,你想相信就相信,不过你别忘了,如今你身处高位。
所言所行不仅仅只代表你自己,不管如何都不能全心全意相意相信一人。
这其中也包括我,要时刻带着提防才好。”
“我知道你说这些全是为我着想。”沈蔚兰轻叹一口气:
“我也并非少不更事,有件事我一直藏在心里,此事其实也该让你知晓。
我觉得师傅还活着,而且就在他们六人之中。”
“师父?”李泽明差点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想了想才反应过来:
“你是说你...我的师傅没死,不仅没死,还是那六名金丹老祖其中一个。
这......当初师傅死时你不是亲眼所见吗,这也能有假?!”
“我当初只看见师傅被兽潮吞没,之后我就被人强行带走。
师傅之后的事都是由他人讲述,不过大家都没看到最后。
不过是所有人都下意识认为被兽潮吞没,再没有出现过的人不可能还活着。”
沈蔚兰认真说道:“其实我在第一次见到前辈之时,自然而然就有亲近之感。
这种感觉让我之后一直向他们不断试探,直到前段时间才有眉目。”
李泽明知道沈蔚兰选择告诉自己就不可能只有猜测。
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如此确定:“什么眉目,你既然认为师傅还活着。
那他们六人之中你一定有怀疑目标,不可能你对他们所有人都有亲近感吧。”
“我怀疑是道灭前辈,他的一言一行中有几分与师傅相同。
我还在他身上发现了我小时送与师傅的玉佩,这更加深了我的判断。”
沈蔚兰没有隐瞒,将自己所知全脱出:“但之后我再向前辈询问。
他却避而不言,这段时间更是像在躲着我, 与他交谈总是顾左右而言其他。”
“这态度确实奇怪,可他如果是,为什么不与你相认,又为什么消失这么多年。”
李泽明觉得其中定有蹊跷,但道灭一个金丹老祖不至于冒充一个人死去的师傅。
他避而不谈的态度其实已经说明一切,但若这道灭真是沈蔚兰师傅。
又为何不与沈蔚兰相认,难道是担心沈沈蔚兰责怪他这么多年来的不闻不问。
还是说当初他隐姓埋名接近沈蔚兰本来就不安好心。
怕东窗事发才不敢承认他的身份,李泽明脑中闪过种种不好猜测。
当然这些肯定不能对沈蔚兰坦言,从以前沈蔚兰的话语中。
就能看出他对其师傅的敬重,如今知晓他的师傅可能还活着时。
想的也不是师傅为何失踪这么多年不来找自己。
有的只是师傅死而复生的喜悦,以及想确认这一事实而已 。
李泽明眼珠一转:“想找人还不容易,我看那六位关系还挺亲近。
让他们帮忙将道灭老祖为出来,我们与他当面对质,省得猜过来猜过去。”
沈蔚兰轻轻摇头:“还是算了,有些事情不是非要问个水落石出才好。
师傅若不愿意,自有其苦衷,我不相勉强他,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