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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也挖了,没有啊。

难道说,不在院里?

今晚那姑娘应该还会来,等她来了好好问问她。

不然功夫白费了。

到了晚上,一大爷一个人坐在桌旁等着,而一大妈因为害怕, 钻进被窝里躲着了。

等到晚上十二点还没来,一大爷实在扛不住了倒在桌上睡着了。

刚一睡着外面就风声大作,接着自家的电灯泡“砰”的一声炸了。

一大爷猛的醒来,点亮了煤油灯。

再一检查电灯泡,已经碎成无数片了。

不应该啊,灯泡要坏一般也是钨丝断了。

突然爆炸还是第一次。

难道说,是那个姑娘来了?

“姑娘,姑娘。”一大爷喊了两声。

屋里安安静静的,无人答应。

“姑娘,姑娘。”又喊了两声。

仍然无人应。

一大爷坐不住了,开门在屋里转了一圈,又在四合院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昨晚白衣女子的身影。

奇怪了,难道是没找到她的尸体,怨恨我,把灯泡弄坏表达不满。

看来,明天要加大力度挖掘才行。

第二天,一大爷又召集大伙开会,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

一大爷认为,白衣女子的尸体一定在院里。

只是昨天挖掘的力度还不够,今天得往深了挖,一定要把她挖出来。

说干就干,一伙人又开始挖了。

按一大爷的吩咐,大伙把地挖到一米深。

全院的人忙了一天,总算把地挖了个遍。

可还是没有啊。

不仅没有,贾东旭还把水管挖爆了,喷得院里到处都是水,泥泞遍地。

院里的路都被挖了起来,根本没法走路了。

忙了一天一无所获,大伙不但累而且怨声载道的。

一大爷也疑惑,这到底咋回事了,白衣女子明明说在院里。

到了晚上,一大爷又一个人坐着等白衣女子的到来。

“姑娘,姑娘你快出现吧,我有话想问你。”

林白非但没有出现,还直接把他家的窗户给砸烂了。

这让一大爷异常的恐慌,姑娘,要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明天我继续帮你找就是

可是你别来害我啊。

好在,除了砸坏他家的窗户外,再无其他破坏行为。

害怕的睡了一夜,第二天,一大爷顶着个黑眼圈要召集大伙开会。

“这次,大伙的家里我们也要挖个遍!”

一大爷的计划一出,立即招致来傻柱在内的所有人的反对。

你叫我们挖哪我们挖了,把院里挖得稀烂你还不满足,

要挖家,那哪成啊。

把家挖得稀巴烂可怎么住啊。

她是找的你一大爷 ,又没来找我们 ,我们的日子还能过 ,坚决不挖

一大爷虽然有威望 可犟不过这么多人 只好作罢。

一晃到了晚上, 一大爷又一个人坐于桌前等着。

嘴上还喃喃自语,姑娘,实在是没找到你的尸体啊。

你快出现吧 出来了我们好好唠叨唠叨。

话音刚落,林白就出现了。

和之前一样的装扮,一样的表情。

“你可总算来了!”一大爷大喜。

“姑娘,你吩咐的事我照做了,可是没发现你的尸体。”

林白冷笑一声。

声音冰凉,像是从冰窖里发出的。

“姑娘,你生气了吗?我尽心尽力了啊,你不能怪我呀。”

“找不到,你就得死!”林白冷冷的扔下一句话。

“你,你原来会说话啊?!”

一大爷惊讶不已。

之前问她话也不搭理,还以为是个哑巴,原来会说话的。

“可是姑娘,实在是找不到你的尸体啊!”

“那是你的事!”

说着林白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就全剩眼白了。

卧槽!

变恐怖了啊!

还以为长得漂亮,原来随时可以变的啊。

“姑娘,你冷静,明天再帮你找就是了!”

“你没这个机会了!”

瞬间,眼睛里流出血来,手一伸,指甲暴长,有半米长。

一大爷吓得往后退,从桌下摸出一把大砍刀。

他不是完全没有准备,留了一手。

“你就用刀对付我?!”林白阴沉的笑了笑。

一把大砍刀就想和我对抗,也太自不量力了吧。

一大爷握紧大砍刀,发出苍老的声音:

“别看只是把砍刀,不止杀过畜生,还砍过鬼子,一切邪祟见了此刀统统散去!”

“……”

说得还有模有样的,我倒要看看这把刀有多厉害。

林白瞬移到一大爷面前,伸出了脖子露出洁白的脖颈。

“砍我!”

一大爷愣了片刻。

这玩意儿有意思,免费让我砍。

砍就砍,也好试试检验一下刀的成色。

“我砍啦!”

一大爷暴喝一声,举起大砍刀劈了下来。

寒光闪过,刀锋削掉了林白的头发。

“哎呀!”一大爷大喊。

林白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还好端端的在脖子上。

抬头望去,刀插进了桌子里。

一大爷只顾着用力,砍偏了砍在了桌子上。

林白无语,白了他一眼。

一大爷尴尬的笑笑:“失误失误!”

说着就动手去拔刀。

可刀陷得太深,不光是单手还双手都拔不出来。

林白也不催他,默默的看着。

“呸!”

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了抹,手脚并用,脚踩在桌子上,双手去拔。

“嘿哟!嘿哟!!”

一边用力拔一边喊口号打气。

纵使这样,刀纹丝不动。

在一个女子面前囧态尽出,一大爷的额头上渗出了汗。

“怎么,拔不出来?”

“要不算了吧,太紧了。”

“什么算了,叫你砍就得砍!”

林白轻吹一口白气,大砍刀竟然动了动,“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嘿嘿,还是你有本事。”

一大爷拾起刀,挥了挥,挽了个刀花。

脖子再次伸到他面前,叫他看准了再砍。

这次,他先把刀放在林白脖子上瞄准。

瞄准之后扬起手臂,手起刀落,砍在林白的脖子上。

“咔!”

随着刀落下,响起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林白的头离开了脖子,滚到了地上。

“一刀就砍断了?”

一大爷不可置信的望着手里的刀。

这刀削铁如泥锋利得很,居然一刀就把这玩意儿的头砍下来了。

可是?

为什么不见一滴血呢?

林白的脑袋在地上,身子还直直的站着。

可是,连一滴血就没流。

难道说,这玩意儿本来就没血?

一大爷大着胆子摸林白的手臂。

刚一碰到就缩了回来。

好冰啊,冻手。

难怪没有血,有血身体是暖和的。

哈!

一刀就劈死了这玩意儿,真是为民除害啊。

以后,院里就平静了。

先把大伙叫来,让大伙都看看,是我劈了它。

明天一早,就送到科学院去,供科学家研究。

到时候,我的事迹就在各大报纸的头版了。

还有可能上电视。

上电视的话,我就穿印有红星轧钢厂字样的制服,也好彰显一下咱们工人的力量。

还得去胡同口王老头那里刮刮胡子,头也剃一剃。

精神抖擞的上电视,给院里争光。

到时候,我在院里的地位就更高了。

对了,上电视之前,还 得对着镜子练习一下记者的提问。

不然人家问什么我答不上来,那就尴尬了。

如此想着,一大爷的老脸浮起了笑容。

地上一颗头,一具自立没有脑袋的身体,一大爷也不觉得可怕了。

他顺手拎起林白的头,就要出门报喜。

“嘿嘿,一大爷,挺厉害的嘛!”

脑袋突然说话了,吓了一大爷一跳,手一扬,头飞得远远的砸在地上。

“一大爷,扔轻一点嘛扔这么重干嘛!”

“你没死啊?”

“我还在说话,你看我像死了的样子吗?”

“可,可是,你的头和身子都分开了啊!”

“可以分开,也可以合拢嘛!”

说着,林白的头飞过来,又牢牢的飞到了脑袋上。

动了动脖子,恢复了原状。

“你看,这不就好了吗?”

一大爷咽了咽唾沫,心中竟有些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