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空斋玄字号房的一个房间。
听老大哥一再强调这个女婿肯定是能帮上忙后,麦为华也只有苦笑着点头。
转头,微微有些抱歉的说道:
“金世侄!你好!”
“麦叔叔,您就和龙爹一样,直接叫我阿戈就好了。”
看到金戈非常亲热的笑容,麦为华的笑容也真切了点:
“好,好!
阿戈!
阿戈啊,现在,我可要把事情都和你说清楚。
不过,这件事要是你真不好出面的话,可千万不要去勉强。
知道吗?”
说着,却又对龙远松苦笑道:
“松哥,我不是都说了:最多,也就是再多赔点钱的事!
你,也不要操心了吗?”
龙远松嘿嘿一笑:
“哈,现在你还是先说说吧!
要是小戈还能用更轻松的方法解决,不是就更好吗?”
麦为华只是轻微摇了下头。
转头,才笑着对金戈说道:
“那好吧!
小戈!
现在,我就把事情再说清楚一点。
事情的经过,其实是这样的。
我有个儿子小武!
他也和你一样,都是筑灵境的修士了。
因为资质还算可以,现在小武在青川城里,还能做着刑役的工作。”
知道“刑役”就是专门捉拿犯了罪的修士的官职,必须要很有能力的人才能胜任。
在一个小城里,这,肯定也算得上是比较体面的职务了。
听出了麦为华语气的骄傲,金戈马上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
说到这,麦为华却叹了口气:
“哎,小武这混小子!
以前,他在我们青川的王峰阁时,就和一个女孩....关系很好。
后来,他们出阁后,这个女孩还经常会和季武这孩子联系。”
“可我的这个臭小子!
他的性格,真的已经被我惯坏了。
他明明已经出了事,我去问他!
可他也只是会高叫着:是别人先偏袒,先不对!
所以,他只是为了要公平,才会去动手的!
甚至,他不仅坚持不愿意妥协,又在那些看守的刺激下,根本就不能对我说清楚事情的事实。
其实,后来我也只是从这个女孩:单雨琴这里,才了解清楚事情的完整经过的。
嘿....”
说着,也感觉自己情绪真的已经太大,连忙把话题绕过来:
“就是大前天,小武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在矿洞里,又和这个倒霉鬼:单雨琴联系上了。
这臭小子,马上就不修炼了。
他瞒着我,跑到对方那里去。
结果,这个什么单雨琴,好像还和别人的男人也不清不楚的!
......
哎,好像是那个人也知道了单雨琴和小武在一起。
于是,就趁他们一起逛一家商店时。
那个....人就指示那家的店主,非要说小武偷了他们的东西。”
说着,麦为华眉头已经是紧皱:
“小武,他根本没做过这种事。
当然就不承认!
双方就起了争执。
本来,他还是可以等执法的人赶来的。
但小武这孩子性格比较直,在一群人有意挑拨的起哄声下,直接被这群人用话拿捏住了。
听说,是有店主的同伙在很多人面前保证:要是他从小武身上收不出自己说的东西,那他不仅要对小武公开道歉,还愿意也被小武脱光衣服来赔罪。
哎,小武这傻小子,居然马上就信了:他为了表示清白,直接主动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结果,没搜出东西,那人却马上就反悔。
不仅反悔,还专门又说了很多羞辱小武的话。
结果小武气不过,就和他打了起来。”
说到这,麦为华已经是不停在叹气:
“唉!
小武的心地,真的非常善良!
他实力更强,下手,却还算有轻重!
他自己在围攻下已经挨了不少打,却并没有对那个人下死手。
并没有真的把对方打出问题。
后来,矿洞里执法的峰卫也很快赶了过来,三个人才停了手。
听到纠纷的原因后,两个峰卫把小武和那方的三个人一起带了回去。
可这两人把人带回去后,在很多人都可以证明小武和对方起冲突的具体原因的情况下,他们却还是说:双方都有问题。
所以,要求那个人对小武道歉的同时,也必须要小武也对那群人:一一去道歉。
看到那些人嬉皮笑脸道歉的样子,小武当然不肯开口。
然后,他就被峰卫多关押了半天。
好像中途,还吃了很多的苦头!”
说完,他才看了金戈一眼:
“以前的我,可算是真的把这小子的脾气惯坏了。
这小子被放出来后,根本什么都没和我说过。
居然又冲动的跑到那家店,直接就把那家店砸了稀烂。”
说完,才又说道:
“现在,小武当然又是被那两个峰卫抓起来了。
哎,我从单雨琴这里了解清楚情况后,这两天,也正在求那群人!
我希望可以多给他们点钱,还专门给他们赔礼道歉!
让他可以选择私下调解,放过小武。
哎,要是:小武真的因此丢了工作,那可就.....”
看到麦为华的目光,金戈也知道:这点,应该才是他非常非常担心的事。
他,马上认真的点点头。
说实话,真要站在某一方的立场去解决问题,对现在的金戈来说,肯定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不过,内心一直想要坚持公平正义的金戈,还是想多了解清楚情况再说。
问过了单雨琴的住址情况后,他就又带着岳父出了门。
认真想了想,一直走到玄字号大门口。
金戈带着一些抱歉的表情,还是对着龙远松,非常认真说道:
“龙爹!
等下,我真的还想先去找麦叔叔说的那个女孩,菜问问情况。
这,当然不是我信不过麦叔!
但是,麦叔他也在说:刚才这些,全是那个单雨琴单方面对他说的事情。
所以,要是我能先把事情了解得清楚一点,我才更好去拜托人帮忙。”
等金戈说完,龙远松马上微微一笑:
“小戈,关于这件事,你就看着办吧!
要是你还能帮忙,那就去帮。
要,实在不行!
那也没办法!
哎,说实话!
我也觉得:小武这孩子实在是太冲动了。
我心里也是明白的:这件事,错本就在他。
你要想解决得好,肯定还有些麻烦!”
听到龙远松的话,金戈马上点头,
随即,才笑嘻嘻的说道:
“那龙爹,要不我们现在先回去天峰堡吧。
您老呢!现在就可以安心先回房间里,非常放心的修炼!
我等下,就会找好朋友和我一起来处理这件事。
在我看来,问题真的不复杂!
真的,一点不复杂!
我相信:我的朋友,还是有能力去解决好的。”
看出金戈的自信,龙远松笑着点头。
两人正在说话,金戈却突然感觉到:前方好像还有一个人,正用目光死死注视着自己。
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个目光,确实一直定在自己身上。
对方,是一个穿着非常精致,皮肤非常白皙的男子。
微微一愣后,金戈才终于想起:这不就是前天晚上见过的沈兰心闺蜜的男友吗。
知道沈兰心对那个闺蜜的在意,他马上就对男子露出一个真挚的表情,微微一笑!
本来,只是来帮朋友找人的。
却突然就看到:金戈和龙远松正一起在出门,官海天微微一愣。
可自从那天知道金戈肯定已经得到了沈兰心那无比美丽的身体后。
他的内心深处,早就对面前这个比自己更帅气的男人嫉妒不已。
所以,真的有点忍不住,死死盯着金戈的脸看。
看到金戈也看向自己,他马上眯了下眼。
又看到对方脸上露出了一丝代表友好的微笑,官海天的嘴角却是无比轻蔑的笑了一下,
根本没说话,他直接大摇大摆的走在路中间,就要往玄字号房方向走去。
门口的道路本来就宽敞,随便就可以供三个人并排行走。
龙远松本来走在中间,正在转头再和金戈说话的。
感觉前方有人要路过,他马上还下意识的避让了一下。
但是,他的肩膀,依然是被嚣张的官海天撞了个正着。
以为是自己没注意看前面的原因,龙远松连忙就道歉:
“啊,不好意思!”
官海天却是直接怒吼一声:
“怎么走路,没长眼睛吗?”
这一切,金戈却看得非常的真切。
见到这人莫名就要对自己做充满挑衅的举动,。
虽然不知道原因,他的心里也是立刻就憋足了火。
可,岳父还在旁边。
看了龙远松一眼,见对方根本没有任何感觉、
金戈想了想,也就强忍了下来。
不过,金戈也马上横着眼,狠狠看了官海天一眼后,才带着龙远松离开。
.....
几个时辰后!
带上了柴元恩的金戈,很快找到了单雨琴的住所。
这是一间官方修建的非常普通的旅馆。
带着微笑,他敲了敲门。
门打开后,金戈和柴元恩眼睛都是一亮:出现在两人眼前的,是一张秀色可餐的脸,
就算穿着很传统的宫装服饰,这衣服也并不紧身,但金戈也能看出:单雨琴的身材长相,都是极好的那种。
尤其,她脸上还有着普通女孩这个年纪完全不会有的那种风情。
一张清秀俊美的脸,本就充满了无比的清纯活力,但除此之外,却真的还有另一种很诱人的味道!
“妩媚”,这才是金戈对年纪轻轻的单雨琴第一眼的印象。
那些单独看都很精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后,却能让人一看之下就能感觉到她身上有着一种非常诱人的“性吸引力”。
所谓的一个女人看起来就显得风情万种,说的,就是这方面的感受。
不过,只论起这方面的魅力,她比起愿意勾引人的柳梦璃却还差得多,也比愿意主动施展风情沈兰心要差一点。
所以,很快又反应过来,金戈马上一笑。
对着正一脸警惕的单雨琴,他非常真诚的问道:
“请问,您,就是单雨琴姑娘吗?
真的很冒昧,突然来打扰您!
其实,我是麦为华叔叔的朋友。
我,叫金戈!
今天过来,是想找你问一下:关于麦季武的事的!
听说他现在出了大事,我们真的很想能够去帮助一下季武!”
说着,又亲切的笑道:
“所以,要是现在单姑娘还方便的话。
不如,我们就在前方的精品饮料店去聊一下!
您看,行吗?”
听到了这些话,单雨琴脸上警惕的脸色慢慢褪去。
面前的两张脸庞颇为帅气,看起来也一脸正气,可真的不像是坏人、
又感觉到对方对邀请方式的诚恳,她也收起了担心。
本就很想能帮助下麦季武,这美人立刻就笑了一笑:
“好的!
嗯,这....金公子!
现在,可不可以麻烦您,再稍等一下。
等我先换件衣服!”
等单雨琴回屋换好一些精致的连衣裙,金戈三人来到饮料店。
在单雨琴的同意下,三人要了个靠街的包间。
.....
“当时,我,怎么也劝不住季武!
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会这么冲动。
其实,在季武砸了店铺后,我一直在那里默默清点东西。
等到了峰卫过来。
所以,那个店铺真正的损失,我大概也能够非常清楚的算出来的。”
从单雨琴这里得到了几乎和麦为华完全相同的答案,金戈和柴元恩对视一眼。
但听到单雨琴说了更多的细节,金戈心里对这个长相妩媚,心思却无比细腻的女孩,更是多了些好感。
在看了金戈和柴元恩一眼后,单雨琴微微犹豫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道:
“其实,金公子。
上次,我还专门有记下愿意给季武作证的几个好人的信息的。
要是金公子您们还愿意去调查,我都可以带带路的。”
听到这,金戈对这个女孩好感更甚。
和柴元恩对视一眼!
柴元恩却微微一笑:
“单姑娘!
这件事,暂时就先不用麻烦您了。
要是我们以后真有这方面的需要,肯定,就还要麻烦您帮一下忙。”
知道柴元恩已经有了计较,金戈也对单雨琴微笑点头。
目送单雨琴走远,柴元恩才对金戈微微笑道:
“小戈,在你的心里,究竟是想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金戈马上一笑:
“柴大哥,我觉得:事情的起因才最重要!
我们真的要去调查清楚: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针对麦季武。
还有:那天那两个执法的峰卫,到底有没有勾结起来!
他们是不是:伙起来,故意在为难麦季武。”
听着这,柴元恩也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他哈哈一笑:
“那,我就全明白了!”
“这样吧,小戈!
这件事,你干脆就先全权交给我来办吧。
我马上会把所有的事实调查清楚后,再来找你做决定的。”
想了想,金戈点了点头。
带着认真的表情,对柴元恩感谢到:
“要是靠我的话,确实是找不到门路。
所以,我才专门找到柴大哥。
既然大哥这么说了。
那,一切就要麻烦你了。”
“哈,这,可真的只是一点小事!
只是由我出面,更方便而已。
这,还能有什么麻烦?!
嘿,小戈!
你就在天峰堡,好好的等我消息吧!”
刚才只是简单交谈过后,柴元恩从单雨琴的语气里,几乎就能断定事实的真相。
所以,他也不需要再到处去取证了!
这,确实真就是一件很小的事!
只要是真由他出了面,很多的人,也不敢真的小事化大。
所以说,只要是在柴云恩的立场上,其实根本不需要真的把所有事实都调查清楚后,再去给那些人压力的。
只是第二天,柴元恩、刘之柱就带着一个神色微微有些慌张的中年人,来到了天峰堡外。
知道负责处理麦季武案子的峰卫队长其实就是刘之柱家族的人,柴元恩也立刻就拉上了刘之柱一起出面来处理问题。
而这个叫刘文羽的中年人,从刚一见面,就发现:自家这个一向好说话的大少,居然一直阴沉着脸,
又看到柴元恩和刘之柱这两个大少和自己说话时,都是无比郑重的神情。
再听到两人都一再强调事情的重要性后,他也没有丝毫拖延,立刻就用了最短的时间,已经把事情全都调查清楚。
现在,刚刚汇报完真相,却立刻被柴元恩和刘之柱直接拉倒了天峰堡外等人。
刘文羽的身上,马上控制不住在开始冒冷汗。
见到那个丝毫没被守卫阻碍的少年出门,听刘之柱说:这才是正主。
没等金戈问话,他立刻就一五一十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出来:
“....
金公子,您可以放心。
那,两个敢渎职的混蛋!
等我回去后!
肯定还会非常非常,严肃处理的。
还有,这整件事!
我会在完全调查清楚后,再彻底给那位麦公子一个公道的。”
看了柴元恩和刘之柱一眼。
见两人都在点头,金戈也点点头。
可想到了什么,心里那种无比的抑郁感,又让他忍不住,轻摇了下头。
看到这一幕,刘文羽的汗,直接从额头冒出。
知道这个金公子只要不满意自己的话,自己的前途就算到头了,他的汗,瞬间如雨下。
可金戈先是自顾自摇了下头,才对无比惊慌的刘文羽苦笑道:
“那,就要麻烦你先去调查吧!
我就在这里,等你好消息了。”
刘文羽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一点!
连忙激动保证道:
“金公子,您放心!
我,肯定能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
等刘文羽走远,金戈和刘之柱、柴元恩一起回到天峰堡。
一屁股,直接坐在大厅的圆桌前。
金戈的心里,还是无比抑郁。
还是忍不住,他用有些难受的语气,问道:
“刘大哥,你能确定:哪些峰卫,真的不是故意为了偏袒那个官立飞?
还有,他们真的没有从别人那里,收到任何的好处?”
立刻,刘之柱就是非常肯定的点头:
“你放心吧,小戈!”
“大哥让我出面处理这件事,我立刻就找上了刚才那个人。
虽然,我确实也没有直接去参与整个过程。
但我,可一直都了解这个在辈分上还算是我族叔的刘文羽的性格的。
说实话,他的本事确实不大!
但真遇到事,他肯定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的。
我很相信,他真的是调查出了那个最真实的结果。
所以:那两个峰卫之所以会针对麦季武,真的就只是为了耍耍官威。
可能,也就是他们看到你说的那个麦季武,个性还比较强吧。”
柴元恩也点了下头:
“其实,我也倾向于相信这个结论的!
嘿,小戈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有些下面的人,就是喜欢搞这么些潜规则来和稀泥!
所以,放心吧,小戈!
这件事情,我也会再派人去调查一下的!
要是,真和刘文羽说的不一样....”
没等柴元恩说完,刘之柱沉着脸,哼到:
“那这个狗东西,老子就肯定要他好看!”
金戈默然低头!
好一会儿,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听到了这些话,他的心里,更加有些难受。
因为,金戈心里真的非常清楚:为什么很多的执法者,遇到了事就是喜欢“和稀泥”、喜欢各打五十大板。
就如同清朝只要是民敢告官,一定要先打个半死,甚至被直接打死一样。
这,就是为了维护官僚的特权的方法!
是为了维护阶级利益的一种手段!
而且,这在本质上,就是为了制造阶级,好巩固统治的手段!
让金戈默然的是:在护航国,这种事好像也早就是人人默认的事实。
他的心里,当然更清楚:和稀泥这种做法,里面所包含着的,那更深刻的意义。
要是那些手里掌握权力的人真的一心只帮好人,要是官僚真心只想坚决去维护公平和正义,那会怎样。
因为好人永远会讲公理和道德,他本就占理,自然会觉得:自己从官僚这里得到的公道,都是应该的。
于是,好人并不会因此,就对官僚阶级感恩戴德。
可一旦官僚故意先让坏人可以为所欲为,好人已经在被坏人疯狂迫害,可在规则的束缚下却连反抗都不能做到,心里的公理真的完全得不到伸张后。
他们,自然会绝望!
只有这时,官僚再拿出代表“公理”的权力来声张正义,好人们才会觉得:官僚们的特权,对自己非常有用!
他们,才会疯狂去崇拜这样的特权!
而且,只要那些手里有权力的人还愿意故意去帮坏人出头,坏人就会更清楚:自己其实是在官僚的帮助下,才能真正从“道义”上,也能去占到其他好人的便宜。
所以,不论对错,以后这些想要去欺压别人的畜生,就永远都会站到这个官僚的一边。
现在,金戈不会再去说:这种恶心的分化、愚民手段还有错。
因为,这,就是很多民族千百年的现实!
当一个规则,当它代表的是很多同类人的利益的时候!
那无数能拥有了这个利益的小人,甚至以后能拥有这个特权的小人,他们就会不管对错,更不会管别人死活,都会想方设法去维护这种恶心潜规则的存在。
在地球上时,他就已经看到过:很多明知道是非对错,却永远只讲立场,只会为有权力的人跪舔的人。
结果,他们就是能得到更多的社会资源。
而且,金戈更知道一点:
更可怕的,从来不是这些想要拉帮结派起来作恶的小人!
而是在生活中,真的还有很多无知的看客存在。
如同鲁迅笔下那群要去买血包子的麻木奴隶一样。
无数明明可以生活得更好的革命家,是真的愿意为了这些所谓的“正被人奴役的人民”,抛头颅,洒热血来打破这种充满奴役的规则。
可,只要这个革命家是被现在更有权力的当权者杀了!
他们,真的却只会在旁边,疯狂为权力呐喊叫好!
甚至,还会去买沾染了革命家鲜血的包子。
而且,只要是自己有一点点有求于特权的人。
这些敢疯狂辱骂革命家的人,却马上也只会对刽子手疯狂点头哈腰。
为了能买到那些带人血的包子,真的立刻就对那些有一丁点权势的人,递上自己的全部家产。
当坏人都知道团结,都知道要拉帮结派的时候,“好人”就只为了“自己能更好的生活”,永远在欺软怕硬,永远在人云亦云。
他们,真的活该被欺压。
所以,金戈不得不这么去觉得:这,其实,也是一种天道!
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为什么,坏人一直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才是更重要的原因!
血性,血性!血性!!
造物主他明明给了每个人力量,给了每个人愤怒的勇气。
没有人真有三头六臂,坏人没有,想要奴役人民的人根本没有!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找到很多方法来保护自己!
造物主它给了每个人都可以同样伤害别人,同样保护自己的能力,却有很多“人民”永远只把“跪”“舔”当成是本事。
他们,真的就永远都只指望着:靠别人,来给自己主持“公道”。
所以,当“好人”看到有权力的人就腿软,肯定就想去跪的时候。
这,其实才是坏人们可以无所顾忌的为非作歹、才是他们可以为所欲为的基础。
而当所谓的权力,当这些拉帮结派来作恶的人做了坏事,一旦看到好人还会害怕的时候。
它们,才会不敢真的去拉偏架!
它们,才会不敢真的对正义为所欲为!
也只有一个人非常主动的放弃了自己的血性,放弃造物主给你愤怒的勇气的时候!
它们,才敢真的肆无忌惮!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来铸造一个新的长城!”
金戈是真的不懂:为什么,这首歌,他明明都已经是国歌!
却还有很多的傻叉始终都不明白:他,到底是在唱什么。
傻叉们自然更不懂:为什么有人想要让把国歌改了,伟人却坚决不让。
而且,其中还有些一些畜生,还是非常真心的要去,跪舔,权利!
这,更让他心寒。
所以,说实话,金戈更欣赏麦季武的血性!
因为,正是世界上还有这样敢于反抗的人存在,才是好人不会完全被坏人欺压,才是一个民族不会真的外族奴役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