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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4章 生死之事,一日悠闲,智慧之神不会缺钱

玉京台,

姜逸脚步顿了顿。

之前,萍姥姥说怎么不带一个须弥朋友来璃月,让她见见。

现在,须弥朋友已经来了。

“怎么了?”纳西妲抬头看着姜逸。

“没什么,只是有了点幼稚的想法。”姜逸失笑,算了,算了,在海灯节音乐会前,就不打扰萍姥姥了。

下了台阶。

纳西妲就看见了建在高处的不卜庐。

“那边也可以去看看吗?”她闻到了万千草木的味道。

“当然可以了。”姜逸边走边介绍,“这是璃月的药庐,不卜庐。不卜庐的主人,是名为白术的医者,医术通玄,仁心济世,还精通行商之道。”

“原来是他……”纳西妲在姜逸玉简中遍历网络,自然了解了姜逸身边有哪些朋友。

她记忆较深刻的是,此人曾和姜逸讨论生死之事。

“生死有道,天行有常……不试一试,谁能知道这天道的边界在哪里呢?神给予我神之眼,也允许我这狂妄之人探索生死之道呢。”

蹦蹦跳跳,走过不卜庐面前的楼梯,纳西妲见到了这名为白术的医生。

棕金色的蛇瞳,浅绿色马尾长发,戴着一副眼镜,气质斯文儒雅,又透着一股病弱的柔美。

他正在和不卜庐的药童说话。

“白先生,药我带上了。要送给谁?”七七捧着装好了的药物。

“送给那些歌唱家。”白术温和道,“在音乐会上表演可是件累人的事,得及时用点好药,保养保养嗓子。”

他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向来者。

“姜逸!”七七顺着白术目光望去,小跑起来,来到姜逸面前。

“七七!”姜逸笑着打声招呼。

永远困在生死之间的不死之人。纳西妲注视着这位和自己差不多身高的僵尸少女。

璃月起死回骸童子,救苦度厄真君。

前尘为普通采药少女,遭遇璃月仙魔大战,濒临生死。

“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过去,该有多好……”对死亡的恐惧、对生存的渴望、与对亲人的思念……所有这一切,凝聚成了“冰”的图案。

想要停住岁月,想要回到好好活着的时候。人对逝去岁月的渴望,亦是一种守护之志。所以……高天赐下神之眼。

“我已经可以记得一整年的事情了。看!我的手,皮肤,很软……”七七伸出手,叫姜逸触摸。

皮肤依然冰凉,但不再僵硬。

“那七七记得继续吃药!”姜逸闻言,握住七七的手。

“嗯!”七七努力露出练习了一年的笑容。

作为僵尸,她曾经缺乏面部表情,今年,学习了笑的表情。

“瑶瑶说我,变得温暖了。”

忘性太大,话很少,也没什么表情,是僵尸给人冰冷的原因之一,毕竟,你刚刚和她说完话,她下一秒就把你忘了,也记不得刚才的事,确实很让人心凉。

虽然身躯依然冰冷,但七七此刻给人的感觉,如冬日中亮起火光,足够慰藉亲近者的心情。

“旁边,这位是……”七七注意到纳西妲。

纳西妲尖尖的精灵耳朵,让她想起一个火红的朋友。

“我是须弥来的纳西妲……”纳西妲伸手,“很高兴见到你,七七。”

“我也是!”七七想了想,“等我一下。”

她跑到药柜后面,拿出两个草药香囊。

“礼物,给你和姜逸。”

“嗯!很好闻的味道。”纳西妲露出笑容,“我也有礼物送给你。须弥的枣椰蜜糖。”

变魔术一般,纳西妲拿出那仿佛永远分不完的枣椰蜜糖礼盒。

“枣椰,椰奶?!”七七疑惑地看向姜逸。

“哈哈!枣椰……是须弥沙漠绿洲中的常绿乔木结出的果实。坚硬果皮下的果肉肉质绵厚,甘甜可口,对沙海子民而言是重要的食物来源。”白术走过来,插嘴道,“不是制作椰奶的原材料哦!”

通过玉简,他和须弥的提纳里先生有着不少药草方面的共同语言。

对须弥的诸多草木和果实,有了更多了解。

姜逸点点头:“椰奶是银钩白椰树的椰树果实制作的。那些高大的树木,生长在气候温暖湿润的地区,结出的果实外壳坚硬,果肉甜美,听起来倒是真和沙漠的枣椰差不多。”

姜逸说的这个品种的椰树,虽然不是品质最好的,但是是果实产量最大的。当初,送仙典仪,白术和愚人众有合作,愚人众高价收购银钩白椰树的种子,最后,送椰奶过来给不卜庐。

“七七喜欢椰奶吗?”纳西妲问道。

“椰奶,好喝。”七七坚定地回答,“枣椰蜜糖,好吃。差别,记下了。”

曾经的七七自然记不住白术和姜逸说的这么长一段话,但如今的七七,可以叫自己记住。

“陪朋友一起逛海灯节?”白术看着七七和纳西妲在聊天。

“嗯!昨夜没休息?”姜逸看出白术精神不好。

“玉衡星千叮咛万嘱咐,我怎么敢怠慢,只好连夜配了这些养护嗓子的药。”白术道,“不卜庐确实得壮大一点了,人手在关键时刻倒是不够用。”

“你叫我炼制丹药,我都只能请七七帮忙看火。”

姜逸想想:“那就叫灵山派有意向的弟子来当义工,你也不需要给他们钱,灵山派里会给他们记录贡献点。”

“那自然好……”白术听到不需要花钱,嘴角上扬。

“姜逸,你什么时候发明个给蛇用的玉简啊!”白术脖子上的长生小声开口,“我的尾巴不方便拿着玉简。”

尾巴一绕,玉简是拿着了,可屏幕被阻挡大半。

想要点按钮。

只能吐蛇信子。

“尽量,尽量……”姜逸敷衍道。

“喂!我好歹也算你的半个老师吧!”长生忍不住。

姜逸和白术研究丹道,各自给予了对方部分知识。

而白术拿出来的,就是长生的一些古老传承。

有时,姜逸会找长生解惑。

“准备个玉简架子,挂在白术脖子上,你就可以解放尾巴,进行点屏幕,看屏幕了。”姜逸很快给出解决办法。

“诶?是个好主意!”听姜逸这么一描述,长生觉得这个好。

“你们两个,就不考虑一下我的心情吗?”白术忍不住了,

“白先生应该是不会介意的,是吧?”长生期待道。

“你说呢?”白术瞥眼。

姜逸看着一人一蛇,笑而不语。

十分钟后,

七七要去送药,姜逸和纳西妲自然不能继续打扰。

白术也已经去坐诊,给病人看病。

“谨道成术,长有摄生。”纳西妲对白术所求的生死之道,长生之道做出评价,“也算自然之理,而非纯粹违逆天道。”

若说违逆,当初璃月众仙家见了受仙魔大战波及的无辜姑娘,于心不忍,各取一缕仙力封入七七体内,意图借此复活她的躯体。

这才是对抗生死秩序。

在须弥教令院刚刚建立时,院内的学者们恣意地调动着资源,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塑改地形,调控天候,重制远古遗物……

当地面的知识不能再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后,有些学者试图窥探星空,有些学者试图干涉生死。

姜逸和纳西妲走出不卜庐。

有些事,不必说,两人之间就有默契。

没有立刻去救大慈树王的原因之一,是他们也需要寻找一个关于生死的答案,来以身作则,为天下学者之表率。

这是智慧之神无量教化的一部分。

当初,教令院的贤者们认为此类学识,并不是他们此时此刻所能触及之物。为了不让学者们因为学识而毁灭,贤者们定下了六宗“根源之罪”。

其一为人类进化之事。

曾经的博士所犯之罪,就是如此。至冬的的改造人,愚人众先遣队,也算人类进化的一部分。

其二为……妄谈生与死之事。

其三……探索宇宙之外之事;

真气武道,人类进化;复苏生命,逆改生死;建造项目,探索宇宙之外……教令院的学者渴求一个答案。

小吉祥草王是否允许昔年的禁忌研究,重新启动。

尘世七国,国情各有不同,冒险家协会天天向着星辰与深渊,也没有人会去要求更改口号,至冬违逆着根源之罪,也没人会去审判。

人之神不来须弥,没有成为森林王,大家也不会心思浮动。

根据六宗罪,须弥一代代贤者们不断制订着教令,改造着或新或旧的院内规则,风纪官们依据着教令执行法度。

时过境迁,在大贤者被审判之前。古老的六宗罪几乎已经被人遗忘。

六宗罪,其四,穷究言语之滥觞之事;其五,敬畏神而不行奉献之事;其六,慢言奥秘而心无惧怕之事。

这是大贤者们的罪孽。

森林王不属于教令院体系,但他终究是小吉祥草王的合作者。

古老的贤者认为,此世之间的万般罪责,皆因这六宗“根源之罪”而起。

六宗罪由当时的贤者们制定,但当初也有居于净善宫的大慈树王的认可,才能成为教令院一切风纪法规的根基。

在纳西妲和姜逸眼中,六宗罪也接近高天不能容忍的禁忌之事。

而对时任“大风纪官”的赛诺来说,他会依照着最古老的“根源六罪”,公正地审判所有违律者。

怀抱野心者已经伸出了自己的爪牙……

他面对的或许也将是野心者的质疑。

有些东西早有答案,但世人并不理解,以为只是神和人的地位之别?

罪的本质,不是你所探索之事,而是你所在探索之中,违逆的人伦道德,天地秩序,带来的后患和业。

姜逸和纳西妲走过廊亭,喂了些面包给荷花池中的游鱼。

廊亭中,有人持着玉简坐在椅子上,刷着网络。

纳西妲看着外边,从璃月港口飞过的浮生飞舟。

“中午,申鹤和嫣朵拉会回来,我订了璃月琉璃亭‘浮生飞舟空中餐厅’的位置。我们可以一边享受美食,一边看看山和海的景色。”姜逸看出纳西妲想要坐一下飞舟,而他早就准备好了。

璃月两大菜系,璃菜,月菜。

璃菜代表琉璃亭以山珍为主菜,月菜代表新月轩则以海鲜为主菜。

浮生科技符文公司和两家餐厅都有合作,这“空中餐厅”的想法就是公司的收入项目之一,他们提供安全性和人手,琉璃亭和新月轩来提供菜肴和厨师。

纳西妲不喜欢吃海鲜。

所以,姜逸定了琉璃亭。

“那些海鲜,它们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出生,成长在我所不了解的海底深处。要我吃下它们,就好像要我咽下一团脏兮兮的乌云一样。不过,在你介绍下,我很愿意去看看海只岛的景色。”

纳西妲从虚空和世界树上了解世界,得获无尽知识,但她又“不了解”世界,因为都没有亲身去体验过。

知识是知识,记忆是记忆,记忆、经历、收获才能叫知识融会贯通,才能叫纳西妲成长,获得力量,逐渐全知全能。

姜逸愿意补充上大慈树王对纳西妲说的一句话。

智慧可以等待,但力量需要践行。

明白铁和火的奥秘,打造剑的办法,以智慧推演出了无数图谱,并不能使你强大,只有把知识和智慧运用,将剑真的打造而出,你才有守护的力量。

“在飞舟上就能接近天空,俯瞰云海……”纳西妲又看向天空中最显眼的群玉阁,“没有翅膀,但从大地站于天空的人们,享受佳肴,望着人间,是否会觉得自己已是神明呢?”

“呵呵!我很期待,你中午的安排。”

姜逸听到纳西妲的话。

知道纳西妲是想起大慈树王说的花神的预言,人成为众神之神,众王之王。

姜逸不否认人类的美好,也不否认人类的劣根,阶级的差距在“比较”这个动作和念头存在的时候,就已经诞生,永远不会消除。

“如果神不能造福于人类,人类会拉下神明。”这是姜逸的回答。

世界的高处可以有无数恶行,但只要有一粒火光从地上而起,突破重重阻碍,来到天上,就可点燃世界,带起燎原之火,重塑乾坤。

世间九成恶者皆献媚于上,欺凌而下,就算拥有力量,自身也会逐渐混乱崩塌,给善者可乘之机。

“不错的答案。”作为神,纳西妲并不畏惧这个答案,反而很喜欢。

也许,这就是花神想要看见的“人的突破”。

姜逸牵住纳西妲的手,来到了绯云坡。

去“万文集舍”,看书,买书。

去“和裕茶馆”,听书,评书。

一直到接近中午了,来到往生堂。

“轰!”

火光喷涌,灼热气浪带起激昂的乐曲。

发型服装别具一格的摇滚歌手辛焱,摇摆身体。

“哟,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旁边,又唱又跳的胡桃充满青春活力,站于时代音乐浪潮的尖端。

云堇在一边鼓掌。

“啪啪啪!”

来自于背后和自身重叠的掌声,叫云堇回头。

“姜……”她话说半句,愣了一下,看着姜逸旁边的可爱少女。

这又是哪儿“拐”来的孩子。

“嗖”的一声。

胡桃已经出现在纳西妲的背后,打量这个透着不凡气息的少女。

少女一点都没被她的神出鬼没吓到。

“你好啊!姜逸的女朋友,胡桃。”纳西妲笑盈盈地和胡桃打招呼。

“哇!”胡桃第一次听到有人称呼她为姜逸的女朋友,顿时变得眉开眼笑,“您好,您好……云堇,快帮我把红包拿来!”

“来了,来了。”云堇配合地拿出红包。

姜逸拍额。

胡桃一脸亲切,把红包递给纳西妲。

“大吉大利,心想如意,身体健康,寿比姜逸。”

“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送上祝福。”

“?”姜逸怎么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噗——”纳西妲记得那句该是寿比南山吧!好吧!寿比姜逸,或许是璃月对人之神最好的仰慕。

姜逸嘴角一抽,要是自己仙逝……那不是咒人吗?

“我是姜逸的合作者,纳西妲。”她收起红包,拿出枣椰蜜糖,“拜年的礼物……”

“客气!客气!”胡桃直接把整盒拿走,“有朋自远方来,客卿……差点忘了,客卿备了精美食盒上山去见老朋友了。”

刚才云堇还在可惜,懂行的钟离不在这里,没能给她们的演出提出建议。

岩神不在吗?纳西妲知道往生堂客卿钟离是岩神在人间的身份。

“胡桃,午饭有安排吗?看你们排练的这么辛苦,如果不嫌弃的话,就跟我去琉璃亭空中餐厅吃午饭吧!”姜逸看向云堇和辛焱。

“琉璃亭的空中餐厅,我都从来没去过呢。”云堇笑道,“姜逸请客,我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嘿嘿,那可真是太感谢了。”辛焱挠头,“排练的太过投入,倒是忘了还有午饭这一回事。”

“嗯嗯!我本打算请你们吃我的拿手料理呢……”胡桃一脸自信。

“……”云堇、辛焱顿时看救命恩人一般看向姜逸。

你来的真是太好了。

“你们怎么没点反应?不应该感到可惜吗?”胡桃疑惑回头,“算了,算了!姜逸请客就是我请客,大家一起去琉璃亭的浮生飞舟吧!”

作为姜逸的女朋友,他们是一家人。

很好,拿到璃月花的零钱了。纳西妲负起手,作为神明,平常可没有带钱的习惯,更别说她才刚刚从“笼”中出来。

直到姜逸请客花了不少钱,她才想起自己应该带点摩拉来璃月的。

这样也好给姜逸回礼。

“纳西妲,我该给你红包吗?”

去乘坐浮生飞舟路上,姜逸忍不住犹豫了一下,问出话语。

“不用啦!”纳西妲道,“还是把红包留给需要的孩子吧!”

“!!!”胡桃察觉有点不对劲。

“璃月和须弥真的不同呢。没有雨林的潮热,眼前所见的,也都是金黄的色彩。”纳西妲道,“这里的山,也有不同的气质,如暝彩鸟和岩之国的石鸢一样。”

云堇和辛焱跟着后面,相互对视。

“这孩子是须弥人?”

“看服装,非富即贵。”

“自己一个人来的?”

“她自称是姜逸的合作者?”

“姜逸和她的聊天,一点都不像大人在照顾孩子……”

“听说,一些精灵的年龄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胡桃,是不是给错红包了?”

“呵呵!我觉得胡桃……也不算亏吧。”

乘坐上了浮生飞舟,在空中透过窗户,看整个璃月港,人潮如蚁。

抬手,附近巍峨高耸的天衡山似乎触手可及。

可以看见璃月山间,有着诸多赛道,上面布置了术法金币,风场,风环;而在大海山,也布置了漩涡,幻术气球,术法金币和货物箱,史莱姆气球货车……人们以飞剑和风之翼在天空追逐穿梭,以小型浪船在大海之中驰骋。

非常非常的热闹。

申鹤、嫣朵拉也赶了回来:“没来晚吧!”

“时间正好!”姜逸看服务员已经上菜,替申鹤拉出座位,不由问道,“等会儿,大家有兴趣去玩游戏吗?”

“唉!人生啊!想要得到什么,就得舍弃什么……”胡桃看客人纳西妲已经动手,自己也夹起一口菜,“本堂主还得和辛焱继续排练几次,为夜晚的音乐会做准备。你们可要记得来看哦!”

“已经和玉衡星报备过舞台火力,就让全璃月看看我们的说唱吧!”说到音乐会,辛焱就兴奋起来。

“劳人思妇,神仙精鬼,率真言情,纸映成戏。”云堇轻笑,“璃月港口下午有着纸映戏,姜逸带了朋友来参加海灯节,可不容错过。”

“一直在排练,我倒是只抽空去看了开头的两场,好在,今年有玉简,大家会把戏拍下来,上传网络,这样倒不会遗憾。”辛焱道,“只不过,比不上现场观看的气氛。”

“嗯,非常适合情侣儿……”胡桃嘟嘴,申鹤来了啊,自己又得让一局了。

还好,今天不是申鹤和姜逸单独相处,而是需要带须弥来的孩子。

嘿嘿嘿!

她的声音逐渐阴森。

纳西妲吃着姜逸夹到她碗里的菜,安静观察饭桌上众人的表情。

往生堂堂主。

难以捉摸的奇妙人物,古灵精怪的快乐少女,人们永不能参透的谜语。

但没人会为不能解读她而沮丧。若被问起,人们便说:那是理所当然的吧?毕竟,谁都跑不过风,也抓不住火焰的尾巴呀!

岩之神,摩拉克斯,选择在往生堂作客卿……真有意思呢。

记得姜逸说过。

往生堂的理念是“阴阳有序,命运无常。死亡难以预测,却也有它的规矩。”他们维护的是璃月的生死秩序。

而姜逸的理念是“生死无常,我度众生。”

求同存异,也可为道友,也可……作情侣吗?

嗯!学到了新的知识,对“爱”之一字,有了更多理解。

“姜逸,我想先玩两场游戏,再去看纸映戏,可以吗?”纳西妲觉得海上和山间的游戏,其实也很符合人类定义的“适合情侣的活动”的。

她观察道,一起玩的话,大家真的很开心。

嫣朵拉侧目。

今天是胡桃的败……差点忘了,纳西妲是不可以的。

“申鹤姑娘……”纳西妲询问同伴意见。

“我随意……”申鹤淡然道,“海灯节的活动对从须弥赶来的你很难得,你可以和姜逸尽情玩……”

“是吗?”纳西妲道,“谢谢!”

那我真随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