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家人到翼界的时候,见到的却是一个和离境相处得很好的白浅,而白真,也这是被关起来,什么事儿都没有。
擎苍笑着道:“本来是想请昆仑墟的司音神君到我翼族做客,没想到白真上神也在,就一起请了。
没想到昆仑墟的司音神君居然会是青丘的白浅帝姬,这也是我儿和帝姬的缘分。”
白止:“翼君可否让我们单独和浅浅说说话?”
擎苍:“当然可以,等你们聊完,我们再来商量两个孩子的婚事。”
狐裳:“翼君慎言,我儿与天族二皇子桑籍早有婚约。”
她一点儿都不想自己的女儿嫁给离境,虽然都是二皇子,但是桑籍是当成天族未来的储君来培养的,而离境呢,不过是翼族不受宠的皇子,而且还很是风流,她的女儿,绝对不要嫁这样的人。
擎苍不在意的道:“不过是口头婚约罢了,据我所知,你们并没有正式定亲,这婚约自然是不算数的。”
他当然听懂了狐后的意思,但是现在人在他的地盘上,自然是他说了算。
如果以前他还有些畏惧白家一家子的上神,但是现在嘛,他已经知道这一家子都是水货了,而且现在还都受伤了,有什么拒绝的资格?
大不了,他到时候就先打狐族,收拾了白家,拿下五荒,最后再攻打天族也行。
而且拿下五荒以后,资源更加丰富,那么翼族也能得到更好的发展,他再多多练兵,对上天族就更有把握了。
想到这里,擎苍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胡子,这样好像还更好?
不过也要防止狗急跳墙,要是狐族和天族结盟,对他也是不利的。
而且有帝君在,肯定不会放任他拿下五荒做大做强的。想了想,擎苍觉得还是先和白家联姻,一起拿下天族,最后再收拾白家。
毕竟就狐族的战斗力,不是他说,只要他想,随时都能收拾他们。
白止只觉得后背一寒,感觉被盯上了。难道是他的算计又被人知道了,对方打算报仇?
等擎苍走后,白浅高兴的道:“阿爹、阿娘、大哥、二哥、三哥,你们怎么都来了?我好想你们啊,你们是来接我和四哥回家的吗?”
白止板着脸道:“你还说,去了昆仑墟两万年,怎么没见你回来过?”
白浅哭着脸道:“都怪师傅实在是太严格了,师傅说没有到上仙修为不准回家。”
她本来想和师兄们下山玩的,可是师傅不许,师兄们最是听话,自然也不肯和她一起下山。
想到阿爹说的要和师傅还有师兄们打好关系,她就只能听师傅的话,和师兄们一样做个乖乖弟子了。
“哎。”想到这里,白浅忍不住叹气,就她这样的贪玩性子,这两万年简直快把她憋坏了,昆仑墟上的蚂蚁都被她祸害光了。
狐裳和白家兄弟看得那是心疼又好笑,只有白止板着脸道:“那你拜师前我和你说的事情,你做得怎么样了?”
白浅忍不住撇嘴道:“阿爹,你没骗我,那个金莲真的是很厉害的灵物?可是为什么我按阿爹的话做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白止:难道是那位做了什么?也是,要瞒过天道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既然如此,浅浅修为不够,察觉不到问题也是应该的。
想到他让浅浅做的事情她已经做了,那么就没关系了,等着就行了。
不过这浅浅和这离境的婚事儿是不成了,一个二皇子妃,哪里比得上未来的天后?
想到这里,白止忍不住眯了眯眼睛,要怎么才能让擎苍放人呢?
想想擎苍的性子,真是头疼,这次怕是没那么好脱身了。
白止:“你四哥呢?”
“是啊,你四哥呢?难道被关起来了?”狐裳有些着急的道。
白浅:“放心吧,四哥没事儿,我有让离境派人照顾四哥。”
白奕严肃的道:“你和离境什么关系?”
白浅:“聊得来的朋友啊,离境对我可好了。”
白奕:“那你知不知道,擎苍已经把你和离境要成婚的消息传遍四海八荒了?我们就是收到消息才来找你的。”
白浅慌乱的了一瞬间,然后又平静下来,“阿爹阿娘你们都在这,那就是肯定有办法带我离开的。何况还有师傅呢,师傅最是护短,一定会来救我的。”
虽然她这些年没能向她爹说的那样靠近讨好师傅,但是师傅最是护短,只要她还是昆仑墟的弟子,师傅就不会不管她的。
白奕没好气的道:“既然不想嫁给离境,那你招惹他做什么?好好的女孩子,名声还要不要了?
而且还念着你师父呢?你师傅知道了你的身份,已经把你逐出师门了。”
“不可能!师傅不会这么对我的。”白浅不信,看向白家的其他人。
可惜大家都沉重的点头,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白浅有些受不住,对着白止吼道:“阿爹不是说师傅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不会计较的吗?那现在是怎么回事儿?”
她能接受自己离开,但是不能接受被人逐出。这简直在四海八荒都丢尽了脸面,以后她还怎么出门?
白止:“问我还不如问你自己呢,这两万年你到底怎么做的?居然让墨渊一点儿师徒情分都不念?”
白浅低头,她能怎么办?除了上课的时候,基本见不到师傅。而且师傅上课,她根本就静不下心来,听不进去,所以每次都被师傅罚抄书。
她能说这两万年,她不是在抄书,就是在抄书的路上吗?
狐裳看不得女儿委屈,忍不住把白浅抱进怀里,对着白止没好气的道:“你怪浅浅做什么?她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明明就是墨渊冷漠无情好吗?
而且现在折颜和我们的关系撇清了,那墨渊自然不会再看在折颜的面子上照顾浅浅,她能有什么办法?毕竟昆仑墟本来就不收女弟子。”
白止也明白,可是最近一切都不顺利,他的心里憋了把火,烧得他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