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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军握了握拳头:“只要我行的正坐的端,一心一意为国家考虑,我手里的钱就是我最大的武器,什么也不用怕不用想。”
“你们家有多少钱?能问不?”嫂子来了兴趣儿。她一直就是听说张铁军有钱有钱的,但是具体有多少钱谁也说不出来。
“你问这边的还是外面的?”
“外面的,这边我大概知道,听老仲说过。能说不?我保证守口如瓶,老仲都不告诉他。”嫂子举起右手发了个誓:“我就特别想知道。”
张铁军笑了笑:“现在的话,大概有一千五百多吧,应该不到一千六。”
这几年虽然不可能像当初日指那样横捞一笔,但是凭着他对国际期货原油的记记,还有其他一些股权上的收益,资金已经涨了一大截出来。
国内这些公司的收益都还没计入,全部用来继续投资发展了。
总之就是,目前来说,他挣的比花的快,而且还不是只快了一点儿。建设需要时间的嘛,这边几家公司的利润都花不完。
嫂子眨巴着眼睛在心里换算了一下,眼睛嗖的就亮了,一捂嘴:“一万三千多?”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声音都颤抖了。
这是什么概念呢?去年全国的生产总值是三万一千八,这都快要到一半了。
去年的全国固定资产总投资一万一千八,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一万两千二,都还没有张铁军的现金多。
而且这不只是现金,还是美元现金,随时可以根据需要投入到具体方面的现金外汇。这个影响就太大了。
要知道九三年国家的外汇储备一共才只有两百一十二亿。
做为仲老的儿媳妇,这些数据她都是相当清楚的。
“怎么样?”张铁军冲她扬了扬眉毛:“让你过来跟我混不委屈你吧?钱途一片光明。”
“上面知道不?”
“知道,基本上知道吧,”张铁军点点头:“我也没刻意瞒着,但也没全说实话。能查得到大部分。
其实主要还是运气好,年初的时候一下子汇率翻了小一番,一下子就冲上来了。”
“你们这是什么运气呀?”嫂子抓了抓小柳的手:“我嫉妒你们了,抓心挠肝的。”
“咱们现在是一伙的你忘啦?还能缺了你钱花?”小柳反握着嫂子的手捏了捏:“你就听他的安排把事情做好就行了,别的不用想。”
张铁军指了指正和乐乐妞妞玩的开心的小土豆:“包括孩子,一切我都管了,你们都不用操心,在外面谁和你们提钱你就挠他。”
嫂子噘了噘嘴,瞪了张铁军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又不知道那事儿不能干。以后除了老仲的工资福利啥也不碰,行了吧?”
“仲哥那点工资你还要它嘎哈?留着他自己花吧,你这边缺钱了管我要。”
“养我呗?”嫂子眼睛里有点莫名的光芒。
“你想的美,臭不要脸。”小柳捏了她一下:“我养你,以后就找我,离我家爷们远点儿。”
“我想想还不行啊?谁让他这么招人了?还在我面前显摆。”大家都是过来人,那点事儿也没什么可避讳的。
“反正不行,你就冲我来。”
张铁军听着这话怎么感觉就那么不对劲儿呢?这是,当着他面分产权呐这是?就公开撕呗?
“你俩可行了吧,孩子都在这呢。”徐熙霞捅了捅两个人:“啥都来来,孩子又分不出真假。真是的,服了你们。”
“你以为她说的是假的呀?”小柳小声和徐熙霞嘀咕。
“有啥用不?”
也是,张铁军要是有那勾勾心她们也拦不住,张铁军要是没有那个心思她再琢磨也没用。
小柳有点复杂的看了张铁军一眼,心里有点哀怨。到不是说她不相信张铁军,只是这种心情不是能控制的。
一下子就有点冷场了。
张铁军咳了一声:“仲哥哪天到?”
“明天晚上吧,他开发区那边有事儿。”
“谁?”小土豆爬起来问。
“你爸。”
“我爸来这不?”
“来。”
“嘿嘿。”小家伙稳当了,又坐下去玩了。张铁兵领着他们三个娃娃下跳棋呢。玻璃球棋子的。
嫂子啾了啾嘴:“小没良心的,就想他爸。”
小柳说:“小孩子都那样,谁在身边少就想谁,俺家这几个还不是一样,没招儿。”
“俺家的不是。”徐熙霞捅了捅豆豆:“他就找我。”
小柳和嫂子一齐给了她个白眼儿。傻乎乎的。
黄大姐扶着老太太从外面进来,小柳急忙起来去招呼:“哎哟~~,你可舍得出来了,衣服不缝啦?眼睛也不要了。”
“就你话多。”老太太笑呵呵的夹了小柳一眼:“那你给我做。”
小柳就笑:“我又不会。那你教我呗?”
“没用,你们又不好穿,穿不出去了,丑。”
老太太去在几个孩子脑瓜上挨个摸了摸,这才在沙发上坐下来:“岁数大了,是不行了,弄弄就腰酸。”
“其实我感觉不丑,”徐熙霞说:“我看电影里那么穿的还挺好看的,你们说呢?”
“主要是现在没有场合穿,就你一个人穿不怪呀?”
嫂子说:“现在也是没办法,什么都讲外国人那一套,好像不穿西服就不正经似的。”
“谁说过去的衣服丑?”张铁军说:“那是你们没见过好看的,咱们的传统服装可不丑,等哪天我给你们做出来看看。”
“到也不是丑,是穿着太麻烦不方便。”嫂子说:“也就是旗袍呗?还有啥了?男的也是袍。”
“旗袍可不是咱们的传统服装,那是人家满族的好不?”
张铁军晃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感觉这事儿还真可以做。
这会儿虽然说受到外国方方面面的影响也挺大吧,但事实上在民间还真没有后来的那种情况,只不过是市场上只有这些东西。
老百姓不是就想穿这些洋式的东西,是市场只有这些。
传统服装真的难看吗?还真不是。清朝的东西就不提了,往前看,盛唐强宋时期,哪里丑了?简直美的不要不要的好伐?
而且穿着也并不麻烦,简洁大方又大气,款式繁多。包括鞋和包包。
后来那些有名的奢侈品不少都跑到咱们汉唐宋去抄作业,从裙装花色抄到包包样式。
男人的穿着从有史以来就是简单样式少的,主要还得看女装和童装。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连特么背带裤都是咱们唐代的常见穿着。
历史的大河掩埋了太多的东西,再加上西方的各种篡改,后来看到的早已经面目全非。
不过这事儿还是需要好好琢磨琢磨才行,得回去和大姐大姐夫商量一下。暂时记在这里。
闲聊了一会儿,大家一起去公安大学探望周可丽,给可怜的秋秋同学带了些好吃的过去,听她念叨念叨这一个星期的疾苦。
虽然就这么说一说并不能改变什么,但确实就是能排解心里的委屈和憋闷,说一说人就精神了,这已经是老张家这两个月来的保留节目。
……
二十四号,天晴了,风停了,久违的太阳出来了。
张铁兵一大早坐着小柳的车背着洗好的衣服回了学校。这一趟来的,啥也没捞着还把银行卡弄没了,去哪说理去?
徐熙霞带着小豆豆去办公,嫂子去了律所。
张铁军收拾妥当换上正装带着材料坐上大奥迪去了墙里,汇报工作。
先去李总那里,汇报长安宫大楼的准备情况,一百五十亿资金(十七亿五千万美元)已经汇转到中行的准备金账户。
地块已经堪好,已经开始了平整工作,各方面的介入陆续开展,施工方已经确定,几大设计院的设计师们组成的团队正在加班加点。
一切有条不紊。
张铁军还拿了建筑物的立面图和初步规划图过来,给大家吃一颗定心丸。他自己画的。
李总很高兴,拿着立面图像看不够似的,笑的合不拢嘴。
“李总,我给您泼点凉水行不?”
李总看了看张铁军:“泼吧,看看你小子又有什么鬼主意。”
“这栋楼盖起来是没什么问题的,这事儿肯定不会出差错,但是这栋楼盖起来以后,国内各个省份肯定会兴起一波盖大楼的风气。
盖大楼本身不是坏事儿,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这个得有计划,有标准,得有个度才行。它会占用大量的资金,还会产生各种浪费。
我的意思是,盖大楼要和城市的规模,经济体量挂钩,并且不计入工作成绩,不能由当地班子牵头。
您知道,我向来是反对把城市扩张和建设计入工作成绩的,这会引起普遍性的铺张,会把有限的资金锁死。
房地产和基础建设是一个无底洞,它不存在持续性和流动性,只吃不吐,虽然表面上拉动性比较大,但实际上全是消耗。
这也是我支持朱总反对金融介入这一块的原因。
我觉得,一座城市的成绩,应该看农村,修了多少路,改善了多少居住环境,栽了多少树修了多少田,建了多少学校,农民的日子过的怎么样。
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坚持的认为,如果一个地方,它的办公楼比学校教学楼豪华,天天积极于建大楼修马路,那就肯定不合格。
前面三十年咱们为了工业发展已经挺苦农民的了。
我感觉吧,国家就像一棵树,农业是根,工业是干,文化是魂,这几块的次序可不敢搞混了,也绝不能丢,您说呢?”
李总想了想,轻轻点了点头,笑着说:“现在工业农业这两块不都是你的具体业务吗?老江和小涛信任你,我也信任你。
很多事情想通了就去做嘛,可以多尝试,现在也允许试错,总之都是为了找到一条出路,你说对不对?”
张铁军就不再说这个话题了,把准备好的材料摆到李总面前:“李总,广东朱书记想和我私下见一面,被我拒绝了,我让他有什么事到会上说。”
李总看了看张铁军,点了点头。
张铁军说:“咱们的白皮书都出了,今年先后强调了好几次版权保护,我真没想到还会有人这样,有点太过于短视了。
还有,本钢的张经理也想和我见见,我同意了,我觉得他现在面对的问题具有普遍性,想和他具体谈一谈。”
“什么问题?”李总喝了口水,把张铁军递交的材料拿起来翻了翻,看了看题目。
“老调拨和新发展的矛盾冲突。”
调拨这事儿可不是本钢一家,也不是辽东一省,是整个东北西北五个半省的方方面面,到九四年这会儿已经搞了十几年了。
从农业林业养殖业到钢铁铜铅煤炭水泥石灰,那真的是一样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