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楚衍一口肉还没嚼劲去,整个人石化了似的,愣在原地。
同时,身体如同触电般,激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楚衍的气息微急促,看着面前,半跪在地上的某只丧尸王。
要不是阿砚对情爱这方面很是迟钝,他也不会给阿砚解锁一些新知识。
自从和他一起学习了‘钙片’以后,砚真的玩的越来越花了。
早知道!!
不给阿砚科普某些相关的知识了。
楚衍的心弦像是被阿砚攥的紧紧的,手掌抚在砚的头顶。
他的指缝轻轻穿过阿砚的发丝。
牙齿紧咬起牙关:“砚叔叔,你、啊这样,我......怎么吃,呃、嗯?”
砚缓缓抬头,看着楚衍脸颊两侧的糜红,轻轻舔了舔唇:“小小衍也很甜。”
楚衍的脸蓦然爆红,一路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子。
红的能滴出血。
“你,害不害臊!!”楚衍连忙把衣服一扯。
遮挡住。
砚只是淡淡然看着,轻微挑起眉梢来,扣住了楚衍的手腕。
用了些力气,把他的手腕移开。
“阿衍,乖点,好好吃饭。”
砚的语气轻飘飘的,却让楚衍浑身绷紧,血脉偾张。
你这样,我怎么可能好好吃的了啊!!!
太犯规了!!!
砚的动作一顿,说:“是想要我喂你吗?”
没等楚衍回答,他突然有了动作,两腮紧绷内陷。
那一瞬间仿佛灵魂都进入了天堂。
该死的。
楚衍心中荡漾开来,手心紧握成拳。
阿砚太会拿捏他了
楚衍根本无心吃饭了,手捏着碗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砚叔...叔,求求你,别这样——”
他的肚子还咕噜噜地响起,似乎也在发声求饶。
“好,听阿衍的。”砚这回答应的很爽快,还真的就不再‘折磨’他了。
他站起身,极其涩气地抬手抹了抹唇瓣。
“等阿衍吃好了,也不迟。”
他坐在一边,等着楚衍吃完。
楚衍坐在沙发上,故意吃的很慢,砚也没有催促,很耐心地等着他。
他扒拉完碗里的最后一口,抬起眸时,手里的碗已经被砚接过。
“阿衍,这半碗饭你吃了四十分钟——”
砚的声音稍稍拖长,一双异瞳流动着暗芒。
“你,在怕什么?怕我......吃了你?”
楚衍:我是真怕你把我吃的一点不剩。
我非常相信你完全能,榨、干、我。
“那现在,该我了? ”
砚拉扯过楚衍的手腕,一只手包住了楚衍的两个手腕。
砚的吻炙热无比,让楚衍无处可逃。
他的一只手抚着楚衍的脖子,指腹能感受到楚衍跳动的颈动脉。
另一只手,下移探路。
楚衍猛地颈部用力,扬起下巴。
“砚——”手抓住了砚的胳膊,“隔壁....有人。”
砚含糊地应声,再次堵住他的唇。
期间,他抬起头,吻了吻楚衍的额头,“乖,不管他们。”
---
隔壁。
一开始还是细微的动静,房间内的两个人并没有太在意是什么声音。
后来稀碎的声响再次传来。
露露倒吸一口气,指着那面墙说:“他,他们俩在隔壁....”
一阵脸红心跳的声音透过墙而来。
老高啐了一声,“妈的,自己淦的那么激烈,还不允许别人发出点动静!”
他倒是咽不下这口气,拉扯过露露就吻了下去,“乖露露,你可真香啊。”
他抓着露露的腰,‘不甘示弱’地也和露露进行起了亲切交流。
人啊就是得服老啊。
十五分钟不到。
老高就蔫巴了,趴在露露的一侧,哼哈的喘气。
露露还眼里有一瞬而过的不满,戳了戳老高:“老高~你行不行啊~”
老高哼了一声:“老子当然行!”
话是那么说,可根本是不可能的!
转头拿起打火机,点了一根烟。
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四十分钟......两个小时......
隔壁的声音还在。
只是相比起来,沙哑多了。
露露脸上面红耳赤。
反倒是嫌弃地看了眼背对着他的,膀大腰圆的老高。
咬着唇,也不知道这气该往哪撒。
憋着一口气,拉过被子躺下。
可隔壁声音太浪,露露辗转反侧入睡不了。
只能坐起身来玩手机解闷。
直到凌晨两点,她困意席卷,侧某看着身边的老高,还精神的看着手机。
像是在等谁的信息。
露露问:“老高,今天这么晚了你不睡觉?”
老高的作息一向是很规律的,很少熬夜。
今天居然过了零点还没睡觉。
老高转过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后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露露诧异看向老高,眼睛不禁亮了几分,轻声说:“真的吗?”
老高点了点头,“当然,我们马上就不用再那么憋屈了,这个地方,迟早是我的。”
---
凌晨两点五十九分。
还差一分钟就进入约定的时间了。
老高走向窗口,焦急踱步。
他站立在窗边,透过月光往外看去。
眯着眼,看到不远处一瞬间闪烁的光。
他屏着呼吸,盯着那个方向。
不一会儿就看见一架小型的无人机飞了过来。
稳稳落在窗边。
他看见无人机的架子上拴着一包白色的粉末。
难掩脸上的笑意,赶紧伸手拿了过来。
随后对着无人机上头的摄像处,做了个‘ok’的手势。
无人机的主人应该是接收到了这个动作,操控着无人机飞远。
老高看着手里的白色粉末,冷冷的笑了好几声,转过身子,看着那面墙,呸了一声。
“臭小子,有你受的!”
此时,隔壁房间。
砚把楚衍抱在怀里,楚衍的手臂环过砚的肩头。
他的手腕处明显着留下来一圈勒紧的红痕。
楚衍已经累得早早睡下,而闭着眼的砚忽然睁开了眼睛。
微蹙眉,看着窗的方向。
又把视线放到了对面的米白色墙壁。
虽然仅有一墙之隔,但隔壁的说话声明显压的很轻。
他的眸子冷沉下来。
人活一世,怎么就有人非要找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