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真是困呢,被他这一折腾,差点就没困意了。”
“好了,睡吧。”
“好。”
两人继续睡觉。
第二天一早。
姚玉玉起床后。
张凤霞就把昨晚的事和她说了个大概。
姚玉玉思考了一下,就想起信的事情了。
“这样啊,我知道了娘,一会儿我就去师父那里看看。”
“你大着肚子没事吧,别累着。”
“没事的娘,我自己有分寸。”
“好,让辰安陪着你。”
“行,我知道了娘。”
几人吃完饭。
林辰安扶着姚玉玉就向张家这边走去。
到了张家,看着大门紧闭又上了锁的张家,两人不禁有些疑惑。
上手轻轻推了推门,一张纸条飘落在地上。
“学校。”
纸上只写了这两个字。
姚玉玉又和林辰安一起来到学校这边。
果不其然,张明辉在校门口等着姚玉玉。
他本来想去林家叫姚玉玉过来,可是又怕姚玉玉去别的地方,和他走岔了路。
没办法只能等在门口。
看着张明辉一脸焦急又颓废的样子。
姚玉玉不由得愣了愣,他现在的样子可比那时候做手术的时候还憔悴。
看来这次的人真的挺重要的。
“姚老师,您来了,我带你过去吧。”
“好。”
姚玉玉跟在张明辉身后,张明辉一时着急走的快了一点。
林辰安扶着姚玉玉,不让她太过着急的跟着走的过快。
张明辉仿佛也觉得自己走的太快,有些不妥。
所以走走停停的等着两人。
终于到了校长给张先斌安排的治疗的房间。
张明辉擦了擦额头的汗。
跟着姚玉玉和林辰安一起进了屋子里面。
“小姚,你过来看一下。”
张先斌看到姚玉玉过来了对她招招手,让她把把脉。
刘叔现在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妥,和正常人一样。
姚玉玉细细的把着脉。
倒是刘叔有些激动。
“是你,是你吗?小伙子,你记不记得我,是我啊。”
这一激动,情绪起伏,把脉就有一些偏差。
姚玉玉皱着眉头。
因为自己实在是看不出来什么。
“等他发病的时候你再把脉,看看时间也用不了多久了。”
张先斌刚说完。
刘叔就又开始抖了起来。
“因为情绪激动,所以提前了,现在看。”
“师父,这么抖,我好像看不了。”
“看,没事。”
张先斌皱着眉头,姚玉玉只能上前把脉。
然后检查刘叔的身体。
林辰安一脸紧张的护着姚玉玉,就怕刘叔抖动太大,伤着姚玉玉。
“师父。”
“看好了。”
“嗯。”
“下针先控制病情。”
“好。”
姚玉玉从林辰安的药箱中拿出银针,飞快的扎了几针。
刘叔果然停止抖动,慢慢恢复正常。
“情绪别太激动,你现在的身体,一激动就容易发病。”
张先斌拍了拍刘叔的肩膀,示意他要冷静一点。
“好的,张大夫,我就是突然看见他,才有点情绪激动。”
刘叔指着林辰安。
林辰安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脸问号的看着刘叔。
“小伙子,你不认识我了?”
“不好意思大叔,是没什么印象了。”
“上次我被人偷钱包,是你见义勇为的出手阻拦,然后你还受伤了,我想跟着你一起去医院,好好给你道谢,结果你兄弟拦着我,另外几个和你一起走了,等你兄弟不拦我跑了,我也追不上了。”
林辰安想了想,然后一拍额头。
“是你啊大叔。”
“是我啊,我们真有缘分啊,这里就是上次的地方吗?”
“上次是在镇上,这次是在我们村里。”
“是这样啊,我还得好好谢谢你呢,我找也找不到人,正好家里那边有些事,又着急,就只能回去了,看来是咱们缘分没断,让我能找到你,报答你一下,那次的伤没事吧?”
“没事,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吗?”
“那小大夫是你的老婆?”
“嗯,是,还是这个学校的老师。”
“不简单啊,你也是个有福气的。”
“是,我是有福气。”
这边两人聊着天。
另一边。
姚玉玉和张先斌在讨论着病情。
“师父,这就是师祖那本书上记的那个毒吧?”
“嗯。”
“不是说没有这个毒了吗?”
“呵,既然有这个记载,那么制毒的也自然会流传,怕是这人身份也不简单,否则这种毒也不会下在他身上。”
“师父,你的意思是?”
“我是想问问你的意思?如果治好了,以后我们势必要与他们扯上关系,你师父我不在意,倒是你,这一大家子人,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如果你想安稳的在这个村庄过日子,为师可以自己一人替他治疗,大不了以后云游天下,潇洒自在,你若是想与他们扯上关系,大可以你自己治疗,这样以后他们总归是欠你的。”
“你可以和他们一起去京都,借助他们的势力,与你的医术,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
姚玉玉皱着眉思考着张先斌的话。
现在哪怕师父自己治疗,怕是我也难逃和他们扯上关系了。
“师父,以后我是会出去的,但我不想是现在,不想现在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局面。”
“我本来想着是在读书这方面好好用功,然后慢慢走出去的,没想到是医术先走出去了。”
“你在这方面有天赋,走出去是早晚的事,罢了,看你这个样子,也是还想继续过一段时间的安稳日子,这次就我来吧。”
“谢谢师父。”
“滑头。”
两人进了屋子。
张明辉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林辰安和刘叔聊天。
“张大夫,姚老师,怎么样?商量好了吗?可以治吗?”
“可以。”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你们说,你们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给你们办好。”
“治好后赶快离开,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是我们治的。”
“这病是有什么问题吗?”
“是,但是我不能说,你们的身份我们不问,这病的问题,我们也不会说,我只说这么多。”
张先斌看着张明辉,并不打算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