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又没动手,怎么会有事呢?放心吧。”
“那就好,我去做饭了,你要不要过来。”
“我去帮忙吗?”
“出锅的好吃的给你尝一尝,不用你帮忙,人多着呢。”
“娘,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不尝。”
“那你先坐会儿,马上就好,看你们几个早上吃的都不多,怕你们饿。”
“我们都留着肚子,等着吃好吃的。”
“好,今天我们几个把看家本领都拿出来,让你们这群小的,好好吃个够。”
“保证吃的肚子圆鼓鼓的。”
张凤霞笑着拍了拍姚玉玉的手,然后去厨房继续做饭。
很快,饭菜做齐。
大家一一入座,好几个大桌子坐满了人。
大家等着长辈动筷了,才跟着一起吃饭。
吃过饭,张梅擦擦嘴就离开了。
连带着把自家孩子和男人全带走了。
“小弟算是完了,被拿捏的死死的,就那么个人,也让她拿捏成这个样子,骑在大家头上撒野。”
“那也没办法啊,已经过了小半辈子了,还能怎么办啊。”
“他自己也不想变,就这样吧,反正我们一年也就见那么一次。”
“也是,对了大姐,你说你儿媳妇现在是老师。”
“对啊,不仅仅是老师,还是大夫,就是要多厉害有多厉害。”
“大姐,你这尾巴要翘上天了。”
“这怎么能不翘?”
“好好好,你翘,使劲翘。”
几个姐妹坐在一起聊着天,男人们则是聊着这一年的收成与天气。
转眼到了下午。
大家就各自回家去了。
拜年的这几天,姚玉玉觉得自己累的不行。
偏偏到了晚上,林辰安还总是缠着她。
说什么过年就要这样。
所以姚玉玉只能抱着孩子进了空间。
留下林辰安一个人楞在房间里。
眼睁睁看着老婆孩子消失在自己眼前。
林辰安抱着被子,苦巴巴的过着漫长的夜晚。
第二天。
姚玉玉从空间出来。
面对的就是林辰安忧郁的眼神。
“你怎么像个怨妇一样?”
“可不是吗?就是怨妇。”
“今天去洪大姐那吧?”
“行,我去打水。”
林辰安转过身就屁颠屁颠的给姚玉玉打热水洗漱去了。
洗漱完吃完饭。
两人就一起抱着孩子,深一脚浅一脚的去洪大姐家。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姚玉玉也去过洪大姐家里了。
所以这次想商量的事,还是很有数的。
“辰安,我和你说的那个事,你和爹说了吗?”
“说了,爹说可以,不过就是怕到时候对我们有影响。”
“我们小心点,也不一次弄太多,慢慢来,没问题的,这样总比每次都给一个人卖的钱多,而且还不用出去好几天。”
“你出去那么久,我很想你的。”
姚玉玉小声的说着。
林辰安听到后,紧了紧握着姚玉玉的手。
“我也想你,从出去就一直想你,恨不得时时刻刻在你身边,可是又怕你觉得我没有作为。。”
“你知道我的,我不会那样想。”
两人走在路上。
尽管是寒冷的冬天,可两人的内心依然暖暖的。
到了刘家。
洪大姐正在家里嗑瓜子。
“大姐,过年好,大哥,过年好。”
姚玉玉看着两人,打着招呼问好。
“哎哟,小姚来了,快进来坐,快进来坐。”
洪大姐高兴的起身,又踢了踢自家男人。
小声的让他再去买点东西。
“大姐,别忙活了,让大哥歇着吧,我今天来是有事的。”
“有事好啊,好说好说,只要我能办的,我都给你办。”
姚玉玉知道洪大姐是真的这样想的,不是故意说客套话。
“是这样的大姐,我家里粮食多,吃不完,想着能不能你在你那里帮我卖卖。”
“可以可以,这算什么事,拿来就行,保准给你卖个好价,多少斤?”
“挺多的,到时候我分批运过去,卖了钱分你点。”
“你姐我是差你那点钱的人吗?不用分,不用分。”
“这个以后再说,不着急。”
“就是,以后再说。”
两人把事情订下,姚玉玉也算松了口气。
至于粮食,姚玉玉和林辰安已经商量好了。
送过来之前在空间转一圈,这样就能收货双倍。
挣的钱自然就不必说了。
好处还是要给洪大姐的,毕竟这个事风险也不小的。
时间匆匆而逝。
张明辉看着姚玉玉写的信,信里全是她不愿意过来的推辞。
张明辉笑了笑。
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打扰你的平静,但若是真的需要的时候,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张明辉把信收好。
继续写信。
这次还邮寄了一些吃的。
“这是我们这边特有的吃的,很好吃,你如果来了之后,会吃到现做的更好吃的。”
洋洋洒洒了一些,几乎一大半是在介绍吃的。
“他把我给想象的也太馋了吧?”
“不理他就好了,我媳妇尽管馋,但也不是吃的就能骗走的啊。”
“去你的。”
生活恢复平淡。
林盛泽迎来了自己的生日。
姚玉玉还是非常高兴的。
林辰安也很高兴,毕竟这代表,林盛泽可以离开自己和姚玉玉睡觉,更进一步了。
张凤霞请了一些亲朋好友来做客。
一个人做了几桌菜招待大家。
给姚玉玉看的头皮一阵发麻。
“这要是我做这个,不得累死?果然,婆婆就是我最爱的人,这一辈子我都不和她分开了。”
许久不见的林禾穗也在今天露面了。
“盛泽出生我没在,今天过生日,怎么说也要回来的。”
“快坐着吧。”
“我去帮娘。”
有了林禾穗的帮忙,张凤霞很快做好饭。
大家坐在一起,看着林盛泽抓周。
张凤霞急得满头大汗,就想让林盛泽抓一些书啊,本子,笔之类的。
可林盛泽直奔石头而去。
直接把张凤霞愁的捂住了眼睛。
“娘,就是图一乐呵,你别太当真,你想让他当什么,我们就培养他当什么不就好了。”
“那这压力又到你这了,我们哪会培养?只会教他种地。”
“种地也可以啊,种地是所有一切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