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惊愕的不行,整个人的面色好似吃了粑粑一样难看。
沐乙突然觉得这货可能算的并不准,就在思考要不要换个方法寻找魔神魂魄时他突然抽泣起来。
“我明明在死亡水晶里看到的新主是金瞳神王,怎么会是你这个挨千刀的恋爱脑?”
沐乙:“……”
不愧是被千万人讨厌可是却能苟活至今的海巫师,这恋爱脑三个字都能窥伺,也是厉害了。
一旁的妗问虽然一开始不懂恋爱脑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可经不住细细品味,想通之后看沐乙的目光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沐乙一脸黑线的给了海巫师一个爆栗,“好好说话!”
“好好说?怎么能好好说?我要不是算到金瞳神王我才不给你们机会发现我呢!”
敢情这费了她大力气的抓捕其实是姜子牙钓鱼愿者上钩?tmd!
沐乙表示很气,然后就把人挂废弃的海船上去了,等海巫师受不了求饶才又把人带了回来。
“我劝你三思而后行。”
海巫师闻言抹了一把辛酸泪,惨惨戚戚道:“你千辛万苦费尽心思的抓我回来干嘛?我可把你变不成金瞳神王。”
沐乙刚开始信任他便是那金瞳二字,可是后面的神王两字把又让她不那么相信了。
但是没办法,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你帮我算算三界中除了魔域之外魔气最重的地方是哪儿?”
海巫师一震,眼中满是防备:“你要做什么?又要去封印一下体现自己的大爱?那我可不帮你,以前你只是个公主没了你海域也没什么,可是你现在是海域新主了,不能乱来。”
“什么叫做我以前可有可无?你再说这么难听的话我把你切块喂鱼!赶紧给我算!”
沐乙难得没了耐心,海巫师又是一阵哭天喊地,然后发现并没什么卵用之后彻底认命。
“你得给我一些和这个有关的东西吧?不然我靠什么算啊?掐指一算?我道行可没那么深。”
话落时小麒麟从床幔后钻了出来,摇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走了过来。
沐乙见状微微挑眉,“这家伙也算有关事物了,你拔根毛试试?”
小麒麟在神迹中待了那么些年,肯定沾染了些许魔神气息,不愧是她!
海巫师想反驳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以被小麒麟追了二十里海的代价拔了根毛。
三日后海巫师拿着自己算出的东西敲响了沐乙的房门,“你要的东西就在这个镜子里,先付钱才行。”
拿了一大袋子珍珠的海巫师心满意足的把镜子丢给了她,“记住啊,千万别冲动。”
冲动?她有什么好冲动的?还怕她再次脑子打铁?
沐乙本来吐槽的正欢快,待到镜子里浮现出思蓝的脸时她彻底石化当场。
原来如此啊,可是她真不会冲动。
她之前就在想思蓝从哪儿拿的欲药,这东西天界不可能有,而且还是扶鸦都去除不掉的,说不怀疑是假的,却不想和魔界有关。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她可以一网打尽了!还好她走时让梓晴添油加醋的把思蓝和扶鸦那点子事到处说,算着日子也差不多了,她得收拾收拾东西准备斗法了。
得知她还准备回天界是妗问整个人都低压了起来,恨不得把路边的野生海带都给拔咯!
“你真的要回去?那家伙都这样对你了!再说了,你不是把神髓弄回来了吗?要是他发现了,指不定要怎么算计你呢!”
妗问是一万个不想她再入虎口。
“安啦~我现在可是半神之躯,三界之中恐怕只有魔神复活可以伤我了,小小扶鸦不足为惧。”
说实在的沐乙不想这般自大,可耐不住妗问一直担心她。
“我去天界之后海域中的事还得劳烦哥哥。”
妗问唉声叹气的答应了下来,“那你万事小心,还有那个该死的魔神,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这个时候出来。”
说着一脚踹飞了刚进屋的小麒麟。
小麒麟:“?”
沐乙忍俊不禁的把小麒麟从墙上扣了下来,安抚的拍了拍它的脑袋。
“那你怎么回去了?当时走的时候可没留后路啊。”
“怎么没留?想来过不了多久扶鸦就会来的。”
人言可畏,就算扶鸦真的放弃她选择了思蓝,那也不是这样随随便便就换了的,思蓝不要脸他可还要。
好歹是战神舅舅又是天帝,这样显赫的身份怎么可能不注意名声?
果然小半个月后海面上突起了一阵仙雾,待妗问赶到时仙雾淡去露出里头的人来,正是扶鸦。
“你来做什么?”
妗问冷着脸满眼的不爽,扶鸦神色微僵有些不悦,可思及天界的那些传言以及舅舅的警告只好把心里头的火气压了压。
“大王子有礼,我来找安蓝。”
他表现的极为有礼,问话时还恭恭敬敬的行了个问安礼,只是妗问可没打算给他好脸。
左右这人以后成不了妹夫了,他自是不必客气的,倒不如现在先讨些利息。否则自个儿疼爱多年的妹妹岂不是白白被人欺负了?
“不敢当,在下只是小小人鱼哪里当得起天界战神的礼。”
扶鸦面色一僵,不知道妗问对他敌意这么大,二人之前因为公务上的事也见过,那时候的他还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好脾气,怎么如今……
“大王子可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是了,安蓝受委屈的事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可当时我也是不想她背负欺负弱小的骂名才会如此,还请大王子谅解。”
害怕妗问没控制住脾气把人气走的沐乙,刚到便听到了这种不要脸的话也是差点儿歪了脚。
听到动静的妗问回头见来人是她有些恨铁不成钢,“你怎么来了?”
不同于妗问的不悦扶鸦可谓是突然士气大振,看来安蓝还是喜欢他的不忍心他被刁难,不然也不会来得这般快。
“安蓝你可算愿意见我了,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是怎么过的。”
怎么过?乐呵着过呗!还说什么总算肯见他了,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好似他来了许多次,她都避而不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