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承认了？！
始终在平静之下的夏幽幽，此刻脸色也是微微变了一下，美眸中瞳孔收缩。
“她亲口承认的？”
夏幽幽盯着冯队。
“亲口承认的。”
冯队点头：“她说，张楚不同意你在集团内任职高位，你们两个发生了争吵，张楚离开之后，你就不知道给谁打了一通电话，说要杀了张楚。”
“之后，她在楼梯口就看到了早应该下班离开的方天辰。”
“夏总，我很想相信这是巧合，但是——关于你秘书刘芸的交代，你怎么想？”冯队问道。
夏幽幽摇头：“我相信你们的能力，谎言终究是谎言，不攻自破。”
冯国荣在这一行已经多年，是一个很有经验的老手，夏幽幽的表情，每一个细节他都看在眼里。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夏幽幽的表现，可以看出她应该和这件事没有关系，除非是她太会伪装，能骗过所有人。
可是，夏幽幽的秘书却承认，夏幽幽和张楚见过。
再加上方天辰那边，每一个情况也能对得上。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夏幽幽和方天辰都是有嫌疑的人。
关于刘芸，他也调查过。
刘芸跟在夏幽幽身边，一直都是尽心尽力，完全是夏幽幽的人，这一点通过现场询问夏氏集团电商部门员工也可以印证，按理说，刘芸没有理由诬陷夏幽幽才是。
当然，仅仅通过刘芸一人的交代，真要是锁定夏幽幽就是杀害张楚的罪魁祸首，还有些牵强。
实质性的证据没有。
“冯队，方天辰被带来了。”
一个警员从外面进来，对冯国荣说道。
“把他带二号审讯室，我待会过去。”冯国荣说道，随后他看了夏幽幽一眼，走了出去。
而坐在审讯室里负责记录的那名公人，则是拿起手机，往外发了一条消息——和计划预料一样。
冯国荣走进二号讯问室后，就看到一个青年悠闲的坐在审讯椅上，丝毫没有紧张的样子。
“你是方天辰？”
冯国荣看着他问道。
“我是。”
方天辰点头。
“昨天晚上十点零五分，你在什么地方？”冯国荣问道。
“在公司。”
方天辰说道。
“公司？那个时间你不是已经离开公司了？”冯国荣盯着他。
“那是我记错了，我离开公司的时候又没看时间，差不多十点左右吧。”方天辰说道。
“根据调查，昨天晚上你在那并没有工作，不需要加班，你为什么待在公司那么久没走？”冯国荣沉声问道。
“我等我女朋友。”
方天辰说道。
“你女朋友是谁？”
冯国荣问道。
“夏幽幽。”
冯国荣皱眉看着他。
夏幽幽和他还真是男女朋友关系？
“昨天晚上我出去吃了点东西，你可以去问我们公司对面饭店的老板。”
方天辰淡淡的说道。
“就只是去吃了个饭？”
冯国荣问道。
“只是吃了个饭。”
方天辰点头。
冯国荣让人给那家饭店打电话询问情况是否属实。
“张楚不是夏幽幽杀的。”
方天辰这时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