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她，搞她！”
金凰虫不停叫唤，弄得夜倾寒心烦意乱。
“小虫子，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夜倾寒冷声说道。
“主人，难道你不相信我吗？”金凰虫有点不满。
“这是两码事。”
夜倾寒催道：“你要看出什么了的话，赶紧说。”
“好吧。”
金凰虫直截了当道：“她是假的。”
嗯？
虽然早有预感，但听到这个答案，夜倾寒还是有点吃惊。
假的，竟然如此逼真。
他看加摸，扫描加感应，来回好几遍，愣是没找出破绽。
不对啊！
夜倾寒忽然皱眉说道：“假的，为何知道我和凡姨……”
金凰虫翻个白眼。
“我说假的，又没说她不是秦芷。”
夜倾寒：“……”
“小虫子，你是不是皮痒了？要不要我帮你松松？”
金凰虫打个寒颤。
赶紧说道：“她虽然是秦芷，但却是你想象出来的，说白了，就是你自己的意识。”
“所以，当然知道你和惜灵凡的破事儿了，你自己对自己有秘密可言吗？”
一番云里雾里的话，把夜倾寒说的有些迷糊。
她是秦芷，又不是真的秦芷……什么乱七八糟的。
“快，主人，来不及了，去搞她。”
金凰虫焦急地说道。
“我，去搞我想象出来的人物？”
“那不是意淫吗？”
夜倾寒脸上怪怪的。
“意淫？”
金凰虫惊咦一声。
“别说，主人想出来的这个词儿，还挺贴切。没错，就是意淫。意淫又不会有什么损失，主人有啥犹豫的？”
夜倾寒嘴角一抽。
是没啥损失，可正常人谁干那事儿？
“你个小虫子给我说清楚，为何要搞她？”
夜倾寒没好气儿道。
“唉！”
金凰虫叹息一声。
“原本不打算告诉主人的，想让你表现的自然一点。没想到，你警惕性还挺高。”
“我要跟你说明白了，你等下能演好吗？”
“有屁就快放。”夜倾寒不耐烦了。
“好好好。”
金凰虫不敢耽搁，赶紧简明扼要地说道：“我们中招了，游走于梦境与现实之间。”
“还好主人已经晋级仙士境，不然，早就永久沉沦下去了。”
“而现在，如果用蛮力破开的话，需要费不少功夫。我建议，主动倒向梦境，然后伺机反扑。这样做，不但省力，或许还有额外收获。”
“什么收获？”夜倾寒心惊不已，能不知不觉将自己拉入梦境的，至少也是仙士境的存在，是妖魔？还是敌人？
金凰虫顿了一下说道：“主人还记得落虹海沟那只带有上古血脉的雾妖吗？”
“记得啊！”
“这次的家伙，跟它差不多。”
夜倾寒目光一缩：“是什么？”
金凰虫幽幽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上古梦妖。”
“梦妖？”
“嗯。”
金凰虫解释道：“梦妖，是一种执念化身，它凝聚了千千万万人梦中的负面情绪，演化而生，虚无缥缈，比雾妖还难对付。”
梦妖，梦泽……
夜倾寒心中一动。
梦泽不会就是因为梦妖而形成的吧？
“你的意思是，我正在做梦，然后梦到了秦芷……那她怎会对我投怀送抱？”
金凰虫露出一个鄙视眼神。
那还不是你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呃，可能是梦妖在给我们下套吧！”
金凰虫只能这么说，因为它皮不痒。
“嗯。”
夜倾寒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那现在怎么办？”
“我说了，去搞她。既然梦妖给我们下套，我们就假装沉沦梦境，然后在它毫无防备的时候，发起致命一击，就像上次对付雾妖一样。正好主人已经晋级仙士境，神魂之力恰是梦妖的克星。”
夜倾寒在权衡，这么干行不行。
上次干掉雾妖，让他获得了天赋技能：幻化，那是一个非常好用的技能。
小虫子说，干掉梦妖，或许也有额外收获，不知会是什么？
那就听小虫子的，入虎穴，擒虎子。
有小虫子保驾护航，应该没啥问题。
夜倾寒不知道的是，上次对付雾妖，金凰虫就玩脱了。如果不是夜倾寒自己给力，恐怕死的不是雾妖，而是他了。
事后，金凰虫没敢把真相告诉他。
如果说了，夜倾寒这次，就未必敢再入虎穴了。
夜倾寒和金凰虫的交流，看起来很漫长，但实际上，也就是意念几次闪动的时间，很短暂。
“芷儿。”
夜倾寒叫了一声，脸上带着愧疚，然后慢慢向她靠近。
秦芷一看夜倾寒不再‘嫌弃’她，顿时扫去幽怨，换上笑颜。
夜倾寒见此，心想，这绝不仅仅是自己的想象化身，肯定还掺杂了梦妖的。
两人再次拥到一起。
这次，不等秦芷有所表示，夜倾寒主动封住了她的双唇。
呃，这滋味，果然是梦。
夜倾寒想到了前世。
现实中无法对女神一亲芳泽，只能在梦里给自己制造机会，哪怕弄了个全套，醒来后也感觉索然无味。
因为，再真的梦，都无法代替现实。
带着这种清醒，夜倾寒与秦芷‘虚与委蛇’。
“主人，投入一点。”
金凰虫看不下去了，提醒一句。
“妈的，怎么投入？”
夜倾寒气急败坏道：“难道让我抱个枕头做自我催眠，不停跟自己说……这就是美女？”
不过，抱怨归抱怨，他还是‘认真’了一点。
慢慢地，慢慢地……
开始走上正轨。
金凰虫用小翅膀捂住眼睛，暗暗想道：“主人真厉害，说进入状态就进入状态。”
又过了一会儿。
金凰虫似乎察觉到什么，提醒道：“主人请注意，机会可能要来了。”
“主人？”
“主人？收到请回复。”
然而，夜倾寒没有任何回应，仿佛根本没听到一样。
金凰虫隐隐觉得有一丝不对劲。
主人不会真的沉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