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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剑下去,把系统果冻q弹的脸都打歪了,在原地转了不知多少圈圈后,终于停下来。晕得它左脚翘翘又换右脚翘翘站不稳,嘴里发出瘪巴巴的声音——

“系统出现故障,系统出现故障……不接任务扣二万分值…没完成任务扣二万分值…不听劝告随机殴打上级扣十万分值…总分值负十二万……”

NN的,这倒扣却算得精准狠啊!这蛇肯定与你脱不了关系吧,偏不按照你的任务执行六六气不可遏挣开扶璘,跳下来又一个飞脚朝q弹踢去——

果冻q弹又怪叫一声飞出天际——

“严重违纪倒扣五万……”……

“去天外扣分去吧!看到你就不爽,还超级可爱?超级坑逼差不多,NdY的!”

扶璘看看六六,先是怒意挥剑,后面跳下来横空一脚,对着空气怒踢!心里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只有后面那四个字你大爷的才听清楚了。他怀疑六六是不是被这怕吻蛇气成了神经病。

“你怎么了?”扶璘问,她,不会真是神经都错乱了吧?

“没什么,气死我了,要发泄!”六六他想“鬼嚎”来着,但终究这个形象对她不太好,所以冷静下来。

高憨憨,攀县令与手下还有村民看着太子太子妃满身挂彩地从林子里快步走出来,脸上还沾了星星点点血迹。都吓得不轻,放下手中的工具围上去。

“太子,元帅!怎么了,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为什么不喊人!遇到猛兽了吗?”

“吉人天相,回来就好!”

六六摆摆手形态潇洒:“多谢将士们和父老兄弟,有你们关心,太子元帅哪会出什么事,兽来兽死,禽来禽亡,没有什么能够把我们怎么样!攀大人有没有带纸笔!”

“有有,在哨卡里存放着呢!”他又转身朝鹌鹑喊:“鹌鹑,去哨岗处取纸笔来!”

“纸拿一叠过来!”六六说着来到一块桌板般大的地方坐下来!

扶璘疑惑?这小东西又要玩什么把戏!看着她托着腮帮冥思——

“本大佬,要出一个绝招让它们害不了人可以了!tmd,尽帮着腹黑渣欺负我!把我的嘴都给弄肿了成了翘翘香肠嘴!我的嘴啊!”

扶璘听到她心里说的,不由又可怜可爱起来。刚刚林子里着实让她受了不少委屈,是他没有保护好她!看着她身上狼狈不堪的血衣。他悄悄走到村长面前。

“村长,附近猎户家有女眷衣裳吗?拿一套衣服上来给元帅换上!别让她着凉了!”

“哎,太子殿下有的有的!曾牛!”村长说着喊了一声。

曾牛正在削箭,放下手中的活儿走过来。

“太子殿下,村长,有什么吩咐?”

“拿两套衣服给元帅,太子换上。”村长吩咐!

“好嘞!我这就去拿!”

六六眼光看向天空的飞鸟,它们是多么的自由自在地飞翔!这时候鹌鹑把纸笔拿上来了。

“元帅,纸笔来了!”

“好!”

六六把那纸张铺平,举起笔来看着扶璘:画俊男美女不美死它们了,画个丑男丑女纠缠在一起,恶心死它们!六六想着就来气!

原来,她是用春宫图画来镇蛇呀,能想到这计,还真是只有她了。心里赞了叹着她灵活的头脑。见她挥笔很快画了两个极丑男女在那里骚姿难堪地亲吻,还把身上未干的蛇血用手指印按在画中男女的唇上,让画更加有血有肉起来!

县令一边削竹一边往这边看,他而立之年正年轻气盛,尚未娶妻,但看着六六画钓栩栩如生的春宫图不免脸红耳赤!元帅可是太子妃,她敢画这伤风败俗的图可真谓不同凡响啊!望着六六,腹中不禁一股火在燃烧!

扶璘抬眼横去凌厉的寒光吓得攀县令收回了目光, 赶紧背过去战战兢兢地削着他的竹子。

“秦扶璘,你过来!照着画越丑越好!”六六把画挂在上方,头也不抬,神情淡然。这么丑!多看两眼着实让人反胃。

这小村姑不是难为我吧?这画让我照着画,你不要脸还把我拖下水,要是传到父王那里,这宫里止不定又沸腾了。

看着扶璘犹豫六六撇着嘴:“这是为这百姓人身安全才画的,生命何其重要,名声可渺小多了!这点小事,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都敢,你一个男人又何谈做大丈夫?”

他不再忌讳这个,在一旁坐下来,“这样的画,你到能泰然处之画出来!你可知道这对于男人来说,可是引火线!”

“这么丑,你们都能蠢蠢欲动,所以我说你们男人的秉性啊,在人面前道貌岸然,骨子里的渣性却是摆脱不了的!画幅人性画也大惊小怪的忍不住。要是我不画上衣服,那你们全体不都兽性大发了?”

“你这小东西这么伤风的粗话说得出口,也不怕别人家听了去嚼舌根!”扶璘无奈地看着面前的丑男丑女,看着那唇上的腥红,心中顿觉一阵恶心。哪里还有半分情趣放在亲吻的事情上,皱起眉头挥起笔临摹。

“这是救命的谋略,那林子里面可还有许多宝呢?把这画挂在这竹条上!每人举一幅,进林子里去把那些蛇肉捡回来,今天中午在这山上举行蛇宴,岂不妙哉!”

“好主意!”扶璘很快地描了一幅又一幅。

“憨憨,把这画用树脂粘上挂在竹板上!”六六画完几十幅对高憨憨招手。

高憨憨开心地应了一声:“好嘞!在一旁树干旁流下来的树脂用手收集了一抓过来,拿起竹板仔仔细细地粘贴挂了上去。这时才看到上面画的是亲嘴图,好奇问。

“大佬!这两个丑人在干什么?”

扶璘心里暗发笑,高憨憨都觉得画中人丑,但看她怎么回答这问题?

“小孩子别问七问八,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懂了!”

小孩子?他高憨憨?他快而立之年了好不好!看着六六云淡风轻地解决了问话。扶璘茫然地看着六六,也对!他这情商智商的顶多是个孩子程度。

“哦!”高憨憨听话地继续贴画。大概粘贴了六幅,那一幅幅幡整齐地排队在小石山旁边。

这时候猎户曾牛拿了两套衣服过来!

“太子,元帅!草民家的旧衣裳你们将就一下吧!”

六六此时目光富有韵味地瞟了扶璘一眼,“甚好!”接过衣服对其他人说道:“将士们,还有父老兄弟!你们都过来!每人身背贴一张镇蛇幡,到林子里去把我们打死蛇捡回来!高憨憨把你铜鼎也贴上一张负责运送!我们今日的午膳吃蛇肉大餐!”

“好嘞!”高憨憨兴奋附和:“来大家过来贴上!”

刚刚太子和太子妃杀蛇去了!怪不得浑身是血,原来是为了我们午餐啊!

“不就是捡蛇嘛可为何要贴这个呀?”攀县令不解。

“那蛇在里面成灾了,我们杀的遍地都是,但仍旧还有很多!没有这镇蛇幡,你们进到里面不等于送死吗?攀县令,正好!你这个人比较辟邪,领几个兄弟举着这幡走到前边去!你们不用捡蛇!”

一听这蛇邪门攀解畏缩了:“元帅~,这种事情还是叫我的手下去吧!他们有力气。我一个文官怎么能在前面?”县令两腿发软,这么邪门的地方怎好叫本县令做先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