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25中文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睡醒一觉的傅晓从沈行舟的怀里坐起,看着近在咫尺的蔚蓝色天空,伸了个懒腰。

“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她偏头冲沈行舟笑笑:“不饿...”

“快到了吧...”

沈行舟透过小窗向外看,“嗯,大概三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我去前面找顾叔...”

他扶着她起身,温柔叮嘱:“小心点...待一会儿就回来,降落的时候会有颠簸,”

“我知道,”

看着她安稳的坐在最前面,沈行舟收回视线,后面座位的人发出声音,“行舟...到了地方我们会暂住领事馆,你若真要带着这丫头离开我们的视线范围,最好等研究院那边的人协商好具体时间,都安顿好了再说。”

沈行舟含笑点头,“周队放心,来这边一次,我也是想带着她出去转转,但不会耽误大事,”

周队笑笑:“嗐,我懂,可m国毕竟不是华国,乱的很,安全还是很重要的...”

“你说的是,”

在前面感受了一下驾驶员的视角,看的时间长了,傅晓开始眼晕,闭上眼往嘴里塞了一个薄荷糖。

顾军洲笑着说:“吃的什么,给我一颗...”

傅晓将糖递给他,“您开这个眼不晕吗?”

“这算什么,改天我开战斗机你坐上试试,那才是真的直冲云霄,刺激的很,”

“我上次想坐,但我爸没让,您忘了...”

顾军洲咧开嘴笑了,“那玩意儿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坐的,你爸不让你上也正常...”

这时候他看了一下机表,对她说:“小小,回去坐,我要准备降落了....”

“好,”

傅晓站起身往后面走去。

....

m国。

谢南州来到后面的院子,没找到人,看向一旁负责给傅静姝换药的研究员,“看到少虞了吗?”

“去浴室洗澡了...”

“嗯,”谢南州看着她熟练的将药注入,又重新盖上玻璃罩。

又一次忍不住问:“有醒来的迹象吗?”

研究员叹了口气:“那种祛毒方式本就是九死一生,其实在我看来,她在二十年前就该....”

“用这种昂贵的方式续命,也不知道对她是好是坏...”

谢南州很轻的点了下头,“嗯,麻烦你了,”

“先生客气,”

研究员走出去后,谢南州看着里面的女人,“静姝姑姑....对你来说是好的对吗?”

谢景文曾说过,她很想活着。

他将白天用来照阳光的窗户关上,回头再次看了眼,“您的一双儿女,终于聚齐了...”

即使傅少虞没说,他也知道,他是想见她的。

要不然也不会在傍晚洗澡。

谢南州来到隔壁,看到的就是正在擦拭头发的男人。

“要出去?”

傅少虞轻“嗯”。

“别忘了找人跟着你...”

“知道...”

与此同时,傅晓一行人下了机后,迎面就走来一群m国迎接的人。

外交部的人上前与其交涉,这时候有个黑发碧眼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对着梁巍山笑着说了一串子话。

梁巍山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回头求助的看了一眼傅晓。

傅晓适时上前,笑着开口:“Acknowledge with gratitude....”

年轻男子看向傅晓,“威斯博士很有诚意的邀请几位研究院的同志共进晚餐...”

“改日吧...”傅晓轻笑婉拒。

年轻男子笑着伸出手,“谢南君...”

傅晓眼眸微闪,伸出手与之交握:“穆时安,”

两手一触即分,谢南君又道:“是我考虑不周,几位舟车劳顿,应该早些休息才是,”

这时,外交部分已经交涉完毕。

华国一行人准备乘坐领事馆的车离去。

谢南君做了个“请”的手势,含笑看着他们,“威斯博士在研究所欢迎各位的到来,”

傅晓在转身之际,斜睨了他一眼,“你是何人?”

“威斯博士的助手....”

她淡笑:“所以这次的交流事宜,是你负责?”

谢南君摇头,“自然不是,威斯博士全权负责,”

“既然如此,那请负责人出来交谈...这才叫礼数,”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傅晓走后,梁巍山一众研究院的人才往车上走。

谢南君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孩,怎么看着研究院的人,以这个女孩为首?

往领事馆的途中,沈行舟凑到她耳边道:“姓谢...”

傅晓笑了,“我知道,”可华国的面子不能失。

来到领事馆,驻m国的华国官员走下来负责他们的住宿和饭食。

吃过饭后,找了一间安全的办公室,傅晓看向梁巍山,“梁爷爷,明日来的若还是那个助理,这个楼,可以暂时不下,”

“就说...水土不服...下不来床...”

她看向那边负责安保的人,“他们的人来之前,提前汇报一下,别让他们直接就上来...”

周队长点头,“明白,”

傅晓笑着站起身,“累了两天了,都回去睡吧,”

她说完这话,也跟着众人走了出去。

来到住的地方,她直接扑进沈行舟的怀里,“好累...”

沈行舟抱着她坐在床上,揉捏着她的眉心,“你先躺会,我去洗手间查一下...”

“刚才不是查过了吗?”

“再查一遍,”

他站起身,走进洗手间把能拆的都拆开看了看,再次确认没什么问题,走过来抱着傅晓走进去。

“你不出去吗?”

沈行舟一本正经:“你不是累了吗?我帮你洗...”

“可...衣服不需要你帮我脱啊...”

“别乱动了,我什么都不做,”

傅晓被沈行舟摁着洗澡,他手上拿着用来洗澡的肥皂,把她从头到脚好好的搓了个遍。

搓完后面,他面色如常的将已经红了脸的她翻转过来。

继续搓前面。

傅晓被搓出了火,想骂他,可人家明显坐怀不乱,没有任何不轨的举动。

好像就是单纯的洗个澡。

搓完肥皂,沈行舟抱着她站在淋浴下,调整好合适的温度,任由热水冲刷着两人的身体。

他的高大身躯拥着娇软的她,待冲洗干净后,擦干两人,抱着她躺在床上。

薄唇贴着她吻了好久,在傅晓昏昏欲睡时。

他停下,声音有些哑:“你先睡,我出去一趟...”

傅晓迷糊着问:“去哪?”

“去找人问问今天那些人的情况,”

“早点回来,”

沈行舟吻了一下她的眉心,“好,很快...”

给她盖好被子,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间,下了楼,来到领事馆门口。

街对面一辆黑色的轿车,从他们走进来的时候就停在那里。

沈行舟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叼出一根烟点燃,隔着茫茫烟雾,隔着一条街,他看向黑车的方向。

黑车的车窗降下,里面坐着的人靠在车窗位置,正意兴阑珊的把玩着手中的折扇。

偶尔偏头看一眼沈行舟。

天色黑暗,光影纷乱,看不清他的神情。

沈行舟抽完一根烟,桃花眼中闪过晦暗情绪。

他抬脚走过来。

傅少虞微侧过头,声音淡漠:“开车...”

听着车启动的声音,沈行舟的脚步顿住,看着车消失在他视野里,他转身重新走进领事馆。

上楼推开房门。

他走进洗手间脱掉身上的衣服,又简单的冲了个澡。

回到床上将早已睡熟的女孩抱在怀里。

“你回来了...”

沈行舟柔声道:“嗯,睡吧乖,”

傅晓在他身上拱了拱,伸出小腿搭在他身上,本就迷糊的眼又再次阖上。

翌日晨。

一大早便有人来报,说是研究所那边又来了一批人,正在吃早餐的傅晓站在窗户边往外看。

“这应该就是那个所谓的威斯博士了吧,”

后面有人对她解释,“是的,这就是威斯博士,”

“既然来了那就请进来吧...”

傅晓看向一旁的梁巍山,“梁爷爷,你让其他人准备一下,我们今天先去参观一下m国的研究所...”

“你就这么确定他会同意?”

她挑眉看向楼下的那个老头,“他会的...”

会客室,看到傅晓的时候,威斯有些怔愣,随后目光落在她身后的梁巍山身上。

“这位先生是华国研究院的代表?”

梁巍山不懂英文,下意识的看向傅晓,“他说啥?”

傅晓看了眼站在他旁边的翻译,后者上前将威斯的话翻译成中文给他听。

梁巍山瞪了一眼傅晓,笑着朝威斯伸出手,“我是...”

威斯热情的握住他的双手,开始聊了起来。

在他们两人聊得时候,对面的谢南君目光落在傅晓身上,眼中闪过疑问,像是在好奇,她为什么不是代表。

傅晓就当看不到他的眼神,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沈行舟站在她身后,看到她的茶水凉了,不顾她的反对将茶水撤下,准备换成热的。

傅晓不着痕迹的朝他瘪瘪嘴,眼神委屈巴巴。

他眼中闪过宠溺,但还是将热茶放在她手边。

她特殊时期,不能喝凉的。

热水烫嘴,根本不能马上喝,她不高兴了,将茶水推到一边,双手环胸。

就在这时,前面的威斯问了传到m国的那份干细胞资料上。

梁巍山朝她指了指傅晓的位置。

威斯不相信,甚至有些生气,觉得华国在耍他。

傅晓笑着看向他,用流利的英文说了几句话,正是传过来的那份文件里没提到的一些东西。

威斯博士越听眼睛越亮,在他听得沉浸进去,已经拿出本本记录的时候,她停了。

他眨眨眼,不理解为什么突然间就停了。

傅晓轻笑:“威斯博士...我曾听说过m国有一例骨髓移植...是您主刀?”

威斯摆摆手,“不是我,我是一助...”

这个倒是无所谓,她接着说:“我对您写的那篇报告很感兴趣...还有关于病毒的那篇...我都曾拜读过,很有兴趣,不知道能不能跟我们讨论一下?”

“当然可以...”威斯很热情的点头,“正好带你参观一下我的实验室,”

傅晓脸上的笑意更浓,“荣幸之至,”

威斯博士笑着站起身,走到这边就要拉傅晓的手。

沈行舟护着她后退,站在他面前。

“嗐,我没恶意,我就是很好奇,这位年轻的女士,是怎么想到那些东西的,”

傅晓含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以后有的是机会聊,”

“对对,”

她拉了一下沈行舟的衣袖,他适时后退一步,站在她身侧。

梁巍山撇嘴嘟哝:“我就说了,我干不了这事,还是得这懒丫头来,”

他身边的一个研究员笑着捣了捣他,“院长当时的意思就是以这孩子为主,你只是个帮她忙的....”

梁巍山笑呵呵的点头,“我知道,这丫头懒,她不想干的是咱们得帮她,”

虽然知道,可他们这些人就是乐意宠着她,也没什么旁的心思。

当人有本事到一定程度,就没人会嫉恨,再加上傅晓又是他们孙女辈的。

因为她的贡献,连带着他们研究员的福利都多了起来。

他们宠着护着纵着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