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
白凯直接露出了牙花子。
后发现,倒抽一口凉气的,还有斜对面的白爸爸白妈妈。
“五十万?你们工资开五十万!”
白妈妈呆住了。
似比先前那个十八亿还吃惊。
女婿从开始来南宁,一下子掏出大几千,后面便是几万,再后来,几十万、几百万、几千万。
到了这两年,又开始以亿来计数了。
可以说,面对这样庞大的天文数字,她早就麻木了。
故此。
当今晚听锦湖冒出个十八亿的投资,震撼是震撼,但却一点不意外。
一直觉得,她那个女婿,就是能搞出这样大新闻的人!
而,此刻。
陈小芸突然说,锦湖要给这几人开五十万的工资,立刻转不过弯了。
有谁给别人打工,能一年开五十万的啊。
岂不是比外面那些当大老板的还挣钱。
这、这、这简直违背常理!
白爸爸听出了其中关键,“五十万打底?那肯定就不止这些了。”
陈小芸点头,环视着目瞪口呆的白妈妈三人,接着,见一旁白鹿却是风轻云淡模样,不由心生佩服。
到底是老板娘,见过大世面。
不对。
整个锦湖都是白鹿和秦向河的,那可是市值好几个亿。
不。
现在宣布一下子投十八个亿,还只是白云广场和向鹿之家的发展计划。
也就是说,眼前这白大美人的身家,至少用数十亿来计算了。
相对这个数字,区区几十万,确实一点不算什么!
随后,陈小芸又补充道,“秦向河还说,要把五十万作基数,以后,每年以五成速度往上涨。如果公司发展的好,基数还会跟着再往上提。”
“啊。那明年最少最少,也是七十五万了吧。再过一年,岂不是一年一个百万元户!这,给太多了吧!”
白妈妈彻底呆住。
被一旁白鹿好笑的扯下胳膊,这才反应过来。
她忙转身,对陈小芸歉声,“哎呦,小芸,阿姨可不是那意思。”
若在场只有家人,虽然白凯也在那“太多了”其中,但好歹是自己儿子,说说也无所谓。
而当着陈小芸的面,搞得,像她不舍得让秦向河给大家开那么多工资似的。
陈小芸对此,只是笑笑,知道,白妈妈是太震惊缘故。
毕竟,要是将这薪水说出去,怕都没人敢信!
“咝~”
白凯猛地的抽一口冷气。
拉着陈小芸还准备找补两句的白妈妈,吓一跳。
转身,一巴掌追过去,“臭小子,一惊一乍,还嫌我们今天吓得不够,是不是!”
“不是。妈,我是突然想到……”白凯不由咽下了喉咙。
从上午接到姐夫电话,基本,脑子全在“十八亿”上面转了。
仅剩一点余地,也是幸灾乐祸近几个月上跳下窜的联荣和百安。
刚刚听小芸姐透露涨薪水,还一下子超过五十万,确实震撼到了。
马上,醒然自己灯下黑的忽略了另一件事。
见众人看来,白凯组织下语言,“姐夫说,总公司今年要对向鹿之家追投三个亿。”
白妈妈哼声接话,“是啊。不是说什么百城百店吗,意思是,最少要开一百家门店吧,你这以后估计更不沾家了!”
“不是。妈,我意思是,就算不管向鹿之家现在的市值,单算这三亿。那之前姐夫给了我们每人百分之二向鹿之家的股份……”
不等白凯把话说完,所有人恍悟。
陈小芸的嘴巴,一点点变大。
是。
很早前,秦向河给陈小芸、白凯等人,每人百分之二的向鹿之家股份。
那时还戏言过,大家身家立马上几十万了。
去年,依仗向鹿之家的飞速发展,大家蓦然察觉,已经个个快要成百万富翁了。
而现在三个亿投资,光算这些,那百分之二股份就值六百万了。
再加上截止到这时的向鹿之家市值,大家所持有的股票价值,直接奔着千万去了。
千万啊!
放眼国内,谁要说,给别人打工,能挣下千万身家。
铁定会被送进精神病院去!
就是说。
眼下,屋里的陈小芸和白凯,两人身家,已经是准千万级别了,再放远点,朱彪、朱红霞、刘剑等人,也皆如此。
这么一想,先前陈小芸爆料那惊人的五十万打底的薪水,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换句话,这些人光管理公司,身家都快能和在商场打死打活的老田、陈孟华相比了!
而且,以向鹿之家这个发展速度和趋势。
这百分之二股份,以后怕是还要给所有人一个震撼!
围着茶几坐在客厅的几人,念及锦湖这些子公司负责人的身家,全陷入静寂。
白凯和陈小芸更是呼着粗气,时不时对望一眼。
连带一旁王小蓉,也是合不拢嘴。
但她,除脑袋有点蒙外,满心念头,是老板更有钱了,等于多增加了十几亿。
等于说,以后老板娘出门,得更小心了。
她飞快盘算,手下这几人够不够用,是不是再去武术队招几个……
首先从这氛围中清醒的,是白鹿。
当初,秦向河曾开玩笑,说向鹿之家百分之二股份,以后比整个天贸棉纺厂都值钱,她还笑话吹牛的。
蓦地。
她又想到,今天下午在学校,邓校长突然跑来,还莫名其妙给详细介绍了其老家周江市。
现在有点猜到,是为什么了。
不远处柜子上的电话机,忽然叮铃作响。
看着屋里置若罔闻的几人。
连离最近的王小蓉,都坐凳子上,掰着手指头,像算着什么。
白鹿好笑的摇头,然后起身过去接电话。
“喂。啊……”
拿起话机,下一秒,听到传来的熟悉声音,白鹿的双眼立时盈满笑意。
她往墙上挂钟看了看,九点多了,忙问。
“这么晚了,你吃饭没有……你在哪呢……对了,不是说这两天很忙,没空打电话来吗……
白鹿正轻声问着,忽觉后背灼灼的。
扭头,只见陈小芸几人,不知何时全围了过来,一边支着耳朵,一边往她手上那个话筒紧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