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食堂。
“随风,不好意思,太过匆忙,有些简陋,改天,改天我请你吃大餐。”叶白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众人忙着实验,错过了饭点,赶到食堂的时候,只有为实验人员准备的工作餐。
这让叶白衣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不是他太过专注,忘记提前交代,起码能让食堂准备一顿像样的饭菜。
“叶老,不用客气,我没那么娇气。”楚随风笑着说。
“随风,其实我们中午忙着实验没来得及吃饭,这些饭菜都是食堂中午做了,剩下的。”
“呵呵,老爷子,看到这么多饭菜,我就知道不会是现做的,没事,又不是别人吃剩下的。”
原本叶白衣想让食堂抓紧做一些,但是楚随风等不及,就直接吃工作餐了。
看到食堂的饭菜,楚随风就知道这些研究人员,应该经常忘记吃饭,不然的话这个点了不应该还有这么多吃的。
“老爷子,你就别纠结了,随风不是那么计较的人。”
傅爱国对楚随风还是比较了解的,在军营,楚随风和手下坐在一起啃馒头的样子,可没有一点架子。
“没错,老爷子,一顿饭而已,不用那么计较。”傅爱国可是刚帮楚随风解决了几百亿的大问题,就算看傅爱国的面子,楚随风也不好过分计较。
要知道几百亿美金如果拿去找人弄回来,光是手续费就是个天文数字。
“你怎么知道生化人每个阶段的变化的?”坐在同桌的叶无双好奇的问。
楚随风刚要回答,却发现隔壁桌的秦寿侧耳偷听。
“你想知道?”楚随风邪魅的看着眼前这美丽的容颜,嘴角不由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能说吗?”叶无双以为楚随风会告诉她。
“不能。”楚随风回答的很干脆,干脆地让叶无双差点把餐盘拍到他的脑袋上面。
旁边的秦寿也是有些失望。
“哈哈哈,随风,你就别逗无双了。”傅爱国没想到楚随风这么调皮,直到看到他瞅向旁边的眼神。
“无双,这个有点不好解释,说了你也不明白,我们就不告诉你了。”
叶无双微微皱眉,显然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
“老爷子,我们也在研究生化人吗?”楚随风朝着叶白衣问。
“算不上研究,就是以前爱国他们带回来的一些样本,我们顺着研究,像这次这样有活体样本,还是第一次。”
因为以后还需要楚随风参与实验,叶白衣倒也没有刻意隐瞒。
“你们之前试验过吗?我是说活体实验。”
“只在小白鼠上面实验过,但是没有根本不成功,人体实验还是第一次。”叶白衣很老实的回答。
“老爷子,我感觉你们可以把注意力,往破解方面转移,你也看到了,那些生化人被改造的实力大增,对我们的士兵不利。”
“没错老爷子,随风说的对,药剂的研究没必要耗费很大的精力。”傅爱国也赞成楚随风的提议。
楚随风和傅爱国已经打算找机会,灭掉生化人,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对于有各种药方的楚随风来说,这种生化人的研究可以说是连鸡肋都算不上。
实力增强效果虽然显着,但是伤亡率太高,而且对人体损害太大,得不偿失。
“好,我知道了。”叶白衣满口答应,原本他们的研究方向也是如此,倒是不用过多调整。
此刻张家的张成家远远地走在前面,带着两人走进大厅。
一个白发白眉的老人,神色憔悴,头发湿漉漉的、,显然刚洗了不久。
老人脑袋不停地晃动,嘴里喃喃的念叨着什么,在一名下人的拉扯下走了进来。
无论是张成家还是下人,眼中都是对老人浓浓的嫌弃。
“老爷。”张有福见到之后连忙上前扶住老人,神情激动无比,这让楚江河心里升起了一抹狐疑。
老人正是张雨晴的父亲、楚随风的外公——张寿天。
张雨晴见到这熟悉的老人,‘腾’的站了起来。
旁边的楚江河连忙跟着起身扶住张雨晴,怕她太过激动。
楚怜儿几人见状也起身靠在老妈身边。
“……”张雨晴激动的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妈,他就是外公吗?”楚怜儿怕老妈太过激动,就替老妈说了出来。
“是,是。爸,我回来了。”有了楚怜儿帮忙,张雨晴总算顺过了胸中的一口气,这才说出话来。
随后,张雨晴就直接双膝一软,跪在了张寿天面前。
这下事情可就大了,只见楚怜儿等人看都老妈跪了,她们只好跟着跪了下去。
楚江河倒是没有下跪,还有山本太郎,只是警惕的看着四周。
“爸。”张雨晴看到张寿天的样子,哭着跪爬到后者身边,抱着父亲的双腿痛哭。
楚怜儿等人见到这一幕,也都是面露悲戚。
倒是张家众人,一个个嫌弃的模样,只有一个张有福难过不已。
楚江河静静的看着,他感觉自己这个老丈人在张家好像很不受待见啊。
“家和万事兴,风来天下倾。家和万事兴,风来……”
距离张寿天近了,众人总算是听清了张寿天嘴里念叨的是什么。
张寿天目光呆滞,嘴里不停地念叨,或许是张雨晴不停地喊叫,唤醒了他内心深处的记忆。
张寿天低下头,看着跪在眼前的人,“晴儿,晴儿,晴……”
张雨晴刚要高兴,以为虽然父亲老年痴呆但是还认识自己。
只是张雨晴注定要失望了,张寿天嘴里喊的是张雨晴的小名,但是眼中看着的人,却是楚怜儿。
老人真的不认识人了。
张雨晴见到这一幕更是哭的厉害,伸手抓住父亲的双手:“爸,我才是晴儿,我才是晴儿啊。”
张雨晴抓住父亲的手,却发现父亲的手里有个黑乎乎的东西。
张雨晴仔细辨认,才发现那是一个木头小人,那是自己小时候,父亲亲自按照自己的样子雕刻的。
只是此刻木雕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变得黑乎乎的,上面还有很多破损,只能看出一个大概轮廓。
如果不是张雨晴对这个木雕太过熟悉,估计都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