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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后我会帮他纳心上人为妾,等到顾家翻案,我就与他和离,也算报了他的恩情,孩子我是绝对不会给他的,哪怕让他误以为是别人的也行。”

“你想好了?你不是喜欢他吗?”姜柟问。

顾芸白洒脱的笑起来:“喜欢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那便是我一厢情愿,强求不得,我拿得起放得下,我为喜欢的人生子,我很开心,并不奢求长厢厮守。”

“孩子的事太子也知晓,我不敢保证太子会对段政然隐瞒。”

“别装了!”顾芸白拿手戳了下姜柟的脑袋,哼哼道,“我见过太子看你的那个眼神,满是欲望,一点都不纯洁,特别是你们成亲之后,他看你就恨不得将你拴在裤腰上似的,他看乐平就不那样,眼神很空,像被什么操纵了,我要是乐平,我才不会被他骗!”

姜柟:“……”

“他一定是在憋着什么坏,从小就这样,闷不吭声,一鸣惊人,深藏功与名。”顾芸白对谢昀还有一些些童年的仰慕。

姜柟微惊,最信任谢昀的人,竟然是顾芸白。

巳时,段家迎亲队前来娶亲,王府内外笑声不断。

姜柟藏在人群中,并不显眼,原以为新郎段政然会耷拉着个脸,没成想他一袭红衣,满脸喜色,笑得十分不值钱的样子,仿佛他提早迎到了春日,在宾客的簇拥下,小心翼翼牵起新娘的手。

不知是不是天太冷的缘故,段政然的脸微微有些红。

礼炮乍响。

夫妻对拜时,段政然凑近了顾芸白,低低的对她说:“芸白,你说你怎么能装男人装得这么像?将我骗得好惨!”

“那是你蠢。”顾芸白及时回怼。

“可你现在穿着喜服,盖着盖头,我一看就知道是你!”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还像个男人?”

两人夫妻对拜太久,礼官喊了好几声礼成,他俩跟没听见似的。

喜娘和丫鬟赶紧上前搀起两人,面朝宾客,并排站立。

阳光从檐下洒落,稀碎的倒映在段政然的脸上,他面带笑意,显得意气风发。

“对啊!不管你着男装还是女装,不都是你嘛?我昨晚还做了个噩梦,我娶了个男人做媳妇,洞房都不让我碰!以至于我现在还不能接受,总觉得自己娶了个兄弟。”

“……”

身旁的喜娘神色尴尬,不知该说什么。

顾芸白脑袋上盖着喜帕,隐约只能瞧见他大红喜袍的一角。

真想一脚给他踹过去。

“你说你是女的,所有人都说你是女的,我还是不能相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晚上必须得给我看看。”段政然毫不以为意,仍然喋喋不休。

喜娘已经忍不住笑出声。

顾芸白气的浑身发抖,霎时没了出嫁的哀伤,一时没忍住,和他一起步下台阶之时,狠掐了一把他的手臂,听他惨叫一声,这才满意。

目送顾芸白出嫁,姜柟眼眶有些酸涩。

这时,身后有道声音低低传来:“太子妃,叶承丞又跑了。”

姜柟错愕的转过头,迎上秦兰珠晦涩的眸子,她退开两步。

秦兰珠低声道:“那日辜负了太子妃一番安排,是我无能,又让他给跑了。”

“移步说话。”

姜柟和秦兰珠走至无人的角落。

“那日收到信,在城外破庙撞破叶承丞与张秀枝的奸情,叶承丞我自然不敢动,但身为侯府女主人,为了家丑不可外扬,决定让他们立刻成婚,狗男女配成一对,正好!”秦兰珠面带微笑的说。

“我本意也是如此,可惜那日张全没去,现在又死了,你一人如何能逼迫得了叶承丞?”姜柟想着把叶承丞和张秀枝凑成一对,靠张全压制,叶承丞便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张全死了。

“绑起来啊!关起来啊!”秦兰珠摇头叹息,“可惜啊,还是让他逃了!他们二人的婚事在官府已经过了明路,只是没能拜堂罢了。他如今踪迹全无,我也拿他没办法,只是他被关着的时候,一直喊着嚷着要杀太子妃,你可要小心了!”

言尽于此,秦兰珠转身欲走。

“你为什么帮我?”姜柟自问与秦兰珠没有任何交情,靠盛宁那点子情份,根本不够看。

秦兰珠头也没回,留了一句:“因为我想要他死,宣武侯府不需要男人。”

因为姜媛在秦王府,姜柟心里嗝应,并不愿意在此多逗留,顾芸白出嫁后,她便离开,根据顾芸白给的地址,姜柟打算去看看蓝星和堂爷爷。

宾客多数聚在前院,姜柟悄无声息的从后院的侧门离开,秦王府前身是上柱国大将军府,有一条近路,人迹罕至。

猫着身子,经过一处厢房时,姜柟被里面的动静惊得顿住脚。

“沈郎……王爷今日也来了,他又饮酒,晚上他又要发疯,得寻个借口避开才是。”北辰王妃的声音轻柔婉转,娇喘不断,与平日里病怏怏的模样大相径庭。

“王妃想不想彻底摆脱北辰王?”说话的是沈清辉。

“你有法子?”

“听说秦王此番回京,就是为了给顾家翻案,不如投奔秦王爷?”

北辰王妃默然不语。

屋内传来一阵细碎的布帛声,像是在穿衣。

许久,北辰王妃才道:“他们的事,你以为皇上不知道吗?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真闹大了,那我恐怕也活不成了。”

“怎么会?秦王骁勇善战,在北境称王称霸,皇上十分忌惮,秦王侧妃允诺过我,必定会保全你!”

“姜媛?那算个什么东西?”北辰王妃嗤笑一声,“你与她交情这般深?她一回京,你就急着为她办事?沈清辉终归只是女人的玩物,难登大雅这堂。”

北辰王妃声线慵懒轻柔,却似一支支利箭刺穿人心。

姜柟在窗外听着,都感到一阵寒意。

突然,另一头传来阵阵声响。

“郑氏那个贱人呢?去哪了?”

闻声,屋内的北辰王妃吓得满脸煞白,揪着沈清辉的衣领子拽到窗边,打开窗,与在窗边偷听的姜柟打了个照面。

三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