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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能让人昏迷的粉。”

见所有人都在看她,姒苡耸了耸肩,拍掉了手上多余的药粉,解释道。

“给我点,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

一直没出屋子的顾卓然突然出现在姒苡眼前,两只眼睛都冒了光来,看样子他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很感兴趣。

“等着再说。”姒苡本来是想赶紧去处理一下黑衣人的事情,见顾卓然一脸的期待,并且十分执着,只能意思意思给他了一点药粉。

他捧着药粉高高兴兴的往屋子里走的时候,一阵夜风过,少数药粉不小心被他吸进了鼻腔里,几乎是同一瞬间,他两眼一翻,晕了。

见他蠢到了这个地步,姒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白南冥倒是兴致勃勃的上前去打量了他好久,把他滑稽的姿势欣赏够了,这才搬他回了屋里。

“我如果把你放回去,你知道怎么对你们老大说吗?”

姒苡走到黑衣人跟前,那人惊愕的看着她刚才拍打药粉的手掌,似是不敢相信还有这种药物存在。

见姒苡问他话,他勉强的回了神,努力的忽视掉自己因紧张而异常活跃的心跳声,“他……他是掉下悬崖摔死的。”

“然后呢?”

姒苡见他害怕自己的右手,便故意把右手又举起来了一点,果然见那人缩了缩脖子,“被野兽吃了。”

“啧,你说古国的京城,哪里来的野兽啊。”

“真是奇怪,真是怪事一桩。”姒苡咂舌道。

黑衣人很上道,立刻把姒苡刚才对徐晓之说过的话说了一遍。

“你心里清楚就好。”她又装作不经意的拍了拍手,些许粉末落了下来,黑衣人吓到屏住了呼吸。

“你要我做什么?”他等到粉末落地了,才敢开口,小声问。

“如果你们老大还是盯着这个事情不放,另派任务的话,我要你接下这个任务。”

“关于这个事情的所有任务,只能落到你的手里。”

“要么你接,要么你信得过的人接。”

她抬眼,对黑衣人的目光对上了,他眼睛里原本的困惑在碰到姒苡双眼的那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乖。”姒苡咧嘴一笑,“等天亮了,我就把你给放了。”

“天亮不是更容易被人发现?”他疑惑。

“得让你和被野兽吃掉的人错开时间才是。”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离他很远了,声音也变得很小很模糊,但不知为何,他还是听清了。

她的话语犹如恶魔呢喃那般,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但她的声音又十分温柔,给人一种天使下凡的错觉,两种感觉掺杂在一起混入黑衣人的脑海里,他控制不住的打冷战,一个接一个,就跟抽风了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姒管事见事情结束了,也不再逗留,折身回了马厩,松柏也进屋去陪尔琴去了,不大的院子内只有黑衣人在不停的打哆嗦。

“你不杀他?”白南冥见她进来了,问。

“他只是一个打下手的而已,要杀也是杀他背后的主子。”姒苡揉了揉酸涩的双眼,已经一个整晚没有睡觉了,她也有些熬不住。

“休息吧,有事情我看着。”白南冥立刻说。

姒苡拍了拍他的胳膊,打着哈欠进了闺房。

第二天一大早,白南冥便把黑衣人送了出去,亲手将他送到了城门口。

黑衣人没敢逗留,急忙往城外走去,白南冥没有动弹,站在他的身后,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你应该比我清楚。”

黑衣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这里。

姒苡对白南冥还是很放心的,以至于她直到日上三竿才起了床,不紧不慢的拾掇着自己。

“小姐,三皇子派人传了信儿来,说是在诚鹊楼等你。”

见姒苡梳妆完毕,尔琴轻声道。

“好。”姒苡选了一件不那么惹眼的衣裳,顺口问:“南冥哥把那个黑衣人送出去了?”

“一大早就走了。”

昨晚的事情对尔琴的惊吓也是不小,不过还好她昨晚抱着安乐躲在了房间里,受到的惊吓还能小一点。

姒苡出来之后才发现院子里的血迹也被白南冥收拾干净了,只有空气中残留着一丝丝的血腥味,证明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两天爆了两个人。”他见姒苡出来了,戏谑道。

“迫不得已,我也不愿意。”她今日的妆十分干净,看起来与这俗世格格不入。

“想知道墨君和佑福公主的事情吗?”他像拿着肉的猎人,吸引小狼掉入他的陷阱。

“我先去诚鹊楼,表哥找我。”

时辰已经不早了,姒苡心里还有事情,急匆匆的丢下一句就往外面跑去。

诚鹊楼就在姒府对面的一条商街上,离得很近,因此连车也不用备,跟着就进了楼。

掌柜的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位大闹京城的女娃子,忙不迭的出来迎她,顺着她的心意走,生怕她一个不高兴把他的楼给砸了。

“去三殿下定的雅间。”她见掌柜的迎来了,立刻道。

“您这边请。”

掌柜的原本就一个头两个大,一听这话,他便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

姒苡本身已经不好对付了,她若是单纯来用膳倒也好,可偏偏要去找三皇子。

草民等级不够,不知道她与三皇子之间的关系,理所应当的以为她是来惹事的。

“多谢。”见雅间到了,姒苡像是期待已久那般入了内,把尔琴留在了外面候着。

“表哥。”她刚进去就唤了一声,坐在了李奕的对面。

他出门一直是带随从的,可今天他是一个人来的,姒苡坐下去的时候还在想这件事情。

“没出事,放心。”看出来了她的担忧,李奕第一句话就是宽慰她,紧跟着画风一转,“昨晚你们是不是在天碧院发生了争斗?”

“你怎么知道?”姒苡硬着头皮认了,问他。

“大皇子把这件事情扯到我身上了,”李奕无奈的摊了摊手,“他被发现在天碧院附近,就跟父皇汇报说在院子里找到了我的玉佩。”

“我只能撒谎,跟父皇说我大半夜的找了一处老宅子练武。”

这个谎言太扯了,姒苡都不信。

“信不信没办法,我只能这么说,”李奕见姒苡一副小狐狸的样子,语气里带着隐隐的宠溺,不忘警告她,“下次做事情要注意一下,不要露出马脚,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