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
慕容复听到这话,险些没笑出声来,刀白凤面露窘色,好在屋内伸手不见五指,才不至于被秦红棉察觉了端倪。
“无……无事,你继续说吧!”
刀白凤此刻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那股心悸感,已经快要令她压抑不住喉间的声音,呼吸更是变得急促起来。
秦红棉毕竟也是习武之人,此刻终于察觉到了刀白凤的状态有些不对。
“姐姐,你……”
正当她要起身查看之际,忽然眼前一黑,重新倒了下去。
秦红棉的昏睡穴被慕容复击中,登时晕了过去。
“你真是胡闹,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刀白凤心惊不已,嗔怪道。
慕容复环住了她的腰肢,刀白凤那丰腴诱人的体态实在令他心潮澎湃不已,痴痴地俯在对方耳边说道“现在可怪起我来了,刚才也不知是谁先缴械投降!”
刀白凤羞臊不已,急忙便要起身,带着慕容复到隔壁房去。
然而慕容复却是紧紧抱住了她道“来不及了!”
说着,便翻身将对方压下,在刀白凤的连声娇呼中,开始攻城掠地,所向披靡。
……
次日清晨。
当秦红棉从睡梦中醒来时,顿时惊坐而起,一脸不可置信地向枕边之人看去。
只见刀白凤正沉浸在梦乡中,并无任何异样。
“难道是昨晚胡思乱想,做了噩梦?”
秦红棉心下怀疑,又重新躺了回去。
不多时,刀白凤醒来,与她搪塞了几句,就彻底打消了秦红棉心中的顾虑。
当二女穿戴整齐,来到屋外时,正巧钟灵也醒了过来,不必刀白凤介绍,秦红棉就认出了这位师妹的女儿。
钟灵自然也认识秦红棉这位师伯,心下虽疑惑师伯怎么也在玉虚观中,但出于礼貌,还是上前见礼。
秦红棉微微颔首,询问她为何会出现在玉虚观。
钟灵不敢隐瞒,将家中发生的事如实道了出来。
秦红棉一听,秀眉紧蹙道“看来师妹当真过得十分不如意,唉……依姐姐之见,这该如何是好?”
经过昨晚的事后,刀白凤对秦红棉也改观了不少,沉吟片刻,说道“你们师姐妹情深,我也不便妄下定断,你若不介意段正淳再多一位妾室的话,就让你师妹和钟万仇和离后,再让段正淳娶了她便是。”
秦红棉本来也是这个想法,只是她深知钟万仇对甘宝宝的痴恋,岂会轻易答应此事?
看出了她的顾虑,刀白凤又道“你只管将这个消息告知甘宝宝,她自然会有办法,无需你担心。”
说罢,她又看向钟灵,眼中闪过一丝柔色,叹道“钟姑娘,我如此说,希望你不要介意!”
钟灵不傻,相反她还很聪明,从二人的只言片语中,也能猜到个大概,想到娘亲从未真正地喜欢过爹爹,与其二人这般没日没夜地争吵不休,如若分开,反倒是个不错的结局。
她虽知道自己的生父是段正淳,但自小到大疼爱她的都是钟万仇,所以她对段正淳并无多少感情,也不愿去大理国做什么郡主。
秦红棉此次与刀白凤相谈甚欢,想到还要送信给师妹,就向刀白凤告辞,表示改日再来拜访。
刀白凤送走了秦红棉,见钟灵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问道“你不回去吗?”
钟灵吐了吐舌头,俏皮道“我现在回去,爹爹怕是要生气了!还是等娘亲做好选择后,我再回去陪爹爹吧!”
刀白凤见状,也不好驱赶这个天真可爱的少女离开。
就在这时,观外的大门再次被敲响。
钟灵自觉白吃白住颇有不妥,当即主动跑过去开门去了。
大门被打开,只见一个长身玉立,英俊潇洒的儒雅公子正站在门外,一身贵气难言,五官英挺,虽两鬓斑白,却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钟灵在惊讶地看向对方时,对方也向她看了过来,钟灵脸上不禁一红,避开了对方那深邃的目光,一颗心兀自剧烈跳动了几下。
刀白凤向门外看去,待看到来人后,忍不住向屋内瞧去一眼,眼中泛着一丝幽怨。
慕容复笑道“在下慕容复,途经贵宝地,特来讨一碗水喝!”
想着钟灵迟迟不走,慕容复也不愿一直藏着,干脆现身一见。
“进来吧!”
刀白凤语气幽幽道。
钟灵连让开,请慕容复进去。
将门合上后,钟灵好奇地跟在慕容复身边,只觉对方的名字似乎在哪听过,很是熟悉。
刚一坐下,刀白凤便倒了杯茶来给慕容复。
慕容复伸手接过茶杯时,趁着钟灵不注意,在刀白凤的玉手上摸了一把,顿时吓了她一跳,见钟灵没有发现,刀白凤才暗自松了口气,心想慕容复哪都好,就是太爱胡闹了些!
喝过茶后,刀白凤有些不放心地想催促他离开,慕容复却显得漫不经心,一会说一杯不够,一会又说自己饿了。
就在刀白凤一一满足他的要求,准备赶人时,钟灵皱着的眉头忽然舒展开来,满脸惊喜地看向慕容复问道“你叫慕容复?可是江湖上号称‘南慕容’的慕容公子?”
慕容复本来还有些奇怪,钟灵在那憋什么大招,没想到却是问了这么一句。
“想不到姑娘也听过我的名字,真是失礼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钟灵得知他真是誉满天下的“南慕容”后,顿时激动起来,眼中异彩连连,忙道“我叫钟灵,钟灵毓秀的钟灵!”
慕容复笑道“原来是钟姑娘,在下这厢有礼了!”
“慕容公子,听说你行走江湖,四处行侠仗义,期间可有什么好玩的事,能与我说说吗?”
钟灵一副自来熟的模样,坐到慕容复身边,又是好奇,又是期盼地问道。
听到钟灵的话,一旁的刀白凤不禁向慕容复瞪了一眼,传音道“行侠仗义倒不见得,偷香窃玉那才是真!”
慕容复眉头一挑,毫不客气地传音回怼一句“能偷得王妃这块美玉,我慕容复便足以吹嘘一辈子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