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
慌忙起身,但身子直起一半时便又陷入了跟上次一样的状态,浑身都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该死,暗中保护他的人呢?那个家伙说好的合作呢?
“该上课了,鹰司老师。”
在鹰司诚的眼中,神宫眼中绽放的竖瞳,如同蛇一样冰冷,笑容也增添了一抹邪恶。
轻轻的拍手,鹰司诚的身体就不受控制,自己动了起来,扯掉领带,撕烂衬衫,坦坦荡荡的站在办公室里。
不要,不要啊!
隐约猜到了神宫想要做什么,鹰司诚在心中疯狂的咆哮着,但身体依旧无法动弹,只能等待神宫的指令。
“啧...”神宫看了两眼,突然转变了想法。
“算了,换课吧。这样做说不准你还会觉醒什么奇怪的癖好,而且还脏了那么多女孩子的眼。”
神宫随手将桌上滚烫的茶水泼在鹰司诚身上,烫的他下意识想要叫出声,但却连声带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只能默默忍受。
但下一刻发生的变化更让鹰司诚惊惧,身上的肌肉和骨骼开始变形,毛发开始生长,身形变得佝偻。
鹰司诚感到自己的声带恢复了正常,想要说话但吐出的却是猴子唧唧的叫声。
他,或者这一刻开始要称呼它了,它感到了恐惧和疯狂,由人变成了猴子,这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占据了鹰司诚的内心。
更让它崩溃的是,它甚至控制不了自己,似乎本能的开始四肢着地,像一个真正的猴子一样。
神宫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才对,生理卫生课改生物课,走吧!”
随手一弹指,却好像无形的鞭子抽打在身上一样,吃痛的鹰司诚下意识的发出焦急的叫声,然后彷佛被训练过千百遍一样,主动朝着门口爬去。
爬行在平日行走的校园中,除了对自己失去掌握的恐惧,还有无与伦比的屈辱,鹰司诚看见路过学生诧异或嫌恶的目光。
在他们的眼中,自己彷佛还是那个阳光潇洒的校园老师鹰司诚,只是却在学猴子爬而已。
“我是鹰司家的四子,你竟敢如此的侮辱我,你死定了!整个东京,整个瀛洲都不会再有你的立足之地!”
一边手脚并用的爬行着,鹰司诚一边在内心咆哮着,他知道神宫听得到,绝对听得到。
“是这样吗?”神宫说话了,从他的笑容中鹰司诚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恐惧,或者犹豫的心理。
“本来昨天你晕过去之后我们就可以再无交集的,可谁让你自己非要再挑事的呢?”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只准你打我,不准我还手吧?”
走进平日里讲课的教室,鹰司诚自发的爬到讲台上,而神宫则是站在了他平时的位置上。
“至于你所期待的,当然不会只是这么简单,鹰司老师,课程还需要你呢。”
一只猴子站在讲台上,接受着无数学生的目光,和叽叽喳喳的讨论
“诸位同学,请安静,下节课临时调换,上生物课,课程内容是...”
神宫站起身,虚按了一下手,台下的学生们便安静了下来,随后他掏出一柄手术刀。
“课程内容当然是,喜闻乐见的解剖啦!”
把他当成实验的动物,被摆在台上,被肆意玩弄着吗?
在恐惧与屈辱中,鹰司诚咆哮着。
“如果你只是想证明你的实力,那这一切可以到此为止了,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否则鹰司家绝对不会放过你,我发誓!”
“老是鹰司家鹰司家的,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啊?”神宫掏了掏耳朵,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无论你也好,还是你的家族也罢,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弱小,一样的毫无意义。”
神宫拿着刀在猴子的身上比划着,似乎是挑选着位置。
“与其放狠话,不如指望现在就跳出来一个大神能从我手中救走你,不然就哀嚎吧,或者求饶吧,这样或许我会感到有趣而放过你。”
残忍,或者说是冰冷,这个家伙跟他的样貌完全不同,在如同人类少年的躯壳下,是一颗完全与人不同的心。
“别误解啊,论残忍还是人本身更胜一筹吧?你们会在利益、欲望等各种事物的推动下去残杀自己的同类,甚至将自己的同类视为贱畜,而我只是合情合理的漠视你的生命而已。”
神宫还朝鹰司诚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只是这个笑容在鹰司诚眼中一点都不阳光。
比划了半天,神宫又把刀放下了,但此时鹰司诚并不觉得他是大发慈悲想要放过自己。
“果然,我还是一窍不通,就让专业人士来给你们上课好了。”
神宫拍拍手,跟他一样穿着一袭白大褂得玉藻前提着小工具箱走上讲台,这种好戏她当然不会错过,可不要真以为她是什么良善之辈了。
而当玉藻前打开了工具箱后,看着其中冰冷的道具,鹰司诚的恐惧无可避免的达到了顶峰。
“放过我!求求你!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别急啊,后面还要让大家都上个手实验一下,你可不能就这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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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将鹰司诚玩弄到不成人形之后,神宫终于放过了他,收拾了一下残局。
到最后他也没有彻底玩死鹰司诚,只是给他留下了一个悲痛的心理创伤而已。
感觉自己非常善良,甚至有些圣母的神宫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看来他真的当不了一个邪神,太慈悲了。
对于神宫的想法,玉藻前感到嗤之以鼻,前面的算是她的擅长,但后面神宫突发奇想进行的什么终极侮辱之类的,实在是让她大开眼界。
她甚至怀疑经历过那么多荒诞的精神打击以后,鹰司诚就算肉体没死,心也该彻底死了。
无论是从人,还是男人的意义上,鹰司诚的尊严和人格都被神宫彻底的玩弄,侮辱,以至于区区的肉体上的痛苦,已不值一提了。
“我去天台吹吹风,现在感觉有点恶心了。”
神宫撇撇嘴,虽然没碰鹰司诚一下,但是冷静下来之后还是觉得刚才有点恶心,大概就是所谓的热血上头吧。
“赞同,让我来给你打下手,我以前可都是坐在看台上的看客的。”
玉藻前深表赞同,她甚至打算回去就把这套衣服扔掉。
两人并肩而走,至于鹰司诚究竟死活如何,并没有人关心。
而被神宫影响的教室学生们,也纷纷悠悠转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