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渐渐散去,街头巷尾议论纷纷,今日偶然邂逅燕王和如今的王妃赵金喜,无疑为大家的生活增添了几分谈资。清倌人继续卖笑,不过心中却多了一些念想,幻想燕王会再一次微服私访,与自己邂逅,上演一出类似于花魁与燕王的旖旎故事来。
杨鹏和赵金喜回到王府。蒋丽立刻迎了上来,抱拳道:“见过主人,见过姐姐。”赵金喜嫣然一笑,道:“妹妹想必有事情与夫君谈,姐姐就不打扰你们了。”随即朝杨鹏盈盈一拜,含情脉脉地看了杨鹏一眼,摇曳着迷人的腰肢,款款朝后院走去。
杨鹏看着赵金喜的背影,微微一笑,随即走进了大厅。蒋丽则跟随在后,说道:“刚才内阁那边传讯来说,已经遵照主人的命令,对须要调防的军队下达了调防命令!”杨鹏点了点头,随便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脸上流露出思忖之色。不久前,在例行早会上,杨鹏与内阁众成员简单商议之后,便决定对一些军队进行调动。其主要目的就是将军事力量集中到北方以应对辽国和西辽。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能够对燕云构成威胁的,就只有西辽和辽国了,其它方向实在没有必要布置太多的兵力。
杨鹏的意图是,杨延昭继续坐镇宁夏和河西走廊,杨延昭麾下十万火山军自然继续留驻西边;同时令第六军团留驻河西走廊,第七军团留在兴庆府;第八军团、汉中军调到四川,第九军团调回秦凤路,也就是陕甘这边面对吐蕃的方向;第四军团、第五军团留驻江南,第一军团留驻燕云十六州,第二军团、第三军团继续驻防燕云十六州不便,玄甲军调回汴梁;直属军团二十万大军、高虎麾下的五万陷阵军以及曹俊麾下的五万破锋军,还有两万契丹骑兵,共计三十二万大军,全都布置在大同府路,也就是原西辽的西京路。大同府路行军大总管换作刘智亮,燕云十六州行军大总管任命为杨九妹,杨九妹这是兼任,她同时也是燕云十六州总督。另外耶律寒雨依旧是南方行军大总管,总管江南军政事务。水军方面,主力调往琼州,剩下的,依旧驻扎在山东附近。炮队方面,只有一支炮队放在江南,其余所有炮队除三支炮队放在汴梁之外,其余的全部分配到了边境地区。
按照杨鹏的计划,最终将只有两个军团放在江南,其余所有的主力都会放在北方地区。
蒋丽继续道:“另外,关于新兵征召和训练工作,已经责成各地军府展开了。预计一个月之后,征召上来的新兵就会被送来天京新城进行训练。”
按照燕云目前的军制,新兵征召和初级训练,由各地军府负责,各地军府同时还负责对管区百姓的日常军事训练工作。军府一旦接到内阁征召新兵的命令,便会立刻从本军府下辖的军府军中挑选精壮,送往天京新城。从各地挑选的新兵进入天京新城之后,便会接受为期三个月的统一训练,之后才会被分别补充到各军团中。而军府军方面出现的空缺,则征召本地青壮年填补。这所有的过程,都会受到军事政治委员会和监察部门的双重监督,以确保其间不会出现问题。不过这只是平常的征兵制度,在必要的情况下,燕王和内阁也会发布特别命令,直接从社会征召并且训练新兵;另外,若在战时,新兵征召训练和百姓动员工作与和平时期也是完全不同的,这方面以后会慢慢说来,这里就不细述了。
杨鹏点了点头。
蒋丽道:“正事就是这些了,另外就是一件私事了。”
杨鹏抬头看向蒋丽,笑眯眯的道:“是不是想我陪了?呵呵,我们确实有好长时间没有好好说说话了!”
蒋丽的娇颜登时绯红起来了,美眸中水汪汪的,流露出无限的幽怨了来。蒋丽定了定神,嗔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情!”杨鹏感到有些意外,“不是这件事吗?那是什么事?”
蒋丽取出一张请柬,走上前,放到杨鹏手边的茶几上。杨鹏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蒋丽的手腕,随即一拽。蒋丽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惊呼声中,摔倒在杨鹏的怀抱中。杨鹏搂着软玉温香,得意得哈哈大笑,双手摩挲着蒋丽的腰肢,吻了一下她的红唇。蒋丽情心大动,美眸中好像要喷出火来了似的,猛地扑进爱人的怀抱,吻住了爱人的嘴唇,如饥似渴,激情缠绵,这久旷怨女已经彻底情动了。
杨鹏原本只是要戏弄一下她,然而被她这炙热的情火一烧,登时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紧紧地搂住蒋丽的纤腰,与她痛吻起来。
就在两人天雷地火不可开交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名飞凤女卫的声音:“耶侓娘娘回府了!”正在情浓处的两人都是一惊,蒋丽慌忙一推杨鹏的胸膛,离开了他的怀抱,站到一边。几乎同时,身着甲胄披风,威风凛凛的耶侓观音走进了大厅。将两人的神情看在眼里,不由得一笑,调侃道;“看来我来得真不是时候呢!”蒋丽通红着娇颜,连忙拜道:“拜见姐姐!”
耶侓观音笑眯眯地看着杨鹏,一脸促狭的神情,随即嗔道:“你也真是的,在大厅里就干这种事情!也不怕被人撞见!”蒋丽羞得更加无地自容,杨鹏则笑道:“自己家里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不是有几个女卫士守在外面吗?”耶侓观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没好气地道:“原来守在门口的几个飞凤女卫是这个作用啊!”杨鹏呵呵一笑,站起身来,走到耶侓观音面前,握住了她的一双纤手,微笑道:“俗话说择日不如撞日,既然被观音撞着了,不如我们三个便一起去后面好好快活快活吧!”蒋丽吓了一跳。
耶侓观音流露出十分心动的神情,嗔道:“按照你们汉人的话说,你这也太荒淫无道了!”
杨鹏翻了翻白眼,“这可不是汉人的话,这是狗日的儒家那一套假道学。靠,不说他们了,一说他们我就来气。”看向耶侓观音,道:“观音,你就说愿意不愿意吧!”耶侓观音看了一眼娇颜通红却十分兴奋的蒋丽,笑道:“只要妹妹不害臊,就没有问题!”杨鹏扭头看向蒋丽,蒋丽面色通红,眼眸水汪汪的,轻轻地点了点头。杨鹏大喜,欢呼道:“太好了!到我的院子里去!”
一场胡天胡帝之后,直闹到傍晚时候。晚饭的时候,大家一起在后厅吃饭,唯独耶侓观音和蒋丽没有来。当其她的妻子问起她两个的时候,杨鹏只是笑而不语。
晚饭之后,杨鹏与众妻妾和几个孩子玩闹了一阵,便来到了书房。坐了下来,翻看起公文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杨鹏感到有些疲惫了。突然,一阵让人馋涎直流的香气传了过来。杨鹏只感到肚中一阵饥饿,不由得抬起头来,只见耶侓观音正端着一只热气腾腾的瓷碗走了进来。耶侓观音身着宫装长裙,在灯光的映照下,直显得艳光四射,动人非常,刚被雨露滋润过的花朵便是如此,格外的娇艳迷人!
杨鹏感到有些意外,笑道:“我还以为观音还睡着呢!”
耶侓观音嗔道:“我可不是那些柔弱的汉人女子!”
杨鹏呵呵一笑,问道:“蒋丽还睡着吗?”
耶侓观音走到杨鹏身边,将瓷碗放到了杨鹏的面前,原来是一碗浓得如同牛奶的人参鸡汤。耶侓观音笑道:“她还睡着,我看要到明天早上才能起床!”杨鹏不由得一笑,调侃似的道:“这都是我们两个害的!”耶侓观音放浪的一笑,美眸中流露出意犹未尽的味道来。
杨鹏拿起鸡汤,喝了一口,感觉浓郁的鸡汤中还有浓重的中药味道,不由得眉头一皱,抬头问道:“好重的中药味啊!这是什么?”
耶侓观音白了陈枭一眼,道:“行房事对我们女人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对于男人可就有所损伤了!你夜夜春宵,对身子的亏损可大了,因此我在鸡汤中放了许多中药材,像海马啊,鹿茸啊之类的!”
杨鹏不由得汗颜,奇怪地问道:“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啊?”
耶侓观音道:“我们姐妹没事的时候经常讨论这些,已经准备了很多药房和药膳,准备给大哥用呢!”
杨鹏拿起瓷碗,又喝了一口,皱眉道:“这也太冲了!”一副不想喝的样子。耶侓观音没好气地道:“要喝完才行,这是补身子的!”杨鹏无法,怎么说这也是妻子的一片爱心啊,于是眉头一皱,一仰头几口就将一碗浓汤喝干了。长长地吐了口气,只感觉一股热气从小腹直冲上来,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就起了反应,一团火焰在胸中燃烧,只感觉身旁的耶侓观音似乎从未有过的迷人,一股冲动不由自主地直冲脑门!
杨鹏一把将耶侓观音拽进怀中,上下其手痛吻红唇,顷刻间便把一位高贵美艳的王妃弄得如同荡妇一般。
就在杨鹏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耶侓观音慌忙推开了杨鹏,气喘吁吁地嗔道:“你干什么呢?今天弄了一个下午,还不够吗?”杨鹏瞪着血红的眼睛,喘着粗气道:“谁叫你给我喝了那一碗东西!现在我可控制不住自己了!”耶侓观音大感讶异,扭头看向放在案桌上的那只瓷碗,心里很是不解。就在这时,突然感到身体腾云驾雾了起来,不由得惊呼了一声,随即才发现原来是大哥把自己给抱起来了。杨鹏抱着耶侓观音,急不可耐地绕到了屏风后面的床榻边,吻住耶侓观音的红唇,两个人一起滚倒在了床榻之上。杨鹏猴急得不得了,三两下就把耶侓观音给剥了个精光,耶侓观音担心爱人的身体,想要反对,然而很快理智便被欲望淹没了,情不自禁地做出疯狂的事情来了。
门外的飞凤女卫听见书房中传出一阵阵仙乐般的声音,不由得面颊一红,赶紧将书房门关上了。
……
巫山云雨,温柔缠绵,仿佛很短暂,又仿佛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被弄得筋疲力尽的耶侓观音,趴在爱人的胸膛上直喘气。抬起头来,嗔道:“下午才做过,现在又来,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杨鹏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道:“还不是你那碗汤闹得?”
耶侓观音流露出不解之色,问道:“那碗汤有什么问题?不就是给你补身体的吗?”杨鹏郁闷的道:“哪有这么补的?”看了一眼耶侓观音,问道:“你是不是弄错了?”耶侓观音道:“怎么会弄错呢?是我问医官要的!”在王府后宫,有十来位专门为王妃和王子王女服务的女医官,这些女医官水平很高,有些还是王老志的弟子,王府中的人有个三病两痛的,都是由她们进行治疗,效果很不错。
杨鹏问道:“你问医官要的究竟是什么药?”
耶侓观音白了杨鹏一眼,没好气地道:“当我给你喝毒药了啊!哼,要是你真的被毒死了,我下去陪你就是!”杨鹏翻了翻白眼,道:“我可没这个意思,只是怕你把药搞错了!”
耶侓观音也有些担心,皱眉道:“我就是问医官要了补药啊!”
“那你是怎么对她说的呢?”
耶侓观音想了想,道:“我说,要一些专门给你吃的药。她就问我,你有什么毛病。我就说,你没毛病,只是要些药用于房事。”
杨鹏翻了翻白眼,郁闷的道:“你这么说话,难怪她会给你这种药了!我说我怎么吃了之后,就冲动得不得了啊!”
耶侓观音不由得紧张起来,问道:“这要有什么不对吗?”随即气愤地道:“我去找那个医官算账!”说着竟然就坐了起来,一副要去赵那医官麻烦的架势。
杨鹏连忙将耶侓观音抱了回来,没好气地道:“这又关她什么事了!”
耶侓观音担心陈枭的身体,紧张地问道:“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很不舒服?”
杨鹏微微皱起眉头,显得有些难受的样子。耶侓观音见他这个样子,登时紧张起来,哭腔道:“你,你不要有事!否则,否则我也不活了!”
杨鹏忍不住笑了出来。耶侓观音一愣,随即明白了,不由得大为气恼,举起拳头在杨鹏的胸膛上重重地擂了一拳,嗔道:“你真可恶!竟然拿这种事情戏弄我!”杨鹏捂着胸膛笑着咳嗽,道:“你,你谋杀亲夫啊!”耶侓观音气愤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杀了你,我便省心了!”杨鹏搂着耶侓观音微笑着问道:“那你就舍得?”耶侓观音道:“反正杀了你之后,我下去陪你就是!”杨鹏心头一震,只感到无限温柔涌上心头,情不自禁地搂住耶侓观音的腰肢,吻了一下她的红唇。
耶侓观音依旧在担心杨鹏的身体,一把推开了他,问道:“你究竟感觉怎么样?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杨鹏呵呵一笑,道:“不过就是吃了春药,有什么问题?”
耶侓观音大为讶异,没好气地道:“这是春药?”
杨鹏点了点头,手掌轻轻地摩挲着那花若锦缎的肌肤,笑道:“那一碗汤下去,我立刻热血沸腾,只想把你给揉碎了!这不是春药还能是什么?”
耶侓观音气愤不已,“我明明要的是不要,她怎么……”说到这,想到自己当初同医官说的话,也难免对方会误会了意思啊!
耶侓观音郁闷不已,随即想到刚才的疯狂缠绵,却不由得心头一醉。趴回爱人的胸膛,悠悠地道:“难怪你刚才那么凶猛,原来是吃错药了!”说到这里,也不禁感到好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杨鹏心头一荡,猛地起身,将耶侓观音按在身下,抬起手掌对着她的臀部噼里啪啦地抽打起来,嘴里没好气地道:“竟敢说老公吃错药了!该罚!”耶侓观音气恼不已,到后来却是娇喘连连了,回过头来看向杨鹏,只见红晕满颊,美眸如水,嗔道:“你这个可恶的男人,我受不了了!”
杨鹏也受不了了,手掌不再抽打,而变成了抚摸。耶侓观音如同雌豹一般一跃而起,猛地将杨鹏扑倒在床榻之上。门外的飞凤女卫听见原本已经停歇下去的风雨声竟然又大作起来,不由得相顾骇然,随即霞飞双颊。……
耶侓观音趴在爱人的胸膛上不动了,这一回,她可真的是筋疲力尽了,红唇不住的喘息,身上布满了细汗,一头秀发垂在杨鹏的胸膛之上。杨鹏搂着耶侓观音,只感到腰骨酸酸麻麻的。
杨鹏低头看了一眼耶侓观音,呵呵笑道:“这一回我可被你弄死了!”耶侓观音骄傲地冲杨鹏哼了一声。
杨鹏感觉全身都是汗水,很不舒服,皱眉道:“得去洗个澡才行,这样可没法睡啊!”耶侓观音闭上眼眸,有气无力地道:“我是没有力气了,你去吧。”
杨鹏从床上下来了,穿上了衣裤,随即拿起一条长袍走到床边,哄道:“乖老婆,来把衣服穿上,我们去洗澡去。”
耶侓观音睁开眼睛,嗔道:“我都说了不去了!”虽然如此说着,却还是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下去,露出无比诱人的景色来。耶侓观音从床上下来,亭亭玉立站在那里,肌肤光泽诱人,身体层峦叠嶂。杨鹏忍不住搂住耶侓观音的腰肢,吻了一下她的红唇,随即笑眯眯地道:“老公帮你穿衣服!”随即把长袍扔到床榻上,拿来飞得到处都是的内衣内裤帮助耶侓观音穿戴,两人缠绵在一起,亲吻搂抱,耳磨私鬓,废了足足两刻钟才给耶侓观音穿好了衣裤。
书房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守在门口的飞凤女卫下意识地看去,只见耶侓娘娘在燕王的搀扶下走了出来,比之进去之前更加艳光逼人了,还有一股子无比诱人的气质,即便身为女子,也不由得为之倾倒!真可谓‘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初承恩泽时’!
杨鹏对正在发呆的一个女卫士道:“去浴房准备,我们要泡澡。”女卫士回过神来,应了一声,奔了下去。片刻之后,几个女卫士和几个侍女便在浴房前前后后忙碌起来了。
浴房中,雾气蒸腾,似幻似真。杨鹏搂着耶侓观音泡在热水之中,只感到浑身舒泰;耶侓观音靠在爱人的怀中,昏昏欲睡。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耶侓观音离开了杨鹏的怀抱,转过身来,没好气地道:“都怪你,弄得我把正事都忘了!”
杨鹏将耶侓观音搂进怀中,咬着她那晶莹的耳朵,柔声道:“夫妻之事,那也是在正经不过的事情了!”耶侓观音只感到浑身发软,轻轻地推了一下杨鹏的胸膛,嗔道:“我要跟你说正事了,你不要诱惑我!”
杨鹏笑了笑,手往下移动,道:“这叫什么话,说得你男人好像是个狐狸精似的!”耶侓观音满脸通红娇喘起来,一把将爱人那作怪的手抓住,嗔道:“你这个样子,叫我怎么说话啊!”顿了顿,道:“关于辽国和高丽的事情,今天下午收到了报告!”白了杨鹏一眼,“要不是你作怪,我早就向你报告了!”
杨鹏微微一笑,将耶侓观音搂进怀中。耶侓观音靠在爱人的怀中,感觉无比舒适,说道:“报告是从燕京,由杨九妹转发来的。高丽人的开京已经失守,契丹军长驱直入,许多州县接连被破,契丹军势如破竹!”
杨鹏笑了笑,“这再正常不过了!凭高丽人,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契丹人的兵锋!”随即感叹一声,道:“权力啊!真的就如此诱人?姐弟之间可以转眼反目成仇兵戎相见!”耶侓观音想起自己的事情,也不由得有些感慨。
杨鹏思忖道:“如今的情况都在意料之中。”耶侓观音扭过头来问道:“难道你不打算趁机采取什么行动?”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