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姐开舞暖场,派对浪客依依妖妖登场,娜拉一改往日风格,唱了很多舞曲…我敬了酒便悄悄退出,到画廊守着。
切蛋糕会在十一点半开始。
我望向画廊每个作品,以为会很不舍,但其实它们何曾走进过我的内心。不过是我对求学之路的不满、不舍、不甘心而已。
相比较,我更加在意会所的工作。在那个新的领域,没有太高的门槛,太浓厚的历史,我可以实现跨越。
“妹妹在哪里?”是昭君。
“窗户边。”我走过去,看见她搂着一位男仕进来。
“快给这个大哥介绍下我们画廊里的宝贝。”
“宝贝?”我不解?
“就那个呀,将军罐!”
“哦,请跟我来,在瓷罐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