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烊时间到了,不见蓝涛下来,还是关了灯锁了门,去寻找陶,她要去三楼值台多留一会,我便走了。
回到宿舍,开手机,一条孟浩的短信,是一个地址,不远,我想是他们报社于杭城的办事处。
简单收了收头发,换了身休闲衣服便去往那里。
于大门口发消息告诉他我到了。不一会,他便出来了。
“等我多久了?”
“嗯,十分钟吧。”我如实回答。
“也不提前发信息,不然不用等那么久。说吧,想吃什么?”
“我想问你呢,反正我请客。”
“那你平时宵夜最多是去哪里?”
“前面两条街的弄堂里,骨头汤柴火馄饨,配的小菜很好吃…”还未等我说完他已经决定了:“那就去那里。”
柴火很慢,小菜先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零点的饥饿感变的强烈,等馄饨端上来,我们不约而同的闭嘴喝汤吞咽。
一时又吃的太饱,我提议往北山路走走,那是我的消化习惯,他点头未拒绝。
“摄影记者的工作很危险吗?”我还是好奇的问了。
“嗯,看什么事吧,拍行业黑暗、探取利益冲突、走访隐私当然会让当事人恼凶成怒,危险就来了。”
“今天的事处理好了?”
“等个结果吧,看你老板们怎么协调了。”
“老板们?你说的是晓丹姐和蓝涛?”
“是啊,毕竟是主任的朋友,在文化街有合作的关系,所以不能做的太极端。”
“哦。”
“我们跑跑怎么样?”
“跑?”未等我答应,他便拉起我的手往前奔去。
我平日很少运动,过不了百米便气喘吁吁,被拖着往前,奈何脚力不行,越发瘫软,想甩开他的手停下,可他紧紧的抓着我左手腕…
忽然,两耳嘤嘤嘤,充满热气似的听不见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