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林深当然确定自己没出问题,毕竟当时二花被雷劈了,也不只是他一个人看见。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看起来,那可能是他的认知受到了某种影响而出现了混乱,但是所有人都看见了…
可是所有人看见了,那就是真的吗?
林深虽然对自己的判断比较确信,但此刻也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怀疑。
等等!
林深摸了摸下巴,脑中突然灵光乍现。
如果二花是所谓的监察者,那么系统不可能直接将她判定为死亡,大概率会采取一种障眼法的手段让外界以为她已经死亡。
如果朝着这个方向去思考的话,那么雷劈这件事情似乎也能想得通了。
“我该记得什么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啊,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二花努了努嘴巴,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而林深却是极为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的闪躲。
一个人有没有说谎,光看她的眼神就能看出来,根本不需要别的东西来佐证。
而二花现在这副表情,很明显是心虚了!
“你在心虚些什么?”林深直接大胆开麦,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其中的原理和关键,更想知道系统葫芦里在卖着些什么迷药。
“胡说八道!我才没有!”
二花当然是一口否定,可转让一想,她似乎没有解释的必要吧。
“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林深见她这副表情,就更加确信。
“你通关副本的办法,不会是不光彩的吧?你知道白玫瑰古堡最后的剧情是怎么发展的吗?”
白玫瑰古本后面的所有剧情,二花全程没有参与,但她却安安全全的从副本里面出来了。
他怀疑,这其中绝对是有系统的手笔!
“和你多说无益,赶紧从这里离开,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也许是被人戳穿了心思,二花纠结了一会,直接硬气起来,张口就开始威胁。
她不喜欢这种太聪明的男人,虽然长相很符合她的审美,但不是她驾驭得了的。
“是吗?”林深咧嘴笑了一下,目光幽幽地盯着二花身后的一片废墟。
“凭借着你身后的这一片废墟吗?”
现在的圣女工会哪里还有工会的样子,说这里是施工重地都有人相信。
二花有些恨恨的磨了磨后槽牙,她还真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干脆叫自己的人过来把林深赶走。
她就不信见到这么大的阵仗,林深还能这么一副淡定的样子。
原本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进行,可是当自己人见到林深的那一刻,个个都是神情大变,一副吃了翔的样子。
“你们什么意思?”
二花百思不得其解,圣女工会的人的实力都算不上是弱,平时更是不怕事儿的存在,怎么现在这么奇怪。
“二小姐,咱们要不还是赶紧撤吧。”
说话的这个人是之前呆在会长跟前的胖妞,林深倒是记得她的样子,只是和之前有所不同的是,胖妞现在已经明显瘦了一大圈,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瞧不起我?!”二花微微蹙起眉头,抬眼看了一眼其他人,那些人的目光也是在闪躲。
“不过就是一个毛头小子,你们到底在怕些什么?圣女工会不是养你们这帮废物的,今天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就全部都收拾行李,滚蛋吧!”
二花怒不可遏,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
她好歹也是圣女工会会长的亲妹妹,平时在6区那可是呼风唤雨的,谁见了她还不得尊称一句二小姐?
“不是,二小姐,倒不是咱们怕了,而是因为…”
胖妞急的跺了跺脚,突然就觉得自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总不能当着人家面说吧。
“到底怎么了?!”二花有些不耐烦了,看来真得换一批人了。
“他就是把咱们工会砸的稀巴烂的那个家伙,甚至连会长跟他比都甘拜下风,咱们还是算了吧,息事宁人的比较好。”
胖妞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林深之后,这才轻声开口。
说罢,她摸了摸脸。
之前被林深快要打成猪头的脸现在依旧隐隐作痛,虽然伤势早就好了,但说实话这事早就在她心里留下了烙印。
“什么?是他把姐姐欺负成那个样子!而且还把咱们的老地盘给砸了?!”
二花一回到圣女工会就发现出去时候还完好无损的地方变成了一片废墟,当时她以为可能是什么别的工会过来挑衅,毕竟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所以她也就没有深究,可是现在告诉她,自家的老巢居然是被林深给砸的,真就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二小姐你声音小一点。”胖妞急得团团转,活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这要是被那个破坏狂听见了,她们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林深自然是听见了的,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他本身没有这么可怕的。
只是因为圣女工会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不然他也不会想着替林童报仇。
“你们聊,我先走了。”
林深挑了下眉也不打算掺和进来,反正他现在已经想明白二花到底是个怎么一回事儿,就没有必要继续待在这里了。
就算是再呆着也只是浪费时间。
二花心中怨气颇多,但想到胖妞刚刚说的也是大气不敢出一下,只能把想说的话往肚子里面咽。
算是她倒大霉了!
林深才不管对方心里是怎么想的呢,他回到了自己在5区的住所就开始蒙头大睡。
昨天晚上他本来就没有睡好,要是不趁着现在这会儿工夫补一下觉明天的副本估计过起来也困难。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第2天。
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他现在就得赶往3号工会,和大比的人一同前往1号工会。
1号工会是上一届的获胜工会,所以这次的大比开启地点也在那里。
等林深到达3号工会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来齐,除过会长和副会长那几个人,好像就只差他一个人了。
林深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