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浓浓扯了扯嘴角,医生真相了!
“还真是啊?要不要我帮你报警?”医生压低了声音道。
艾浓浓对这位医生很是感激,小声说道:“报警就不用了。这边有没有后门,我想偷偷溜走。”
“有!”医生朝着艾浓浓指了指小门的方向,“你从那边走吧,要是你男朋友等会儿来问,我就说你去上厕所了。”
艾浓浓很是感激的跟医生道谢,然后从医生值班室的小门溜走了。
她出了急诊大楼,匆匆忙忙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而另一边,孟星辰在检查室外面等了十多分钟,等得不耐烦了,就让许清去问。
很快许清回来报告,说艾浓浓借口去上厕所,已经离开检查室了!
孟星辰的脸『色』顿时就冷了下去。
看来,这女孩没有受到足够的教训,居然在他面前耍心眼,偷偷逃走了!
很好,他倒是要看看,她能跑到哪里去!
“许清,去查,半个小时之内,我要看到她从小到大所有的资料!”
“是,主子。”
许清暗暗心惊,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主子这么生气了,看来艾浓浓是闯了大祸了呀!
艾浓浓出了医院,在公交车站遇到一个好心人,帮她刷了卡,让她可以坐公交车去私魅。
她的包还在私魅的员工锁柜里,包里还有手机、钱包、钥匙,她必须要拿回来。
晚上正是私魅忙碌的时候,所以没有人注意到她。
拿回了包,艾浓浓就再次坐公交车回了家。
她打算先回家收拾点衣服,然后去一趟医院看看『奶』『奶』,在医院凑合一夜,明天就去学校申请住校。
她跑是肯定没法跑的,她就算是再怕那个男人,她也必须去学校读书,否则的话,她连毕业证都拿不到,更不可能找到工作了。
只是艾浓浓没想到的话,她才回了那个破败的小家,灯光就骤然亮起。
“好啊,你这个小贱种终于回来了!”
艾浓浓心头一惊,就看到大伯母和艾小雪站在屋子里。
艾小雪满脸的嫌弃,“哼,艾浓浓,你可以终于回来了,我们在这里等你一天了!”
大伯母丁白莲一脸刻薄,叉着腰说道:“小贱种,你老实交代,你把那个老不死的藏到哪里去了!”
艾浓浓心里很是气愤,冷冷说道:“关你们什么事?”
“妈,你看,我说的都是真的吧?”艾小雪在丁白莲旁边说道:“我都说了,艾浓浓肯定是把『奶』『奶』给害死了,说不定还偷偷卖掉了『奶』『奶』的器官还钱,还想私吞掉『奶』『奶』的退休金!”
丁白莲的脸『色』『露』出狰狞之『色』,她觊觎『奶』『奶』的退休金很久了,可惜『奶』『奶』看得太紧,她根本没机会。
刚才她趁着艾浓浓不在家,把这破败的小屋里里外外都翻了个遍,都没找到『奶』『奶』的退休金藏在哪里。
“『奶』『奶』的退休金在哪里?给我交出来!”丁白莲凶相毕『露』。
艾浓浓冷眼扫过四周,原本破旧却干净的小屋,被这对母女翻得『乱』七八糟的,东西丢得到处都是,活像是被土匪搜刮过一样。
这对母女可不就是土匪吗?
艾浓浓没有理会她们,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看到她在打包,丁白莲走了过来,拦住了她,“你还想走?艾浓浓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把『奶』『奶』的退休金叫出来,你哪里都不许去!”
艾浓浓的手还在疼着,只能单手收东西,“我又不是你的女儿,我去哪里,跟你有关系吗?”
丁白莲说:“就算如此,你父母去世的丧事还不是我们家帮忙办的?要不是我们家当初给你一口饭吃,你早就饿死了!”
艾浓浓冷笑:“所以大伯母这是要和我算账吗?那你们霸占了我父母的抚恤金和房子又怎么算?”
“小贱种真是嘴硬,你要是不把『奶』『奶』的下落说出来,你就别想离开这里!”
说完,丁白莲和艾小雪就拽着艾浓浓,把她拉回了房间,还在门外给挂了把锁头。
艾小雪说:“妈,艾浓浓昨晚都没回家,指不定拿着卖了『奶』『奶』的钱出去玩了!”
丁白莲咬牙切齿道:“这不要脸的小贱种,还敢跟我算账?跟她『奶』『奶』真是一个德行,呸!”
艾小雪:“那我们就把她关在这里吗?会不会出什么事?”
丁白莲:“能出什么事?走,我们回家!”
艾小雪:“好,我在这个破地方呆了一天了,真是恶心死了!”
丁白莲:“走,回去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听到那母女俩远去的声音,艾浓浓无力地靠在门上。
她早就和『奶』『奶』商量好了,把『奶』『奶』的退休金分散放在几个账户里面,就是防着大伯一家子极品。
还好提前有准备,否则被这家人抢走了『奶』『奶』的退休金,就麻烦了。
艾浓浓这两天被关在孟星辰那里,本来就心力憔悴,再加上手臂受伤,刚才又被丁白莲给拽了一下,现在更疼了。
她蜷缩在硬板床上,整个人缩成了一只小虾米。
这是缺乏安全感的人的睡姿。
许清在第二天找上了艾浓浓的大伯家,他的表情很是严肃,“请问艾浓浓住在这里吗?”
来开门的是艾小雪,她看到穿着一身西装的许清,眼睛亮了亮,心里估算着许清是不是什么有钱人。
“你是谁啊?”
“艾浓浓收了我们主子的钱,不为我们主子做事,人却跑了,我是专门来找她的。”
艾小雪立马变脸,避之不及地说道:“我不认识她,我们家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小雪,是谁啊?”丁白莲走了过来。
“妈,艾浓浓欠了别人钱!”艾小雪冲着丁白莲狂眨眼睛。
丁白莲撇清关系说道:“她不在我们这里,她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许清不信,“你们不是亲戚吗?”
丁白莲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什么亲戚,我们家可和那死丫头不是亲戚!”
“这位先生。”艾小雪『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很柔美的笑容,“艾浓浓『性』格古怪,极端得很,几年前就带着她『奶』『奶』搬出去了。所以她要是欠债的话,和我们真的没关系。”